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后,大概是勐烈地碰触到她阴道的尽头吧,妻顿时酥胸一挺,弹跳一下,口里嚷出『唷!』的一声,混身酥麻得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是用手抚着小腹,全身摇动,张大嘴巴不住地喘气,无助地望着我。
不过妻毕竟是已经有过性经验,她移动了一下臀部,两腿稍微卷曲以使大腿分得更大,阴道有了更充分的空间,这样可以避免阴道受伤。我混身发抖,愤怒而又妒忌地目睹着妻那熟悉的阴户,这曾经是最让我魂牵梦系的部位,滑腻、柔软、富于肉感,而现在却在陌生的阴茎下颤抖不停。
当女人发觉男人的阳具已经深入她们的阴道,她们往往会有一种大事去也的念头。此刻妻也是如此,她没有挣扎,任它扎在她的肉体内,回头向我投过来无助的眼神。
事实上,妻先前被我弄得湿透,也已是十分需要的。而现在毫无疑问的是她即将受到轮奸,这已是大势已去,无法补救,是一个人或几个人干妻对我们来说已是没分别,一个“既然已经成事实,何不看看她被轮奸的样子”的念头浮现在我脑海。
于是,我对她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弃所有抗拒动作。
妻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知道此刻任何挣扎都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实。
我们两人的贞操观一直都还蛮强的,她从不会想和别人发生关系,我也是连想都没想过,但此刻我们在互望了片刻后,心里有个默契:反抗显然是毫无希望的,那样只会激起男人们的虐待欲,她只能献出身体来平息男人们的欲火。
于是,妻深深地吸了口气,便不再挣扎,任由那些男人在她如花似玉的娇躯上胡作非爲。
那两个男人一边揉着小织乳房,一边用手套弄着阴茎,而亚伟则操得越来越快,连续抽插了十几分锺都没停过,大概阴茎在阴道里塞得太满了,当它在阴道里抽送时,里面的淫水都给挤出来,每捅进一下,淫水就往外喷出一股。
妻全身在打颤,毛孔都起了疙瘩,香汗直流,显然,她尝到了一种从来都没试过的特殊滋味。她的双腿开始越张越大,嘴里也开始呻吟起来。这时,一个男人趁机把肉棒插进了她口中。
现在,妻上下两个洞口都没空闲:腿中间的小洞被进出不休的阴茎插得水花飞溅,卜卜发响。上面的小嘴则要衔着阴茎吞吞吐吐,两块脸皮在阴茎插尽时鼓起来,抽出时凹进去,起伏不停。口水流出也没法咽回,只能顺着口边一直淌到地面。
阴茎蘸满了唾沫,冒起的青筋在月光的反照下,湿濡得闪闪发亮。两个乳房被不断搓圆按扁,荡漾起伏,奶头被摸捏得红胀发硬。
接着,又一个男人见了便忍不住对着小织的一对乳房大打手枪,并把精液射在她的乳房、乳沟上,而小织口中的肉棒这时也尽量地深入,直抵住她的喉咙发射了,由于太深入,所以她只能把精液吞下去,其中一些还从她的口角流了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吞男人的精液,以前我叫了很多次了她也不肯。
我看见妻身体开始颤抖,双腿张到了极致,让亚伟可以更深入大力地攻击她的耻部。看来她的阴道已经渐渐适应了亚伟这条特长的阴茎,嫩皮紧紧包裹着整根阳具,合成一体。跟着妻全身痉挛,我知道她已经达到了高潮。
亚伟这时正干得性起,见妻的反应如此激烈,更加卖劲,见她的大腿越张越开,便把阴茎越插越深,下下送尽,好像是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一并挤进去。后来,他索性将她两只小腿提起,搁上自己肩膊,让她屁股离地几寸,挺着下体,他双手撑在妻腋下,两腿后蹬,俯下的上身将她两条大腿压低得几乎贴到乳房,然后屁股像波浪一样上下起伏,棍棍到肉地把她阴户干得“啪!啪!”作响。
在他这样又抽插了二三百次后,妻第二次达到了高潮,两只又白又嫩的修长大腿,高高地蹬得既直又硬,亚伟每插一下,小织双腿就抖一抖,嘴里一边呻吟,屁股还一边向上挺动着,有节奏地伴着他的进攻在迎送。
亚伟这时双腿蹬得直直的,还伴随着轻微的颤抖,相信是正在享受着小织高潮时阴户抽搐而引发的一连串收缩。
不知是不是受到小织阴户抽搐引起的吸啜感刺激,他竟一起和她同时颤抖起来,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速度也越抽越快,看起来终于是要发射了。妻这才突然想起她没有避孕,因爲平时她都是要我用套子的。
妻对亚伟说;“不要……啊……放过我……,不要射在里面啊,我没有避,要是射在里面,我会大肚子的。不要啊!”
亚伟说:“哈哈,你里面的肉瓣裹着我阴茎又压又夹,弄得我直打哆嗦,本想再多插一会的,却怎么样也忍不住,精液硬是给你挤了出来。如果你肚子大了,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吧。”
说着,他不顾妻的哀求,用力抵住她的下身,抽送变得慢而有力,每挺尽一下,便打一个哆嗦,相信每一下抽搐,便代表他在阴道里面射出一股精液,连续抽搐了七、八下才精疲力尽地停下,喘着粗气,但耻骨依然用劲抵着妻的阴户,让仍未软化的阴茎像个塞子一样堵着阴道,不舍得将它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