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他的屁眼。
“我操你妈了逼…”
刚骂一句,后穴那根硬物就猛地一插到底,单磊胳膊脱力,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教训。
“老子要…日死你…”
“谁日死谁?”
姜禹忍不住笑了,边干边说:“挨操是你小子走运,警犬一个月才射两次,你一晚上就享受了三次,还不谢谢主人大恩大德。”
单磊强忍着没有动手,脑门青筋突突直跳,被这么一弄,笼子里的鸡巴硬得更是厉害,狰狞地堵满了整个空间。
“谢你妈,有本事让老子操你屁眼试试。”
姜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也不开口训斥,默默持着凶器耕耘,动作越来越粗暴,不顾男人的抵抗,顶开菊穴,龟头长驱直入,就着里面浓稠的精液继续用力顶撞。
抽插的力道很大,没过多久,挨操的快感就再次浮现出来,并且一次比一次痛快。
鸡巴射不了,剧痛的压力陡然增大,单磊登时疼得龇牙咧嘴,十根脚趾蜷缩了起来。
“你他妈给老子…解开啊。”
“嚷嚷什么。”姜禹甩他一巴掌,“别他妈叫唤,要叫小声点叫。”
后穴再次被肉棒撑开,单磊敢怒不敢言,埋着头不住喘气,露出一对凶恶的眼睛。
随着快感的堆叠,他的肌肉开始一块块隆起,摸上去格外坚硬,同样坚硬的还有他勃起的大屌,他甚至发不清到底想要排尿还是想要射精,鸡巴饱受折磨,一肚子的尿液急需宣泄。
如果不是戴着锁,姜禹绝对会将他操到失禁,让他喷出一身腥黄的尿。
“不…”
残存的理智试图挣扎,身体却似乎有了条件反射,提不起一点力气,姜禹操得越猛,他的屁眼反而动得越紧,源源不断淌出水来,完全是一条淫荡的、不知羞耻的公狗。
“狗儿子水流这么快,喜欢主人的大鸡巴是吗?”
姜禹支着手臂,从后面抱着他:“操你操了快三个小时,还是没喂饱你。”
被像宠物一样牢牢制住,单磊羞耻得脸颊发热,屈辱地趴在床上,露出背阔肌和结实的公狗腰,上面全是油亮的汗水。
他的身材高大而健硕,落在姜禹眼里,比起强大的狩猎者,这样的男人更像一头猎物,一头发情的公豹子,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不断引诱狩猎者。
姜禹舔了舔嘴唇,一巴掌打在男人浑圆结实的臀上,命令道:“抬高,最后一轮动作利索点,明天你还有训练。”
单磊猝不及防,脊背猛地一哆嗦。
“手别到处乱碰,戴着锁你撸什么?”姜禹制止了男人隔着笼子撸屌的动作,阴囊已经充血,沉甸甸地挂在下面。
连这点自由都不给,单磊怒目而视,从牙缝里喷出一股粗气。
“再不解开,老子就被你玩废了。”
姜禹无动于衷,按着男人大腿继续做活塞运动,漫不经心地告诉他:“废了就废了,改天看不顺眼了给你焊死,一年才准它出来透气一次。”
“你真他妈有病…”
感觉到那根硬物又插深了些,单磊梗着脖子,压低腰腹,保持肛口的倾斜位置,以便能够迎合姜禹抽插的幅度。
“狗儿子,乖,再高点。”
捏着男人宽阔的肩膀,姜禹放轻语气,下体一下又一下挑逗里面的G点。
单磊果然吃不消,抗拒地大口喘气。
“老子要他妈废了…”
“不会,相信我。”姜禹安慰他,拉起项圈,把他半截身子拽起来:“来,让主人看看资本。”
单磊极不情愿,碍于一肚子尿还等着解脱,只得乖乖听话,顺从地将两条胳膊交叉背在身后,然后调整高度,像大狗讨食一样挺起胸膛。
“乖。”
游刃有余地控制着捅插的节奏,姜禹单臂搂过单磊,彼此短暂地接了个吻,嘴唇点到即止。
“你做什么?”
单磊仍警惕地盯着他,好在这次没碰他的乳环,也没有对贞操锁动手,这让他松了口气。
姜禹不答,手指地在单磊腰间逡巡,男人骨架大,肩宽腰瘦,职业原因让其有着一身漂亮的肌肉,壮硕却不夸张,筋肉虬结的背脊之下,是一把如同韧弓的腰线,一切都恰到好处,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姜禹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一旦挣扎,他就整根撞进去,当做不听话的惩罚。
“操…”单磊龇牙,彻底没了脾气。
姜禹面无表情,继续做着打桩的机械运动,两人浑沉的喘息一时混为一体,充斥在安静的夜里。
“啊…哈啊…”
“舒服吗?”
单磊埋着脑袋,不锈钢项圈满是汗水,胸肌一起一伏,被干得不住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