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剥夺了:一个塞口球又堵住了我的嘴,它的带子在脑后和穿过鼻边的带子相连紧紧压住我的头部,一个锁头又锁住了它!两个人从桅杆拉下一条粗大的绳索,将它从紧缚我身上的绳子中穿过,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响起。突然觉得身体一轻,我被绳索吊了起来,铁球也跟着淩空飞起,用它残酷的重力无情的将我的脚踝向下拉,疼痛、耻辱、恐惧、快感的交织之下,我的泪水噙满了眼眶,随着船体的摇晃和来自绳索和铁球上下两股力量的牵引,我在空中摇晃不定。
睁开迷蒙的双眼,透过垂下的长发,整条船都在我的视力范围之内,四周是茫茫大海,除了几只海鸟之外,并没有任何活动的物体。孤独围绕着我,脑中浮现出文涛他们的面容,真想大叫他们的名字,可是口中传出的只有呜呜的哭泣声。随着无法摆脱的按摩棒无情的搅动,我脆弱的神经也忍耐到了极限,浑身的痛楚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眼中的大海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无比美丽,我的身体就象在梦中的情形一样,漂浮在云端中,乳房因为充血而坚硬如铁,浑身血液沸腾得像是滚开了一样冲向我的头颅,身体渴望伸展缓解这种折磨而挣扎,但是缚住我的绳索和铁链深深勒进我美丽的胴体,不给我一点点自由释放的空间,反而更加剧了折磨的力度,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在膨胀,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使得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在漂浮中激烈的颤抖,蜜液疯狂的泻出,不住向下滴落,眩晕一阵紧似一阵,用尽全身所有的力量聚集在我目前唯一的宣泄之处——嗓子,发出一声嗔长嘶哑而又颤抖象野兽号叫般的饱含快感的呜咽,一种从没有体会过的性高潮如台风般席卷而来,就象重锤砸向脑后,神经也因为无法忍耐而觉得天旋地转,然后马上是无边的黑暗,在这天堂和地狱上下转换的折磨中浑身酸软无力,我又昏了过去。
虽然是夏夜,但海上的寒冷使我蓦然惊醒,我大约被吊在这高高的桅杆上一整天了。我还活着吗?我思考着,没有月光,海面上漆黑一团,只有船舱之中幽幽的发出点点灯光,我真希望已经死去,但遗憾的是:我还活着。隐隐听见男人们疯狂粗野的大笑。麻木的身躯好象已经离我而去,只有泪水风乾的脸上能够感觉到夜晚刺骨的海风,塞嘴球还在顽固的紧紧依附着我的口腔,牙齿也因此而酸痛无比,没有一点口水滋润的喉咙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下体中塞紧的按摩棒已经不再转动,阴道因为快感而紧缩之后的疼痛丝丝屡屡传入脑海。鼓足劲想活动一下四肢,但是除了彻骨的疼痛之外,我的努力只能够使我毫无知觉的躯干无奈的在绳索的牵引之下轻轻摆动了几下。
听着远远传来的狂笑声,无比的疼痛、失落与孤独使我的眼泪再次簌簌滑落,真想一头撞死,但满身紧紧的束缚使我连最后这一点点权利也被剥夺了。无助又焦急的我从喉咙里发出沙哑而撕心裂肺的哭叫,拼命的挣扎使木制桅杆都微微晃动起来,一股奇怪的感觉从紧紧闭着的大腿间夹着的按摩棒与阴道的丝丝摩擦中传来,而这种感觉又促使我浑身所有的肌肉又处在极度紧张,再加上四肢的挣扎和颠簸的船体让我的身体急剧的漂来荡去,高潮再度降临,但是很快快感就被疼痛所取代了——天啊,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呀!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呀!
第十五天天渐渐放亮,一座海岛也渐渐映入眼帘,估摸着行程应该出了境,到了公海。这时,他们把我放了下来。突然,一种奇怪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快感夹杂着浑身酥麻,括约肌不住收放,同时皮靴的跟太高了,脚一崴,身子一歪,身体支撑不住倒了下去,狠狠撞向地面I我并没有感觉到冲撞的疼痛,下体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尖叫也变成了快感的呻吟,大腿间一凉,蜜液又不争气的汹涌而出,两条腿抽搐着伸得挺直,带的铁球在地上滚了起来,锁链被绷得哗啦哗啦乱响,因为锁链不长,又牵制了项圈,一阵窒息让我头脑发昏,停止了呻吟。
船已到了岸边,搁上了一块1米多宽的跳板,他们把我拽了起来。我强忍着保持着平衡,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路,过了跳板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脚上锁着铁球被绑着走过去就很困难了,更何况小穴和肛门里还塞着跳蛋!我强挺着直不起来的腰,两腿又站不稳的左右摇晃,我瞪着大眼睛想求情,可是嘴里只能发出夹杂着快感呻吟的呜呜声。我强忍泪水,咬紧塞嘴球,板了板被捆的紧紧的双臂,摇晃着走去,高根皮靴不规则的踩着木版,沉甸甸的铁球坠在身后,走一步都要费很大的力气,高耸的双乳随着跳蛋的节奏颤抖,我不知是享受还是忍受这种被光天化日下虐待的滋味,好几次,我险些从1米多宽的跳板跌落到深深的大海里。
一个粗壮男人在身后跟着我,手拿皮鞭凶狠地抽过来:「你要走到什么时候,快一点!」我不得不快走几步,虽然很痛,可是心里却流出丝丝快意,只盼着皮鞭不要停下,捆绑得很巧妙的绳索让我真正体会到被虐的美妙,禁不住拼命挣扎同绳索对抗,而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被捆绑得紧如一体,双手攥成拳头,抓着身后的铁链,口中的呻吟也不再加以掩饰的大声发了出来,头脑中除了「高潮」两个字就是一片空白!——难道我真的成了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