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喜欢能把我当肉便器的人。」
理直气壮,没有犹豫。
甚至,我解开胸前的钮扣,一丝不挂地褪去所有的外衣,让眼前向我告白的那个人,观赏我赤裸的身躯、无毛的光滑下体. 特别是,原本该长着阴毛的平坦小腹,被突兀的黄褐色刺青给取代──
哥哥的肉便器。
六个不能抹灭的蜿蜒文字,无情地烙印在肌肤.
我是渚,我深爱我的哥哥。
傍晚,我放学回到家里.
一如往常,在我或父母尚未回来之前,这个家总是漆黑无比,毫无任何灯光的明亮。就算里面有着他人存在,同样是这种惯例。
硕大的客厅,仅有电视萤幕散发的飘渺彩影。绚丽的漾射,打造出一种独特的领域。里头,正播放着咸湿淫秽的AV剧情,精采上映。
光溜溜的女优,像是肉玩具般被一群饥渴的雄性给操弄着,小嘴、双乳、淫穴,以及后庭,全身的敏感带同时被袭击,令她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喜的狂乱呻吟:
「嗯嗯…啊…啊啊!喔……喔喔…咿呀……嗯嗯啊……啊呼啊…喔喔……
嗯呀!唔…喔呀……哦哦…噢哈……嗯嗯…啊…啊啊!喔……喔喔…咿呀…
…
嗯嗯啊……啊呼啊…喔喔……嗯呀!唔…喔呀……哦哦…噢哈……「
还混杂着我听不懂的语言,久而久之麻木又无趣。
女优身上猛干的男人们,就像是不会疲惫的机器,抽插、戳刺,改变体位;
抽插、戳刺,改变体位;抽插、戳刺,改变体位。
然后,一个一个喷出黏糊糊的精液,去洗涤女人的娇体,反覆进行。
电视的对向,坐着一位披头散发、打着赤膊,只穿三角白色棉质内裤的肥胖男性。他捧着大袋的家庭号薯片,咖兹咖兹的咀嚼不停,飞溅出乱七八糟的食物碎片,坠落在他油腻腻的胖肚腩上,显得格外恶心。
曾是体学兼优,英俊帅气的强哥哥,因为高考的滑铁卢,竟然变成这样的堕糜情形,让人不胜唏嘘. 自此之后,整天就是窝在家里,抛弃人群、友谊,甚是他最喜欢的运动,都完全不在意。
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好几年有余.
「呦!渚,回来啦?」哥哥似乎听见我回来发出的声响,正眼也不瞧地打起招呼,还顺便把他自己沾着油亮屑屑的肥粗手指,放进嘴巴津津有味地含舔。
啪唧啪唧啪唧……
「是,我回来了。」
而受到电视里AV的画面与声音影响,他的阳具正充血勃起,诡谲地撑起他的三角内裤,渗出淡黄的水渍,模样有点狰狞。
「要跟我一起看吗?」他拨起前额的脏黏头发,露出里面猥琐的浑沌眼睛,斜眼地看着我说,理所当然地说:「还是,我们真枪实弹就来。」
咕噜……
哥哥的坦白邀约,总是令我的躯体在听到话语的瞬间,产生难以言喻的本能反应。理智明明就尚未表示出同意,身体却先做出执行,屈服地向哥哥的方向走去,神情恭敬。
「嘿嘿。」
〈得出来,他早已有所准备,万分期待我回到家中。因为,我瞧见客厅的茶几上,除了他爱吃的垃圾零食外,还有散落几个卸掉包装的甘油药剂。
今天,是要……浣肠吗?
噗通噗通!
心跳加快了两拍。
脑袋光想到这个辞汇,我的意识便开始崩溃离析。白光垄罩我的视线,操控我不由自主地脱掉校服,露出自己被刻上无法抹灭印记的羞辱身躯,渴望地去拿起桌上的甘油球,在强哥哥的面前丑陋地双腿半蹲,倾倒上半身体,一手掰着屁股,一手抓着药剂,寻找我的肛门,狠狠地把内容物给挤灌。
「唔!嗯嗯哈……」
完全搞不动自己下贱的理由,就是单纯地想顺从哥哥的心意。因为,我是他的肉便器,想当他一辈子的肉便器。只需他想要,我都不会迟疑。那怕是喝尿、吃屎,我都愿意。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凉凉的药水,丝丝地注入。蠕动的肠道,慢条斯理地感受冷凉液体带来的难受与不适应,接着,被体温渐渐增热,转化成有点酥麻的灼烫,宛如一根根的牙签,没有遗漏地戳刺我的神经。
这滋味……我恐惧又欢喜……
同时,我又瞥见到茶几上,还摆着一个乌黑的柱状体. 很像茄子的颜色,又似乎是小黄瓜的模型,一种不伦不累的物品,竟然令我直接转身去用手给捧起,并含入嘴中,充分地将这玩具给润淋。
⊥像强哥哥每次要干我时,总是喜欢把阳具先塞进我的嘴里,用唾液替他湿润后,好方便他的肉棒捅入,既耻辱却舒爽。
「哈…咕……」
双唇轻吻着这东西的上半部,再用舌头舔着、绕着后,才是放进口腔内,塞满到底。残存的尾端部位,令我的视野只剩下眼前这个东西,恍惚迷情。
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