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磊单手钳住樊鸣锋下巴,指腹上粗糙的老茧摸索着胡茬,拇指顺着嘴角往里探。
男人牙齿咬得紧,撬半天撬不开,反倒沾了一手口水。
单磊沉下脸,怒道:“张嘴!”
樊鸣锋紧抿着嘴,死活不松口,一对黝黑的眼珠子狼似的明亮,挑衅地盯着他。
“操,来劲了是吧。”
单磊脾气上来,反手一巴掌,这回没有控制力道,强大的手劲呼着风,啪的一声,响亮地甩在樊鸣锋侧着的脸上。
樊鸣锋猝不及防,只觉耳膜一阵震荡,脑子顿时嗡嗡作响,所有声音如同海水退潮瞬间远去,随后又迅速反弹回来。
樊鸣锋当即震怒,粗壮的脖颈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地冲他咆哮:“你他妈找死!”
单磊心火烧得正旺,男人一顶嘴,立马管不住暴脾气,提起樊鸣锋项圈,狠狠补了一巴掌。
“不爽就给老子配合一点,再他妈逼逼一句试试。”
脸部传来火辣辣的烧灼感,樊鸣锋匍匐在地上,扑面而来的屈辱几乎令他失去理智,雄躯遏制不住地颤抖。
单磊半蹲下来,手里握着一副性器形状的皮革口塞,颜色漆黑,中间连着一根外形逼真的仿真阳具。
单磊拿着假阴茎那一头,放在樊鸣锋嘴边,命令道:“张嘴。”
恶狠狠地啐出一口血沫,樊鸣锋余怒未消,鼻孔呼哧呼哧喷着粗气。
等了一会没等到回应,樊鸣锋脸色阴沉,维持着那一副桀骜不驯的神态,神态凶狠,重新回到沉默寡言的状态中。
单磊觉得好笑,掐住他的下巴,故意往上抬了抬:“我说,你这尊严怎么跟金鱼脑子似的,七秒失忆一回,打一巴掌往前蹦一步,不挨打就原地装死。”
樊鸣锋不耐侧头,被单磊用力按回来,用假鸡巴指着他的鼻子,阴森森道:“主人说话好好听着,装模作样维护什么尊严,你他妈费不费劲。”
“尝尝,你以后的磨牙棒。”说着用硕大的假鸡巴拍了拍樊鸣锋微肿的右脸。
樊鸣锋深吸口气,蒙在皮革下的双眼睁着,浑身散发出仿佛杀人的气场,握拳的指甲深深陷进了肉里。
“单磊。”
樊鸣锋喘着粗气:“你别给我机会。”
单磊嗤笑,懒洋洋道:“行,我等着。不过在那之前嘛,你先当条狗让老子爽爽。”
话音刚落,单磊不顾樊鸣锋愤怒地挣扎,掰开他的下巴,将手里的阳具口塞强行塞了进去。
“含好了。”
“呜…”
口塞尺寸很大,粗大的仿真阴茎一进去就堵满了整个口腔,大一寸的龟头顶到嗓子眼,樊鸣锋被迫扬起下巴,插入喉咙的塑料鸡巴使他难以忍受,不住闷声咳嗽,喉结上下滚动,迫切需要将其吐出来。
单磊没给他这个机会,束紧两边皮革,用锁锁住。樊鸣锋面目狰狞,怒不可遏地咒骂单磊祖宗,却被口塞堵着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呜声。
但从挣扎的剧烈程度来看,能够看出男人暴怒发狂的情绪。
“这样子就顺眼多了。”单磊满意地勾起嘴角,捡起垂在地上的狗链,起身踢了樊鸣锋脑袋一脚。
“跟紧点。”
不锈钢项圈猛地收紧,樊鸣锋闷哼一声,被迫往牵引方向爬过去,浑身肌肉紧绷,下意识抬高膝盖,脚镣链子拉扯,阴茎根部登时一阵作痛。
“注意姿势,特种兵,别把你那玩意扯坏了。”
单磊肆无忌惮地嘲笑,遛狗一样牵着男人在屋里遛了半小时,一开始还张牙舞爪反复吃痛,后面就慢慢学规矩了,手脚并用,爬得有模有样,颇有点猛犬行进的样子。
见时间还早,单磊打算提前给他加上尾巴,尽管特种兵皮糙肉厚,考虑到这是头一回,男人后面又紧又涩,扩张也不够深,真捅裂了还得浪费时间跑医院。
为了儿子能早日解脱,勉为其难决定暂时放下私人恩怨。
单磊翻箱倒柜,最后在一个没开封的快递盒里找到了需要的东西,一个小巧情趣尾巴,ky附赠品。
肛塞很小,顶端直径不到两公分,经过润滑轻而易举插进了樊鸣锋后穴,末尾留下一根细长毛绒尾巴,棕黑色的尾巴翘在外面晃来晃去。
“唔…”樊鸣锋排斥地拧紧眉头。
“掉出来晚上用嘴含一晚上。”
不管男人扭曲的表情,单磊点了根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牵着他继续在几个房间走来走去,偶尔踹一脚解解气。
阳台落地窗敞开,人高的盆栽窸窸窣窣,一阵风裹起树叶,带着零星的泥土落入屋里。
有了前面的教训,樊鸣锋不敢怠慢,小心地移动膝盖和手肘,项圈收到信号,手脚马上跟着挪动,每一步都爬得十分谨慎,避免扯到阴茎。
后穴道具实际上没有起到多少作用,比起锁在根部的金属环和嘴里咬着的大玩意,撑开的后穴反倒不痛不痒,带来的不适可以忽略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