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单磊冥思苦想,犹豫要不要坦白这件事,说了伤兄弟感情,不说又心里痒痒,到底该不该说呢?
姜禹面无表情,抬手抓住单磊的鼻锁,把人拉了过来。
“你小子想什么这么入神?”姜禹眯起眼睛,用手拍了拍男人的脸,“又干坏事了?”
“疼,你他妈轻点!”
单磊嘶了一声,摸了摸发疼的鼻子,然后打出一张顺手牵羊。
“你摸我牌做什么,你她妈是忠臣!”
姜禹终于忍无可忍,一脚踹翻面前的男人:“我他妈就剩一张,给你摸走了下回合我拿头活命?就知道发呆,让你说又不肯,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
“……”
单磊这时候才回过神,非常识时务地在姜禹脚边跪好,讪讪道:“再来一把?我刚才在想事儿。”
“滚滚滚,不打了!”
姜禹把iPad扔到一边,一脸晦气地说:“老实交代,到底什么事,不说我就动刑了。”
听到姜禹的威胁,单磊有些不爽,皱着眉没有接话。
“你还挺硬气。”
姜禹站起来,用脚拨弄了一下单磊上锁的性器,冷冷道:“皮痒了是吧,等会我就给你加个电击环,看你硬不硬得起来。”
最敏感的地方被这么羞辱,单磊恼怒得很,也不耐烦了:“干什么,打算严刑逼供?”
姜禹眼皮一跳,捡起地上的狗链,不由分说地把嘴硬的男人拽进调教室。
“我让你逞能。”
脖子上传来牵引力,单磊面露不悦,一脸不情愿地跟在后面,金属脚链拖在地板上发出哗啦的声响。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姜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里拿了一件能够上锁的皮革头套。
身材健壮的体育生跪在地上没吭声
“既然这样,那就好好享受吧。”姜禹拉开头套拉链,慢慢给他套上,慢条斯理地说:“今晚睡觉的时候,你可以尝试穿着胶衣入睡,你是不是很喜欢被控制的感觉?”
厚实的皮革头套很快彻底封闭,咔嚓一声被姜禹锁死,男人呼吸局促,难受地拧紧了眉峰,忍不住挣扎了起来。
“这么兴奋?”姜禹蹲下来,抬手覆上对方健壮的胸膛,手指顺着起伏的肌肉摸索,轻轻拉扯男人刺穿乳头的钢环。
“唔…”
两年时间,经过连续的扩孔,如今钢环足有小指粗,单磊敏感地动了动胸肌,头套下的脸有些泛红。
“每次玩你的奶子,我都忍不住想使劲抓住它。”姜禹牵起嘴角,爱不释手地摸着手里鼓实的胸肌,男人长期健身和训练,那里的肌肉格外鼓实,摸上去手感格外舒服。
两枚粗大的金属环嵌穿乳头,悬挂在体育生隆起的胸膛前,仿佛牢牢堵住了出口,独特的金属光泽和肌肉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哈啊…”
察觉到姜禹在做什么,单磊被迫扬起下巴,抗拒地收紧了肌肉结实的胸腹。
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发热,肥硕的性器逐渐勃起,被贞操锁残忍地箍住根部,大屌很快堵满了狭小的笼子,深嵌膀胱的尿管不断刺激着他的马眼,加剧了欲望。
“这样也能硬,我该怎么说你才好?”姜禹抬起男人带着胡须的下巴,目光意味深长了起来,有些后悔之前给了这条狗排尿的机会,否则现在会更有意思。
单磊艰难地昂着头,粗犷的面容被黑色皮革完全覆盖,在头套里无力地喘息着。
“给你五秒时间,自己看着办。”
“五。”
“四。”
单磊健壮的手肘微微发抖,阴茎得不到自由,二十多公分的长度被强制固定在不足十二公分的笼子里,坚硬的金属咯得他隐隐作疼,这种情况,他承受不了强制排尿的折磨。
“三。”
“行行行,我说!”单磊最终放弃了坚持。
“对了,识时务者为俊狗。”姜禹满意地亲吻男人脖子上的项圈,解开那件闷热的头套,然后找来一条粗铁链,扣住男人的鼻锁,把人重新牵回客厅。
离开了头套的控制,单磊压力骤减,尽管有些不爽,最终还是顺从地跪在地上,低头亲吻了一下姜禹的脚趾。
“我以为你会更强硬一点。”姜禹一副不尽兴的样子,抖了抖手里的铁链,让他继续往前爬,“赶时间,就不折腾你了,表现好一点。”
单磊顾不上说话,不得不顺着脖子上的方向爬行,慢一步鼻子就会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
玩够之后,姜禹把锁链缩短到三十公分的长度,另一头栓在沙发脚,两条腿大发慈悲地伸到男人面前。
“现在说吧。”
“……”
链子很短,单磊不得不低着头,下巴放到姜禹的小腿上,不爽地喘了口气。
姜禹提醒他:“你最好快点,你的暴躁主人等着打游戏,等待的时间越漫长,他养的狗可能就越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