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万一,姜禹把狗链的另一头栓在了墙角,扣上锁,这样一来,对方就只能待在不到两米的范围内活动。
樊鸣锋没什么力气,他按照姜禹的建议,尝试利用蛮力挣脱,结果被项圈勒得喉咙剧痛,喘了好一会才有所缓解。
“你不是特种兵吗?”
“特种兵也是人,不是无所不能。”樊鸣锋无奈,听出来姜禹话里的忌惮。他扫了一眼垂在胸口的铁链,上面挂着一把明晃晃的大锁,足足有半个手掌大,这已经是新添的第三道保险。
即使这样还不放心,他在姜禹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
“难说,我看你挺会装逼的。”姜禹绕到身后,替他把不锈钢项圈调正角度,低头检查的时候,注意到军靴底部有一行字符。
“ZWI71?”他念出上面的编号。
“番号。”樊鸣锋没有隐瞒,宽慰道,“别担心,只是行动番号,有特殊算法加密,不算泄密,这是特殊战利品。”
战利品?
部队什么时候有这种说法,姜禹古怪地打量他,“你还有多少这种东西?”
“全在这了。”
“是吗。”姜禹不太相信。
樊鸣锋老实坦白:“上交了一些,留下的只有三件,一把刀一双鞋,还有这个。”
他用手指挑起胸口的金属牌,背面同样是一串代码。
姜禹认了出来,他对这个还算熟悉:“哦,你的狗牌。”
“……”
樊鸣锋面露尴尬,现在一旦提及到狗,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他总会情不自禁联想到其他东西,接着投射到自己身上。
同样的话,从姜禹嘴里说出来就不太一样,总觉得别有用意。
猜到他在想什么,姜禹既没承认也没否认,眼神玩味地打量那块金属牌。
“LQH507,这是你的士兵编号?”
“…狗牌是美国兵佩戴的东西,我们一般把编号印在其他地方。”樊鸣锋硬着头皮辩解,他有种进退两难的尴尬,无论选择哪边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特种兵退役后番号会归档,由军方裁定,不能自行带走,这个…吊牌是另一件战利品。”樊鸣锋迟疑地说。
碍于保密协定,他不得不谨慎用词,尽量挑能说的透露,只字不提机密,避免姜禹因此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这么神秘。”姜禹挑眉,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能把你变成这样。”
他提出想看一眼档案,樊鸣锋摇头,表示没什么必要。
为打消顾虑,樊鸣锋解释道:“里面大部分是篡改过的内容,特种部队属于机密,不会被收录。”
“所有的作战行动,在档案上都会替换成区域军事演习,担任的职务也会一并造假,当然,不是全部都有迹可循,重重审核过后,也可能什么都不剩。”
言外之意就是档案是假的,看了纯属白费时间。
姜禹半信半疑,他缓缓直起腰,不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目光在男人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樊鸣锋脸色不变,沉稳地跪在原地,等待下一道命令——他清楚这个眼神代表的意义,除了项圈和脚镣,姜禹还准备了其他“礼物”。
没一会,他看见姜禹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多了瓶洗面奶一样的东西,包装上印着日文。
樊鸣锋眼神疑惑,不知道这时候姜禹拿脱毛膏做什么。
“你会日语?”
“会一点。”樊鸣锋点头。
姜禹有些意外,转念一想,樊鸣锋那脑子,会门外语也是理所应当的事,之前还在数一数二的保密部队服役,说不定什么都学了个遍。
既然刮毛膏被认了出来,他也不必遮掩,开门见山道:“在部队有没有剃过毛?”
樊鸣锋一愣,他忽然有不好的预感,谨慎地回答:“没有。”
姜禹显然早有准备,他不慌不忙地拧开瓶盖,对他说:“站起来,把裤子脱了。”
樊鸣锋:“………”
“你在开玩笑吗!”樊鸣锋难以置信,以为自己听错了,那地方有什么值得剃的?
“姓樊的,注意你的态度。”姜禹不悦地放下瓶子,一字一句告诉他,“如果不想天天被锁扯到鸟毛,最好按我说的去做,马上把裤子脱了!”
“锁?”
樊鸣锋喉咙一哑,他突然记起单磊当面摆弄贞操锁的时候,周围就是光秃秃的一片,整根器官都被塞在坚硬的金属壳子里。
“之前我说过,在这里你没有做人的权利,只是条缺少管教的军犬,既然是狗,就没有私自泄欲的权利。”姜禹声音冷了下来,这套说辞不是他头一回说给樊鸣锋听,这回却前所未有的强硬。
他深谙驯化的技巧,对付樊鸣锋这样的家伙,铁棒未免是好方法,但有时候一定比糖果行之有效。
“主人没有给奴隶解释的必要,我也不想和你多费口舌,以后你迟早会明白,这样做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