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樊鸣锋和秦应武也一同去了健身房。
姜禹没具体安排什么,只让他们按自个的习惯来,反正都在部队待过,该怎么训练就怎么训练,别打起来就行,除此之外姜禹什么也没说,也没像对待单磊那样做出其他事情。
樊鸣锋反倒有点不适应,除了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道具,这还是他头一次没受到特殊关照,平时不管到哪自己这只军犬都会被拴着。
“你那是什么表情,欲求不满了?”
姜禹眯起眼睛,训狗一样拍了拍樊鸣锋的脸,这个人高马大的特种兵立刻低下头,闷声闷气地应道:“报告主人,军犬没有。”
姜禹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晃了晃:“没有?我看你挺饥渴的。”
“……”樊鸣锋的脑袋跟着晃动,像只憨厚的大型犬,好半晌才硬着头皮说:“没有。”
他五官硬朗,肤色又黑,说起谎来没有任何破绽,还自带一股让人不得不信服的压迫力。
姜禹信是信了,却也没打算放过他,马上找来一根锁链,不由分说地拴在他脖子上,那链子又长又粗,樊鸣锋身高接近两米,站直后仍然有很长一段锁链拖在地上,沉得不行。
樊鸣锋面无表情,感觉自己像电视剧里被俘虏的武林高手,就差往锁骨里穿一根铁链了。
“怎么,不满意?这可是单独给你买的,十多斤呢,好好对待它。”姜禹给链子挂上锁,试着扯了一下,力气没有收敛,樊鸣锋被扯得皱了皱眉,似乎确实不太好受。
“沉吗?”
“沉。”特种兵老实点头。
“还有更沉的,等你犯错了就会见到它。”姜禹漫不经心地说,“我说过,当狗没你想象中那么容易,既然答应了,就乖乖忍着。”
特种兵不说话了。
姜禹被樊鸣锋这副威严冷漠的模样勾得心痒,忍不住想做点什么,他抓起链条,把站在面前的特种兵拉到面前,毫不客气地赏了这个大块头一巴掌:“跪下。”
不远处的刑警听见,条件反射地屈了屈膝盖,松开单杠就地跪了下来,等到反应过来已经被看见了。秦应武有些尴尬,不知道该不该起身,索性就这么跪着没动。
“我教训樊狗呢,你凑什么热闹。”姜禹哭笑不得,让秦应武站起来,回头又给了樊鸣锋一巴掌,呵斥道:“还愣着?要我请你吗?”
“……”
樊鸣锋舌尖舔着虎牙,慢慢把头转过来,他看了一眼面前的姜禹,随后弯下膝盖,不声不响地跪到地上,因为后面塞的有东西,每个动作都容易牵扯到敏感的肠道,为此不得不尽力克制着。
“主人。”樊鸣锋沉声说。
刚才还威武霸气的特种兵,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只沉默寡言的人形犬,姜禹又打了他一巴掌,连续三巴掌下去,男人粗犷的面庞有些泛红,剑眉一直蹙着。
“错了吗?”
姜禹看着樊鸣锋眉宇间那点戾气,心里有火苗在跳动。
樊鸣锋:“错了。”
姜禹不满意地“嗯?”了一声,樊鸣锋会意,想起那些奴隶守则,照本宣科地说:“报告主人,军犬错了,请主人惩罚!”
“你背课文呢。”姜禹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用脚去踩男人饱满的胸肌,说:“那就惩罚你以后给我当专属沙包,反正皮糙肉厚,打也打不动。当然,你不准还手。”
樊鸣锋不假思索道:“不还手。”
“你就是贱的。”
姜禹边羞辱边踩他,樊鸣锋耐心纵容着,这两天动不动就挨打,不是被踹就是挨巴掌,已经习惯了,挨打而已,况且姜禹那点力气实在不够看,他也愿意让着姜禹。只是当着秦应武的面,他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但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趴下去。”姜禹在男人毛茸茸的脑袋上薅了一把,继续提着要求:“驮我爬一圈,顺便熟悉一下环境。”
樊鸣锋也不反抗,顺从地伏低上半身,让姜禹骑到自己腰间,像匹马一样驮着姜禹往健身房里面爬,因为受过负重训练,他的动作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每一步都爬得很稳。
沉重的铁链拖在地板上,不断发出哗啦啦的金属响声。
姜禹感受着樊鸣锋宽厚结实的后背,两只手在那身鼓实的肌肉上摸索,但不管他怎么折腾,男人始终一言不发,倒是下面那根东西被刺激得有了反应,硕大的鸡巴堵满金属阴茎锁,让这个特种兵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呼吸。
姜禹笑了笑,樊鸣锋刚毅的脸庞泛起红色,鸡巴更硬了,那根粗壮的性器想要勃起,却被牢牢禁锢在金属阴茎笼里,一寸也硬不起来。没一会,在导尿管的影响下,膀胱深处再度产生充盈的尿意,樊鸣锋呼吸急促,脖子上的项圈随之收紧,压迫了正常呼吸。
姜禹视而不见,骑着樊鸣锋在健身房里逛了一圈,边骑边拍打樊鸣锋紧翘的臀部,跟驱使战马似的,吊儿郎当地带着男人把所有器材都认了一遍,连跳绳都没放过。
健身房里的器械确实非常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