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应武忙于定案,另一边的单磊同样不轻松。
联赛在即,为期一周的高强度集训几乎让这群体育生喘不过气,日程表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体能项目,此外还有一场接一场的对抗赛,从早打到晚,恨不得把一小时当成一天用。
训练仿佛永无止境,除了吃和睡,他们其余所有的时间都在不间断训练,每天回宿舍倒头就睡,第二天起床哨再爬起来洗澡。
虽然累,但也有些好处,赢比赛有奖金有补贴不提,对单磊来说,更爽的是至少他在短期内都不用受贞操锁的折磨。
接到集训通知的当天,姜禹不仅解除了鸟笼,还将他的乳环和手铐一并卸下,抱着高大健壮的单磊滚床单,两人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前“运动”。
没了这些该死的东西,他再也不用在队友面前畏首畏尾,排尿也不需要找谁请示,听录音就能自行解决,说不出的痛快——用姜禹的话说,就是允许暂时拥有“排泄自由”,但是等联赛结束还会视其表现决定什么时候锁回去。
简单来说就是个赏罚制度,一开始是吵架打赌,赌他能不能拿MVP,后来经过加工,慢慢就被固定成了一项规矩,赢了赏,输了罚,他再不满也只能选择服从。
好在夺冠奖励丰厚,不仅推迟一个月戴锁,同时还会取消其他管制,期间不戴鼻锁不睡狗笼,更不用天天伺候姜禹起床。如果成绩是亚军,时长减少至一周,其他一切照旧,与之对应的,季军也一样,唯一的变化是时长缩短为三天,不过周末有宵禁。
“第四名作为及格线,没有奖励,同样也没有惩罚。”洗澡的时候,姜禹摸着他的胸膛,轻描淡写地告诉他,“低于第四就回来领罚吧。”
单磊忍不住咒骂,干你妈的,上次还是前五,这次就缩水成前三,明年你他妈直接定成冠军得了。要折腾他直说,整些花里胡哨的有个屁用,命根子都交出去了,叫往东老子还敢往西不成。
骂是这样骂,该争的还是得争。
集训期间,所有首发队员都沉浸在没日没夜的训练里,抓住最后几天时间,争分夺秒地练习技巧,都知道接下来有场硬仗要打,没人在这关头偷懒。尤其是单磊,为了能出口恶气,鼓着一股莽劲在拼命,不断给自己加训,作为小前锋,他要带领团队打败来自全国各地的强劲对手,实力提高一点是一点,哪怕上场多坚持一秒也可以增加胜率。
这天,刚刚结束下午的训练,几个大小伙子累得满头大汗,四仰八叉地瘫在操场上,总教练和巩程还有宁乔秋站在高台做复盘,敲定明天的计划后,宁乔秋宣布原地解散,所有人全部滚去吃饭,两个小时后在馆内集合。
底下一阵哀嚎,咬牙切齿地表示不人道,被三个奴隶主无情无视,头也不回地丢下这群狼崽子走了,见造反讨不到好处,一个个只得忿忿不平地爬起来。
魏锋胳膊壮脖子粗,体能也好一截,其他人已经累得没力气说话,唯独他大气不喘,精力充沛地在前面开路。
何宴最惨,好不容易捱到训练赛结束,结果倒计时撞人犯规,三百个俯卧撑罚完后人彻底焉了,两条胳膊直打哆嗦,惨兮兮地趴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肯动,被单磊和池晟一人踢了一脚,骂他没出息。
何宴自甘堕落,最后魏锋挺身而出,虎背熊腰跟个坦克似的,架着何宴废掉的肩膀就往食堂出发。
“慢点,老哥慢点…”
“慢什么慢,娘们唧唧的。”魏锋充耳不闻,健步如飞,脚步越来越快。
“别跑了别跑了…”何宴体力跟不上,一脚踩空差点扎草丛里,还好魏锋力气大,轻而易举地接住了。
何宴恼羞成怒:“都说了慢点!”
“你小子有人背还瞎鸡巴叫唤,叫个锤子你叫。”霍良军懒洋洋地跟在后面,抬脚踹在何宴屁股上,把何宴猝不及防踹得一个趔趄。
“妈的,还真是又紧致又翘,怪不得魏锋稀罕。”
“滚!”何宴回头怒目而视,“这也叫背,有他妈这样背兄弟的吗?!你来试试,老子就是个被捉拿归案的嫌疑犯…”
魏锋听见,肱二头肌一紧,何宴登时惨叫,一个劲地喊大哥饶命,边喊边挣扎,饶是使尽浑身解数,结果还是被魏锋拿捏得死死的。
霍良军在一边笑得直咳嗽,和单磊勾肩搭背,挤眉弄眼地套近乎:“磊哥,俺腿肚子酸走不动了,你背俺成不成?”
单磊面无表情:“再阴阳怪气,我就把你揍得走不动道。”
“妈的,你小子能不能学学咱队长,没点人情味。”
霍良军一脸不爽,开始没事找事,骂骂咧咧地对着何宴屁股又是一脚,喝道:“残疾人动作快点,王八都比你利索。”
何宴捂着屁股,怒不可遏:“崽种给老子等着,今晚回去老子就把你日了。”
“哎哟。”霍良军扬起下巴,“谁日谁啊?”
他故意提高声音,勾引后面的队友过来凑热闹。
何宴忍无可忍,作势要动手,却被魏锋牢牢箍着胳膊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