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这小子下手没个轻重,每次抱人的时候都很有杀伤力。
“你想让哥哥变成非主流吗?”单磊声音沉闷,不高兴地松开了怀里的姜禹,他弯了弯后背,忍着尿意,一边叫着爸爸,一边低头用长着胡茬的下巴去蹭姜禹的脸。
他健壮的雄躯上浸着汗,腰身下塌,手臂肌肉隆起,看着很有大型猛犬的气势,只不过喉咙里吐出的不是咆哮,而是一声声低沉而沙哑的“爸爸”。
姜禹看着单磊的样子,喉结上下动了动,一时失去了语言。
单磊在折射的阳光下微眯着眼,鼻息愈发粗沉,欲望剥夺了大部分的理智,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让他感到不爽,身体却控制不住想去迎合,就像是追逐火焰的飞蛾,矛盾极了。
“你这个样子还想是主流?”了解男人是什么本性,姜禹笑了笑,一根手指按着男人胸肌,在那块隆起的肌肉上点了两下,笑着说:“不知道你的那些队友听见后会是什么想法,横行霸道的单霸王居然还会叫一个同龄人爸爸,下边还一直被锁着,多贱啊。”
“够了,老子被你摸硬几回了!”
硬有什么用,又不肯让他射,一碰那个地方就火辣辣的疼。
单磊恼怒地抓了抓下面,钢化阴茎锁被弄得一阵闷响,尿意刚下去,火气又上来了,“你少说些有的没的,干点实事!”
“什么是实事?像这样吗?”
姜禹按住单磊健硕的腰,一手在对方胸前摸索,寻找凸起的轮廓,单磊身材实在健壮,摸起来厚实有力,平时摸着是软软的,眼下欲火烧身,兴奋起来后就变得跟岩石一般坚硬。
找到目标后,姜禹手指用力一勾,底下的钢环立刻就被扯起来,连同那块饱满的深色胸肌,钢环与乳头彼此纠缠、硬挺,成为了快感的主要来源。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庞戎也能清楚地看见环身有么多粗大,几乎堪比一把金属锁头,比他胸前的乳环还要夸张不少。
“主人…别这样…”
单磊十分抵触有人在旁边看,特别是认识的人,这让他很是焦躁,感觉胸口的火焰就快压制不住喷发出来了。
他不明白姜禹为什么非得现在玩他,明明已经玩过一遍了,算上出门前的两次,直到现在已经被调教了三次。
忍耐力实在不是他的强项,胸前的钢环连续受到拉扯,单磊疼得龇牙咧嘴,好不容易压下的暴脾气又有些显露。
“老子错了还不行吗…你他妈…别扯那个地方!”男人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低吼:“老子要被你扯坏了!”
“坏不了,我心里有数。”姜禹回答得很平静,就像是在说“水不烫”那样正常,单磊一下子就有种被管教的感觉,鸡巴更硬了,硕大的尺寸将不锈钢笼堵得严严实实。
“站稳,主人要罚你了。”
说完,姜禹用力一抬,乳环瞬间勾起那块胸肌,这个距离太远了,即使是穿了很久的环,乳头也必定会遭到很大程度的撕扯。
单磊来不及阻止,嵌着钢环的乳头受到压迫,瞬间传来一阵极其强烈的刺痛。
他咬着牙,鸡巴在贞操锁里颤了颤,被金属锢得频频胀痛,姜禹看着他满是痛苦的刚毅面庞,稍微收敛了点力气,但带来的折磨却并没有因此减弱多少。
男人喘着粗气,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听着格外低沉,仿佛整个胸膛都在随之震颤,为他健壮的身材额外添加了一抹情色。
“还敢不敢乱跑了?”姜禹把手里的钢环放下,紧接着又瞬间再次提起,反复撕扯导致了更加可怕的折磨,单磊浑身一震,鸡巴一下子流出粘稠的透明液体。
“问你话。”姜禹踢了他一脚,然后把刚才的流程重复了一次。
“……”
“不疼是吧,那我试试下面。”
说着就往那个地方摸去,一把握住金属阴茎锁,不由分说地快速套弄起来,那部位还硬着,又插了尿管,哪受得了这种刺激。
“住手…”单磊咬着牙,炙热的大屌急需抚慰,只是隔着一层金属,再怎么套弄也无能为力,注定做不到勃起的动作,却又痒得厉害,迫切需求得到抚慰。
姜禹搂着单磊的公狗腰,右手裹住不锈钢贞操锁前后滑动,尽管明知道隔了层金属,这个徒劳的动作却让单磊倍感刺激,大鸡巴出奇的亢奋,不停往外淌出透明液体。
“乖狗,爽不爽?”
金属锁身被那只手玩得砰砰作响,大屌在里面疯狂挣扎,涨满了整个笼具。
“哈啊…啊啊…住…住手…”
单磊嗓音嘶哑,汗水打湿了头发,壮硕的胸膛随着呼吸不断起伏,他已经要坚持不住了,充血的鸡巴涨得要命,顶得阴茎锁反复晃动,如同一头嘶吼的野兽。
他几乎能感觉到尿液在膀胱里翻涌,快感层层叠叠,不受控制地冲击着括约肌,大鸡巴又痛又痒,只不过是一把锁,此时却带给了他致命的快感,浑身都发着抖。
“你他妈的…姜禹我操你大爷,给老子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