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四时携酒去,莫教一日不花开。”陈静吟起了古诗。
“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我跟着和了一句。
“人生有命非由他,有酒不饮奈明何?”她又来了一句。
“自古英雄都是梦,人生莫放酒杯干。”我又跟上。
回家的路上,陈静和我诗兴大发,围绕着酒字没完没了地背诵着唐诗宋词。
到家之后,陈静回她的屋换衣服。我赶忙去浴室洗澡。
当我洗完澡走出浴室时看到陈静已经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开始喝啤酒了。
“对不起大哥。我不等你了。这清凉的啤酒太棒了。忍不住就开始喝了。”
“没事儿,你先喝吧,等我干嘛!”我也换了件宽松的短裤和无袖的背心,坐在陈静的身旁。
陈静又斟满了一杯递给我,然后说:“我观人世间,”
我举起酒杯与她的酒杯一碰便说:“无如醉中真。”
只听“咣”的一声,我们都一饮而尽。
陈静穿一件非常短的短裤,几乎整条美腿都裸露着,上穿无袖的小背心,没有戴乳罩,隐约看到她那挺挺的小乳房和凸现的乳头。
“你以前租别人的房子也穿这种衣服吗?”我的目光极力从她的胸部移开说道。
“当然不会了!哼,那个房东呀,愣是会把你从头到脚盯着看个透。所以我们每天都包得很严,而且几乎时刻都待在我们房间里不出来。屋里又没有空调,把我们热的……。我不得不光着睡觉。”她说。
“你不怕房东窜进去,然后……?”
“当然怕啦,那些男人啊,所以我要把门锁好啦!”
之后我们一连干了好几杯,似乎陈静的酒量比王丽还大。
窗外的夜色,高远,清逸。陈静已经有些醉意。但还是不停地喝着。
“傍晚还是‘山中一夜雨,树抄百重泉。’现在就‘明月如霜,好风如水,清景无限。
’了。”陈静脸颊红晕,酒窝显现,举着酒杯摇晃着象唱歌似的吟诵着。
我把手放在她的腿上,好平滑,好细腻。好迷人的美腿。我又将手伸向她大腿的根部,我能感觉到她阴部的温热。
“你怕我吗?”我问。
“你?你能把我吃了啊?”她说着仰头闭上了眼睛。她那无限柔情、万般敬仰,使我感到有些春心荡漾。
我情不自禁的用手抚摸她的胸脯,但并没有碰到她的乳房而是稍稍再上一点并对她说:
“你喝醉了,我也醉了。你还记得今天你要玩的游戏吗?”。
“嗯,那是逗你玩的,我知道你不敢。”
“我刚才洗澡时也把阴毛刮掉了。”我的嘴唇靠近她的耳垂轻轻的说。
她突然把手伸进我的裤挡里一阵摸索,我的那个地方几乎都被她给弄疼了。
“哼!你骗人。我可是个经过训练的护士。这对我来说很简单,你的阴毛还在,你真淘气呀你。”陈静咯咯地笑着。
“哎,你这样可不公平,你摸我了,对吧?但我什么也没做。”
“那你要做什么?”
“你,你得给我看啊。”
陈静的眼睛凝视着我大约有半分钟,然后说:“OK,但是你必须保证两件事,第一,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王丽;第二,记住,只准看,不许碰。明白?”
陈静很认真的对我说。
“OK!”我点点头。
“我没有不敢做的事情。我敢尝试各种事情。你知道吗?我刚来新加坡的时候,我曾在滑铁卢街的艺术学院当过业余人体模特儿。被一帮老家伙围着,感到非常不舒服。他们看起来也不友善,甚至一个老家伙问我要不要做特别服务?气死我了,我告诉他回家去问你女儿吧。我去了几次之后就不干了,一个小时就30块钱。后来有人告诉我说做这种业余的工作是非法的。”
陈静说完从地毯上站了起来,同时也把我拉了起来说:“走,到你屋里去,客厅里会被人看见。”
我们并排坐在我的床上,我的眼睛总是注视着她的双腿之间,我呼吸急促起来,仿佛要发生什么。她把手放在我的短裤中间鼓起的地方,她是护士,她一定知道我的那里已经勃起,然后望着我的眼睛说:“有件事情我再提醒你一次,我相信你而且也非常喜欢你,我知道你现在的需要和反应。”
“我需要什么?”我故意问她。
“你这里硬起来了,对吧。”隔着短裤,她在我的档部按了一下。
我向她点点头。
陈静继续说:“但是如果我现在跟你做爱,那我们之间的一切就改变了。而我又不是那种一夜情的女孩子,如果我们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那样绝对瞒不过王丽,如果事情弄不好,我可能就在这里呆不下去了。““另外……”陈静停顿了一下,脸颊上显出一丝红晕。
“另外什么?”我问。
“另外我现在正处在危险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