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快感传遍全身,不由得挺胸夹臀,后脑勺触到了脚后跟。从左侧的壁镜中,看见自己向后弯曲成优美的圆弧形。随着身体的抖动,乳头上响起悦耳的铃声;此情此景,真教人美不胜收!伟强随手一推,我就在半空中打起了秋千;在一阵阵清脆的铃声中,悠晃得全身软瘫、柔若无骨,舒美陶醉极了。
我被紧缚悬吊玩弄得太久了,直到晚上我有点麻木了才放我下来。这时候文涛为了活跃气氛,提议明天出去旅游,到山区打猎,我欢呼雀跃;文涛又说最好是穿警服去可省去一些麻烦,并说在大家各自卧室衣柜放有一套警服。
第七天一大早,我打开衣柜发觉,所谓一套警服只是一件女式警服上衣和一顶警帽,而其他都是一些高档的非常性感的吊带装、黑色蓝色的网状丝袜等等。没办法,我只好换上蓝色网状丝袜、黑色吊带装和黑色超短裙,再套上女式警服上衣和警帽。走出门外,早已换好警服的他们惊叹:「好一个性感的女警」。
然后,我们上了奥迪警车,武国开车,文涛在前排,我坐后排在家乐和伟强中间。一路上,我兴高采烈,问这问那。尽管车内有冷气,但还是有点热,于是我们脱了警服警帽。两小时后,驶出了省界,拐进了山路。车子象摇篮一样,渐渐地我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醒来时我发觉,我的双臂肘处和双腕儿已在背后合并被绑住,脚上给穿上了那双超高的高跟鞋,我慌了神,不知道他们又要干什么。「放开我」我大叫。
这时候车子停住了,伟强和家乐一左一右押着我出了车子。这里是一个非常偏僻的小山村,风景秀丽。一路上,陆陆续续地来了不少村民,都围了过来,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我很难为情,低着头,不敢看。伟强和家乐把我推到一棵高大的桃树下,剩余的绳子甩过一个粗枝,用力向下一拉,我立刻被反吊起来,直到手与肩平行,绳子的一头绑在树身。而他们却到旁边的一户衅店吃饭去了,我一直在轻轻哭泣。
已经中午了,村民多了起来,感觉到所有的目光都刺在了我的身上,女人惊奇的目光,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我感到了莫大的耻辱,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人们在议论我、辱我:「这样漂亮的妞,她犯了什么罪,被员警吊在这里?」「瞧那身打扮,肯定是个妓女」。
我成了这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围观的人里不乏男人,他们也许有非分之想,但碍于面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还要装装君子的。但还是有几个色胆包天的老头想上前摸我的高耸的乳房、性感的大腿,还好,被文涛及时喝住。
夏日正午的阳光如火,刺得我香汗淋淋,我本已抬不起来的头,垂得更低了。这时我才发现性感的吊带装几乎使我高耸的乳房一览无余。我从未体验过的痛苦、羞辱、野性的肉欲混合着,狂乱的快感沿着绳索、夹杂着痛苦、耻辱蔓延我的全身,滋润我的下体。我感到我的阴部已湿润,紧小的内裤已淫湿了一大片,惶惶忽忽中,听到围观的村民在骂淫妇、荡妇。我浑身颤抖,紧咬双唇,压制着呻吟声不从喉间发出。
⊥这样过去了两小时,他们才吃完饭,把我解下来,押着我进了车子返程。一进车子,我就软软地瘫倒在了车椅上,在他们的抚摸下,我压制很久的呻吟声已无法遏止,淫荡地爆发出来,随之而来的高潮像决堤的洪水,从我的子宫喷涌而出。他们看到了我这副样子,也很吃惊。我开始心想:「我的本质真的这么淫荡、这么贱?」我已彻底崩溃,完全彻底地失去了女人的尊严。我的自信、高傲,今后是否还会像从前一样洋溢在我的脸上吗?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我装着很生气的样子,洗完澡就上床睡觉了,做的梦却是在山区经历的继续……!
第八天一大早,他们就要我裸体坐到椅子上,要我放松心情,并要求我唱歌。唱起一些流行歌,让我心情上松弛不少,而身后的伟强却是突然的动作,从我身后用麻绳把我绑在椅背上,把我坐姿弄成懒洋在椅子上,再用绳索把我的双脚分别往上提起,固定在扶手上,让我臀部刚好离开椅垫而朝向前。接着一连串的捆绑,把我紧紧的和椅子缚在一起,动也不能动,连呼吸都有困难。我的视线刚好可以望到我的阴部,第一次这样仔细的看到浓密毛中的花蕊。
文涛指着我的阴部,要我念出名称,我羞耻的全身火热,却喊不出来。武国拿来一条人造阴茎,有三节有颗粒,并各往不同向转动着,我从来没被这种阳具插入过。刚开始碰到我阴道口时,那颗粒的磨动以足让我痒得抽动不已,我忍不住的全身用力扭动,一股极大的需求感、按耐不住的空需的感觉和受强制感,把我所有意念都放在等待快感与高潮虐待上。
武国终于插入那阳具,我觉得好开心好满足,竟高声的浪叫起来:「快给我,我要,我要阿,啊……。武国给我一巴掌,然后用洞洞球塞住我的嘴,在用跳蛋塞到我肛门中,我第一次让异物插进肛门,紧张的缩紧却带来极大的痛苦。我好象很开心似的用力扭动着我的下肢,以便得到最大快感。挣扎想要用手拔起来,而手却紧绑在椅子上,我激烈的挣扎甚至带着椅子跳动,被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