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了,失去了道德的後盾,失去了理论的支持,有的仅是尝试理解和尝试感受,在这个突破伦理与道德的深夜,我紧紧地搂着肌肤胜雪的妻子躺卧床上,随着欲念发泄过後,罪疚感和恐惧感蓦然涌至全身,我的心情由刚才亢奋高涨至顶点急促向下滑,心房彷佛被一块重铅系缠着极之沉重,虽然得偿大欲,彻底满足感官刺激,但毕竟是自己的妻子,刚才任两个陌生的男人肏了自己妻子的屄便是犯罪,如果妻子真的闹起来,後果真是不堪设想。如同解开了道德上的枷锁之後,妻子变得有些不知所措,饱受两个男人精液滋润的胴体,更加圆嫩而有光泽。妻子的脸依然红红的,低着头不敢看我。我问: ”怎麽了?不好意思了? “她依然沉默。我抬起她的脸,蓦然发现她在流泪。我心疼地抱住她,抚摸着她长长的秀发,说: ”好老婆,别想的太多,我们只是游戏而已,我们什麽也没有失去,相反,我们不是很快乐吗? “在灯光下,妻子声音颤颤地说: ”老公,我害怕你因此看不起我,我们今天是不是玩得太过分了? “我说: ”不会呀,这是只属於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况且我们都需要这份秘密所带来的欢乐,何乐而不为呢? “妻子深深的懊悔着, ”老公你原谅我吗?我被别的男人肏过了,我是个坏女人。 “说完她就低下头哭起来。我抱着她:我会一辈子好好妻子爱你的。妻子後悔得有些绝望:求你别说了,我真的很坏……你再也不会要我了是吧,老公,你不会要我了……我说:没什麽大不了的。那……你以後都要听我的要求,你做得到吗?妻子贴到我身上:一定,老公原谅我的话,我全听你的,你想怎麽样对我都行,老公。要是我再让别的男人干你呢?我反问道。妻子愣了一下, ”只要老公愿意,我就愿意,老公。我轻吻她一下,其实你也很舒服,老婆,不是吗?妻子捶了我一下,破涕为笑说: “你说呢?不过感觉真的好刺激。 ”我说: “如果你愿意,以後还会有机会的。 ”说完我不顾妻子的拒绝,把妻子脱得精光,仔细的欣赏着在被两个男人百般蹂躏後的女体:在白玉无瑕的肌肤上,残暴的痕迹犹存,两座高耸的乳房顶着椒红的乳头,平滑的小腹微微凹陷,两边的胯骨紧围着丰隆的耻骨,阴阜处乌黑细软的阴毛,井然有序的掩护着阴唇关闭的阴道深处。 “不要了,我实在太累了,腰好痛。 ”妻子求饶似的说。我说: “不行,我非要肏。今天我都憋了一晚上了,光让别的男人肏啊。 ”妻子於是默不作声了,松开紧合的大腿,任由我在阴部摆弄。我的手再次伸到了妻子的下体,妻子轻声呻吟着,异常疲惫。黑暗中,我掏出了粗大的阴茎,把手在妻子柔嫩的阴部摸了一把,坚硬的阴茎便顶在了妻子的阴唇上,妻子的双腿不由轻轻地颤抖着。我的阴茎插进去的时候,妻子的腿又是一阵的急剧抖动,哼了一声,说: “好疼 ”。我的阴茎穿过茂密的森林,进入了温暖湿润的阴道。妻子的饱受蹂躏与玩弄的阴道紧紧的夹住我的阴茎,不由自主的微微颤动着,给我带来阵阵快感。这是一个现在让我熟悉而又略感陌生的地方,熟悉是因为它是我妻子的阴道,陌生是因为它已经被其他的男人反复地肏过的阴道。我跪在床上,把妻子的两腿抱在怀里,阴茎一直顺利地顶进深处,随後开始在妻子的身体里再次来回的抽送。
妻子忽然哭了,满脸的泪水。我忽然没了兴致,问她: “哭什麽? ”她哽咽着说: “求你了,真的好疼,可能已经破了。 ”我说: “是吗?那就算了,我给你上点儿药。 ”於是我把硕大的阴茎抽离出妻子的阴道,跳下床去打开电灯。妻子好象是嫌光线太亮,也或许是很害羞,只见她把双手捂在脸上,张来的大腿之间,阴部真的好象红肿得厉害。我伏下身去,轻轻扒开那已经肿胀了的阴唇,仔细地检查着阴门里粉嫩的肌肉,破损倒是没有,但是毕竟和男人们性交了多次,几次呢?我想了一想,大约十几次吧!我问妻子: “你想抹点儿什麽药呢? ”妻子小声说: “算了,抹什麽药也不管用。只要休息一下就会好的。你给我片安眠药吧! ”我只好答应了她,暂时忍耐一下吧!我从抽屉里拿出三、四片安眠药递给妻子,对她说: “明天晚上行吗? ”妻子点点头,算是答应了我,然後吃了药片睡了过去。我无奈地对她说: “那你先睡觉吧! ”说完,我只好到卫生间里自慰着射了精。
星期天妻子在床上一直都在睡觉,可能药劲挺大的,加上她又做了几乎一个晚上,所以她睡得很沉。我害怕惊动她,於是乾脆去了外面找朋友喝酒,可是一直都在担心她会不会不舒服,又担心她会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或许想不开。朋友见我神不守舍的样子,就问我有什麽心事吗?我那天多喝了点儿酒,也合着自己犯晕,不知道怎麽的,就把昨天晚上妻子的事情全部讲给了朋友听。朋友听了一脸惊异,但是多亏他也是色中之人,我们可说是臭味相投吧!他给我上了一支烟,点着火後说: “小弟,不瞒你说,我真的很钦佩你,其实这个世界上能够像你这麽有勇气的男人真的太少,本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