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全身而退。
姜禹看见樊鸣锋又在不自在地拨拉项圈,想到什么,说:“回头给你起个名,刻成狗牌方便认主,别没事碰你的项圈。”
“明天重新给你买个。”姜禹漫不经心道,“一大堆东西需要定制,正好去上海买回来,你知不知道多养一条狗要花我多少钱。”
樊鸣锋想说他出钱包揽一切花销,碍于身份没有开口,脸上表情不变,不再弄过紧的项圈。
姜禹点到即止,转而走到等候已久的单磊面前,取下他叼着的鞭子,在空中甩出一道鞭炮般的炸响。
“速战速决,几下?”姜禹问。
单磊动了动干涩的下巴:“十六。”
姜禹没有继续追问,抚摸手里熟悉的鳄头鞭。硬革材质,一共二十小节,外表十分吓人,打击面积大,能够带给奴隶成倍的痛苦,但不会造成肌肉淤伤,属于打皮不打肉的鞭型。
姜禹一直对它情有独钟,可以轻易在奴隶身体上留下记号,不需要额外加鞭,鞭痕就能持续数日不消,是对付恶犬的好东西。
单磊却不这样认为,他恨一切带来疼痛的东西,尤其是作为威慑手段存在的鞭笞。为掩盖鞭痕,整整一周他都不能在队友面前打赤膊,比起皮肉之苦,一身黏糊的汗更令他难以忍受。
单磊按照规矩收腹跪好,调整成受罚姿势,准备接受来自主人的十六次鞭打。
姜禹没有让他多等,扬起手中的鞭子,直接宣布计数开始。
“准备好。”
啪!皮鞭狞出毒牙,狠狠咬住后背肌肉,粗糙的皮革刮过皮肤,剧痛霎时炸开,迅速向周遭皮肤蔓延。
单磊浑身一颤,滚烫的血液在体内翻腾,开口报出第一个数字:“1。”
紧接着是第二鞭,原封不动抽在同一位置,鞭痕一下子深深凹陷进去。
单磊不由自主鼓紧胸腹,八块腹肌清清楚楚展现出来,鞭笞带着烈火,张牙舞爪地灼烧他的皮肤。
“2!”
“小声点。”姜禹提醒他。
单磊点点头。
姜禹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说:“今天这么认真,他在场激起了好胜心?”
单磊喘着粗气,硬朗的脸庞通红。
“放屁。”
“好狗知道争强斗胜,磊哥,你真会抓精髓。”姜禹逗他。
“你…”
姜禹振臂一挥。
耳旁一阵劲风,单磊心头一紧,脏话没说出口,鞭子先行一步,狠狠抽中肩膀,皮肉仿佛一下子被硬生生撕开。
三秒后,又是一鞭落下。
单磊一声闷哼,躬着强壮的脊背,一边强行忍受痛苦,一边竭力记住鞭打次数,到嘴的脏话强行憋了回去。
“5。”
“6…”
连续两鞭之后,酷刑中断。
“等会,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别动啊。”姜禹呵斥他不要动,打开手机,对着一脸凶相的单磊拍了几张。
单磊喘着粗气,一句话不说,恶狠狠瞪着他。
“真乖。”姜禹奖励似的捏了捏他的帅脸。
单磊却不领情,从鼻孔重重呼出一股气。
姜禹把照片发给警犬,没给单磊过多喘息时间,继续挥鞭,拿捏着力道,接连七鞭,交错打在不同地方。
方向不同的力道打在肉上,伤痕分工合作,形成了更加强烈的痛感,噼里啪啦炸开单磊紧绷的神经,额头不断冒出冷汗。
十鞭之后,单磊忍耐力彻底告竭,脖颈绷紧了固定尺寸的项圈,每一次鞭打都使他难以忍受,反剪的两条胳膊发着抖。
“操!”
单磊无法克制地痛叫,后背泛起一道道深红鞭痕,汗涔涔的雄躯不住颤抖,两块硕大胸肌越发鼓实,乳环和不锈钢项圈沾着汗水,在阳光下闪着金属光泽。
三米外的狗笼里,樊鸣锋一声不吭,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目睹单磊挨完十六鞭全程,由姜禹拿捏着力道,鞭鞭到肉。
令他不解的是,分明是对待奴隶的羞辱,脾气一向暴躁的单磊反而沉沦其中,配合鞭笞吼出一个个代表卑贱的数字,毫无尊严可言。
樊鸣锋转移目光,脑子却鬼使神差冒出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
那副奇怪的金属壳里,一定填满了狰狞而坚硬的性器,和它犯贱的主人一样,饱受折磨却情欲高涨。
“忍住啊,敢动我就把一整瓶灌你屁眼里。”
男人肌肉结实的后背此时布满血红鞭痕,姜禹拧开瓶盖,估摸着用量倒在上面,用棉签抹匀。
“嘶——”单磊痛得一抖,龇牙咧嘴叫起来,“轻点我操!”
“活该。”
涂好酒精,姜禹打开单磊腕铐,让他自由活动,把药瓶和棉签放回药箱里。
单磊费劲站起来,坐到床上,浑身散架似的腰酸背痛,好一阵才收拾好力气,闷声说:“我要小便。”
“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