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磊披上外套,露出强壮的胸膛和腹肌,拧开门锁走了进去,一个劲拿手铐猛敲狗笼,故意造成巨大的声响。
笼子里的樊鸣锋睁开双眼,眉头紧皱,眼里满是不悦。
“再瞪一次试试?”单磊冷冷看着他。
樊鸣锋阴沉着脸,没有作出回应,铐在身后的双手尝试握拳,意料之中使不上劲。
一剂甲级麻醉的药效通常能够持续二十四小时,而且根据不同体质,会在注入后十小时以内出现加速衰减迹象。
他不动声色地偏过头,检查胳膊处那道愈合不久的注射孔,秦应武果然了解特种兵那一套,考虑到他血液的抗药性,昨天夜里提前6小时二次注射,直接覆盖了药效衰弱期,现在他就是个废人。
尽管事先达成一致,面对羞辱却无力反击,这种屈于人下的被动地位还是让他浑身不自在。
“老子打不了球,就是因为要接手你这条贱狗。”单磊气急败坏地啐骂,提脚踹过去,巨大的力道踹得整个狗笼微微震颤。
樊鸣锋漠不关心,盘腿坐在笼子里,等待对方下一个动作,单磊却意外的停了下来,深深看了他一眼。
窗帘被体育生拉开,阳光倾泻而入,暗沉的房间一下子亮堂起来。
倒计时即将结束,单磊站在樊鸣锋面前,背后是倾泻的阳光,他动了动手腕,准备打响调教特种兵的第一枪。
三秒后,电子锁一分为二,关押狗奴的笼门自动打开。
没等里面的男人有所动作,单磊哐哐哐敲打狗笼,不耐烦地催促:“滚出来,动作利索点!”
樊鸣锋锐利的双眼微微眯起,没有发火,而是挪动虚弱的四肢,一步步慢慢爬出了笼子。
“话说在前面。”
等他跪好,单磊往前一步,垂手抓住男人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说:“你最好和姜禹交代的那样,规矩给老子记牢了,说一句你做一句。”
樊鸣锋移开脸庞,立刻被反手扇了一巴掌,力道不重,但饱含羞辱意味,令他一下子沉下了脸。
“瞪着我做什么?有本事就还手。”单磊不为所动,强硬地掰回他的下巴,“服从命令,在这当条警犬,也算是专业对口,不然等姜禹回来,你以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樊鸣锋一声不吭,眼里满是煞气,似乎是在评估这番话里的可信度,浑身肌肉绷紧,顺着坚固的不锈钢项圈,男人健壮饱满的胸膛无所遁形。
单磊非但没被吓到,反而嚣张地嗤笑,粗犷的五官带着一抹痞气,抬手作出了一个常见的训犬指令。
“跪过来。”单磊命令。
樊鸣锋压下翻腾的怒意,一步一步爬过去,怒火不受控制地往外钻。
对于这种态度,单磊不打算手下留情,一个种种前科的渣男,长得再好看有屁用,没动手揍已经很给面子了。
消失六年,这时候一声不响跑回来?
单磊目光嘲讽,扫过男人绷紧的强悍后背,冷冷道:“狗儿子,你最后想好再动,到时候千万别后悔。”
“……”樊鸣锋额头冒气青筋,决定一句话不说,沉默更容易保持理智,以免被这小子幼稚的手段激怒。
单磊这个人一点没变,性格张扬跋扈,和当年陋习不改的街头混混几乎没区别,一旦在对峙中占据优势,语气就开始阴阳怪气,非常欠揍。
硬生生克制住冲动,樊鸣锋眉峰拧着,脸色有些阴沉,很想摆脱这种处境。
等了一会等不到回应,单磊不耐烦,一只手将将樊鸣锋提起:“你以为老子拿你没办法?”
动手前,他突然记起姜禹警告的眼神,顿时有些下不去手。
单磊犹豫了会,最后把男人拽到面前,恶声恶气地威胁:“告诉你,在那小子承认你的身份之前,你他妈就是条低贱的狗!狗犯了错就要挨罚,记住这句话,你最好别逼我。”
他的力气很大,樊鸣锋被迫仰头,收得过紧的项圈严重阻碍了正常呼吸,单磊松手后,樊鸣锋马上捂住了脖子。
“就这点出息。”单磊踢了他一脚,眼里写满了轻蔑。
樊鸣锋跪在脚边,粗壮的脖颈满是青筋,察觉到腹部的疼痛,他几乎用上了狙击手的忍耐力。
单磊对他的敌意视而不见,再一次抬起了他的下巴:“这么倔?叫声主人听听。”
四目相对,樊鸣锋脸色铁青,许久才强自镇定,低沉着嗓子说:“主人。”
单磊面带不满:“你属蚊子的?把嘴张开,大声点!”
樊鸣锋不得不深吸口气,收敛浓烈的戾气,顺从地重复了一遍。
“乖儿子。”单磊牵起嘴角,吹了声逗狗的口哨。
怒火难消,特种兵粗声喘息,壮硕的胸膛不住起伏,上面布满了汗水,落在男人蜜色的肌肉上,显得整副身体越发性感。
“找时间把胡子刮了,真他妈咯人。”单磊松开他的下巴,手掌在粗硬的胡茬处摸了摸。
樊鸣锋终于抬起头,冷漠地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