梨花村,这个二百多户的小山村,依山旁水,错落有致,漫无边际的群山,
山上梨树很多,每逢春季,漫山梨花争相开放,装点山峦,犹如仙境。
山村里的村民生活虽然清贫,但是民风淳朴,八十年代末,这里的人们开始
重视教育,破天荒的出了一个大学生,名字叫做郑秋山,今年二十岁了,在省城
医科大学上大一,人长的眉清目秀,性格平和,喜欢独自一人思考。
这不放暑假回家,没事总是喜欢独自一人跑到后山上,爬上大树,眺望远方,
最喜欢的就是傍晚,山脚下的山村,升起袅袅炊烟,郑秋山都会欣喜如狂,陶醉
其中。
回到村里,郑秋山刚进家门,才三个月大的小侄女的哭声从屋里传了出来,
郑秋山心里一暖,他非常喜爱小侄女。
家里已经做好饭菜,爸爸妈妈已经坐在炕里,哥哥郑秋林笑着对弟弟说:山
子,又跑山上去了,快吃饭吧,你嫂子特意给你炒了盘鸡蛋呢。
郑秋山对哥哥非常尊敬,哥哥比自己大五岁,初中没念完就回家务农了,对
弟弟十分关爱,尤其弟弟考上大学以后,在村里走路都昂首挺胸,
爸爸郑富强,五十八岁,又发花白,身体硬朗,妈妈身体一直不好,常年咳
嗽,身体消瘦。
郑秋山坐下「妈,你吃鸡蛋,你身体不好,哥,以后别让嫂子特意给我做吃
的了。妈妈笑着说:山子,妈咋吃都这样了,你可不行,上大学可累脑子,快吃
吧。
门外传来嫂子甜甜的声音:山子,嫂子做的怎么样,你哥特意让少放盐,说
你口轻。话音没落。嫂子抱着孩子,边给孩子喂奶边走进屋里。
郑秋山不太喜欢嫂子,嫂子家也是本村的,小学都没念完,家里母亲有病,
在炕上躺了三年多,就在三年前去世了,和哥哥也是通过介绍的,当初要了三千
彩礼,那可是全村最高的了,害的家里借了两千高利贷,今年才还清。
对此秋山一直耿耿于怀,但没有表露出来过,礼貌的说「挺好的,谢谢嫂子」
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吃完饭,收拾利索后,嫂子抱着孩子回自己房间了。
哥哥坐在炕沿说:山子,你的学费还差点,我和爹这几天拉沙子,挣点,在
拉几天就够了,你要安心学习呀,你看看咱们附近,头疼脑热的,两个大夫都没
有,最近的乡卫生院都有十七八里路,你学医可以好好给人看病啊。爸爸也点头
说:山子,你哥说的对,好好念书,我和你哥身体好,家里有你嫂子呢,你妈也
清闲多了,吃了你带回来的药,这几天我看轻多了。
郑秋山说:爹,哥,我知道了,你们就放心好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我和你
们一起去拉沙子。郑秋林站起说:拉到吧,就你那细皮嫩肉的可干不了,你还是
在家呆在吧,我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吧。
闷热的天气让人透不过气来,郑秋山打开窗户,躺在炕上,父母已经睡着了。
自己却怎么也无法入睡,悄悄起来,穿是一条大裤衩,轻轻打开门,到厨房喝了
碗凉水,出来房门,在院子里坐在院子里的木墩上,呼吸外面清新的空气,感觉
舒服多了。
看着满天星斗,不无感慨的想,还是老家好啊,天是蓝的,水是清的,田野里一片蛙鸣,倍感寂静。
过来一会,从哥哥的房间里传出微弱奇怪的声音,郑秋山很好奇,不觉悄悄
起来,在哥哥开着的窗边,往里瞄了一眼,借着月光,郑秋山看见哥哥赤身裸体
的趴在嫂子身上,心里一阵紧张,心砰砰的狂跳,血液瞬间涌入大脑,他当然知
道哥嫂在干什么,赶紧闭上眼睛,悄悄退回几步。
声音变大了,哥哥浓重的呼吸声,夹杂着嫂子的呻吟声,郑秋山忍不住睁开
眼睛,鬼使神差的悄悄靠近哥哥的窗户,偷偷向里面看去。
哥哥双手拄着炕,抬起上身,嫂子白皙的身子,一双大奶子挺立在胸前,腹
下和哥哥的交合处,黑绒绒的若隐若现,哥哥的鸡巴正在抽插嫂子,哥哥低下头,
吸住嫂子的一个乳头吮吸,嫂子轻吟慢语「轻,轻的吃,坏,坏蛋,抢女儿奶水,
啊,啊,不,不许再吃了,女,女儿醒了,还,还要喂奶呢,坏,坏蛋,使劲肏
我,啊,啊,舒服,啊。
哥哥抬起头,嘴角流着嫂子的奶水,兴奋的低吟「嗯,嗯,秀玲,爱是你了,
嗯,嗯,小屄水好多,嗯,嗯,咋就肏不够你」呱哒呱哒的交合声,声声跳动郑
秋山的心,胯下的鸡巴早已挺立。郑秋山退后几步,闭上眼睛,掏出鸡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