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得直抖,从尿孔里冒出体液。
单磊尝到甜头,蹭得越发起劲,大手一抓,把姜禹强行拘在怀里当自慰工具,边蹭还边哼哼,哪里还有半点架子。
“你也太骚了,戴着锁都能给自己找门路,也不怕把自个疼死。”看着面前短暂失神的单磊,姜禹笑了笑,摸向单磊拱着的后背,拇指在尾椎的末部停了下来,像安抚宠物一样来回抚摸。
他选的位置十分刁钻,正好处于腰窝深处,越摸越刺激,单磊被摸得口干舌燥,脊椎过电般一阵阵酥麻,令他不由自主地喘了口气。
“好爽…多按两下…嗯…”
足足停留了十几秒,那只手才离开这个地方,单磊舒服地眯着眼睛,有点意犹未尽。
“别神游了,过来。”姜禹推了推他,抓住其中一枚乳环,牵狗一样想将对方逼到墙角去,单磊体重接近180磅,几乎推不动,好在这小子没有挑事,懂得主动配合。
距离卡好,姜禹啪的一下打在男人臀上,下达新的指令:“两只手按墙上去,胸往前挺,屁股翘起来。”
“靠…”
刚被扯狠了,两个乳头又麻又疼,单磊嘶嘶地喘息,忍不住去揉,谁知越揉越痒,越痒又越烫,搞得他进退两难。
饱满的胸肌高高鼓起,不碰都一阵阵发热。
姜禹帮他解开裤绳,轻轻一扯,型号宽松的短裤便直直落了下去,叠在单磊的脚边。
“不错,这样顺眼多了。”
他满意地拍打了第二下,没了碍事的布料,手感要舒服得多。
男人臀部练得很翘,浑圆的轮廓比看上去还要结实,并且带着韧性,一拍一个响,
“变态…”单磊听得满脸通红,骂骂咧咧地哼唧了几句,粗壮的脖子也早已涨成了猪肝色。
最引人瞩目的还是胯下那根东西,像是受到刺激般动个不停,沉重的金属锁一个劲往上顶,然后又不甘心地被迫垂落。
“有这么兴奋吗。”姜禹压过去,学单磊咬人的动作,一口咬住了单磊泛红的脖子。
“呃…”
牙齿在颈间研磨,单磊狠狠喘了口气,浑身血液刹那往天灵盖冲。
和接吻一样,姜禹只咬了一口,很快就离开了男人涨红的脖子,他舔了舔嘴唇,看见那道轮廓分明的牙印,深刻体会到单磊咬人时的成就感,但比起佩戴项圈的样子还是差远了。
“怎么不咬了?”男人一脸不悦。
姜禹低笑了一声,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压了过去!手伸到下面,经过刚才的尾椎,顺着凸起往下深入沟壑。
当他用手指触碰到那个私密部位,旁边结实的臀部猛地一颤,条件反射地夹紧了,男人略显紧张的声音从前面传来:“真要做?换个姿势吧…”
“你觉得自己有决定的权利吗。”
姜禹故意捉弄他,当单磊捏起拳头,准备忍耐挨操时,姜禹又慢条斯理地对他说:“干什么?我没打算要干你,把这个念头留到下个月吧,至于现在嘛…”
他轻轻按压男人温热的雄穴,感觉到那里迅速缩紧了一下,就像是遇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两边的臀肌随之战栗。
单磊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唾沫。
“先让主人检查一下。”姜禹说,“狗儿子,有没有好好保存主人给你的东西?”
“……”
不说还好,一提起这事单磊就觉得有些不适。
自从在车上挨了顿草,那些精液就仿佛寄居在他后面,怎么也摆脱不了,雄穴很是难受,由内到外都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哪怕知道是心理作用,他还是忍不住感到耻辱。
相对而言身体的反应就直接多了,羞耻是羞耻,但是并不妨碍他从中汲取奴性所需要的养分,这么强壮的一个男人,后穴却含着另一个人的精液,这种认知让他不受控制地兴奋,大鸡巴早已堵满了阴茎笼。
姜禹把这个沉陷在欲望里的体育生转了个面,变成类似后入的姿势,用手环住男人的公狗腰,不厌其烦地在周围摸索,摸完腰身摸腹肌,从下到上捏肌肉。
“你倒是管一管下边,妈的,光顾着上边,奶子都要被你摸疼了。”
单磊很不满足,一手抵住墙,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抓住阴茎锁粗暴地掂量了两下,高潮没激发,倒是先一步引来了尿意。
憋得太久,尿液涨满了膀胱,一旦涌出就是铺天盖地的阵势。
体育生狠狠喘了口气,弯下腰,大手紧紧拽住那副钢铁牢笼,力道颇大,只可惜戴着锁,再怎么用力也碰不到笼子里的性具。
也许是疼痛带来了片刻满足,笼具里的性器颤了颤,缓缓渗出一股透明液体,打湿了贞操锁前端的尿孔。
导尿管顿时成为了帮凶。
单磊扬起下巴,越是亢奋,鸡巴就越涨得难受,伴随着腾腾燃烧的欲望,尿意也水涨船高,源源不断地从根部涌出来,刺激着单磊早已见底的耐心。
姜禹看在眼里,哪会放过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