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禹露出得逞的笑容,目光越过樊鸣锋起伏的胸膛,看向耷拉在对方胯间的那副阴茎锁,“你要知道,我一向喜欢控制奴的生理自由,其中射精是最不能草率的,尤其是你这种需要狠狠调教的军犬。秦应武当初一年只射了五次,你觉得自己能射几次?”
贞操锁很沉,银白色的厚重钢铁泛着冷光,此时被樊鸣锋徒力顶了起来,由于是全封闭设计,比起一般的鸟笼外形,这把锁就像是一截打磨光滑的钢管,十分吸引眼球。
樊鸣锋二十多公分的大鸡巴被紧紧禁锢在里面,什么也看不见,只露出了两个摇摇欲坠的卵蛋,同样受到阴茎环的束缚,模样淫荡极了。
“你也太骚了,戴着锁都能翘这么高,难道觉得五十遍不够?”姜禹故意曲解他的表现,把再正常不过的勃起说成一种耻辱的行为,“那就抄一百遍。”
樊鸣锋愣了愣,随后拧起眉头,很不悦地发出一声呜咽。
“两百遍。”姜禹得寸进尺。
樊鸣锋:“……”
他想要解释,可嘴里横着一根口枷,想开口也没办法,最后只能忍着屈辱点头,被迫接受这无缘无故多出来的一个惩罚。
姜禹这才抽回脚,没了负重,樊鸣锋呼吸轻松了不少,但是仍然不敢轻举妄动,魁梧的雄躯稳稳跪在原地,等待下一道命令。
姜禹没说话,只用审视的眼神看着他。
樊鸣锋双臂弯曲,整个人伏在地上,露出肌面肉虬结的后背,从姜禹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那身性感的肌肉曲线,强韧的腰身紧绷着,人鱼线轮廓明显,前面原本该是条黝黑的巨蟒,如今被阴茎锁取代,跪在地上十分引人注目。
“我越来越期待你穿环的那一天了,一定很适合这两个奶子。”
樊鸣锋皱着剑眉,因为下跪和口枷的缘故,他的脸色不太好看,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忍得有些辛苦。
他一直咬着嘴里的棍子,几个小时下来,腮帮已经麻木了,口水越积越多,不受控制地从嘴角两边溢出来,就像一只受到主人惩罚的大狗,脖子上的项圈在阳光下十分晃眼。
“靠,还没完啊,你到底要玩多久。”项野忍不下去了,等了十分钟终于再次开口,“先打住,把我的事处理了来,等会再接着玩你的前男友。”
姜禹没搭理他,消息传这么快,连八竿子打不着的项野都知道,他敢肯定,这其中绝对有某个体育生的功劳。
“你要不吱声,我都忘了还有你这个人。”
姜禹把茶几上的水杯放到地上,示意樊鸣锋喝下去,樊鸣锋顿时黑了脸。
“老子是为你着想,看你玩这么嗨,没舍得打扰。”项野怒了,“老子就没见过你这么欠揍的人,单磊果然没说错,你就是个棒槌,难怪这小子脾气这么臭。”
姜禹从容不迫道:“看来你和我儿子相处得挺愉快。”
“滚。”
项野哼了一声,口吻相当不屑,“愉快?这么一个猛男送上门给我玩,怎么不愉快,你不也一样吗?特种兵都敢玩,还玩得这么起劲。”
“玩什么玩,我是在教训他。”姜禹看向面前跪伏着的樊鸣锋,“你也知道,脾气越烈的狗,一开始就越难教,但只要坚持下去,越到后面反而会越轻松,所以这段时间我得对他严厉点。”
这番话是故意说给樊鸣锋听的,樊鸣锋闻言果然露出了一丝窘迫,就像是被当面扇了一巴掌,鸡巴更硬了,好在贞操锁裹得严实,除了他自己,其他人不知道里面到底什么状况。
“歪理。”项野嗤笑一声,“奴性不够,你再严厉也白搭,老虎就是老虎,再怎么调教,那也是头吃人的老虎,变不成猫。”
“谁说要养猫了?”
“你他妈还想养老虎不成。”
姜禹没直接回答,踢了踢脚边的男人,“把水喝了,快点。”
樊鸣锋看着那满满一大杯水,小腹不禁隐隐作痛,距离他上次排空尿液已经是昨天的事了,喝那么多水,一次次积攒下来,膀胱早已达到饱和,如果再来这么一杯……
但再怎么犹豫,他还是拿起了面前的水杯,硬着头皮将其缓缓倒入嘴里。
由于拴着口枷,他没法进行吞咽,只能近乎自虐般仰起头,让水顺着喉咙滑进去,但即便如此,他仍然会被呛到,喝一半洒一半,半片胸膛都湿透了。
“咳,咳咳——”
樊鸣锋剧烈地咳嗽起来,身边的地板全是遗漏的水痕,随着他不断咳嗽,沉重的不锈钢项圈狠狠勒紧脖子,加倍限制了呼吸,他顿时有些喘不过气,本就涨红的脖颈颜色更深了些。
项野听见咳嗽声,笑眯眯地说:“悠着点,小心一拳把你脑浆打出来,这位大哥可是货真价实的特种兵,你那身板,啧啧,恐怕一拳也抗不下来,直接就进ICU。”
“说完了吗?”
姜禹面无表情,“说完我就挂了,忙着玩这个一拳能把我脑浆打出来的特种兵,没工夫跟你瞎扯。”
“挂呗,挂了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