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多长时间,全部做好后,樊鸣锋不得不把怀里的姜禹摇醒。
“主人,醒醒。”
“主人。”
姜禹睡眼惺忪地从他身上起来,看了眼盘子里的食物,反应过来了。
他脸色有点不好,什么也没说,踢了一下樊鸣锋膝盖,樊鸣锋笑了笑,俯下身,厨房的地并不干净,立马摸到一手水,但他并不在意,乖顺地跪下。
姜禹像是有些走神,看了一阵,直到樊鸣锋叫他。
他回过神,把樊鸣锋牵到外边的饭桌下,栓在桌脚,再去厨房把做好的食物端出来,多的一份放到樊鸣锋面前,旁边还有一个狗食盆,里面盛满了白色的牛奶。
“吃吧。”
姜禹抬腿,搁在樊鸣锋背上,樊鸣锋有点不适应,但最终什么都没说,两手背在身后,埋头一口一口吃起来。
早饭过后是今天的首次排尿。
尽管已经连续经历了三天,樊鸣锋仍然没法习惯那种感觉,无论是贞操锁还是导尿管,都让他无比耻辱,因为没法自主决定排尿,甚至连下体都摸不到。
但姜禹说了,他仍然会毫不迟疑地照做。
“两百毫升。”
一整夜没喝水,膀胱没什么压力,樊鸣锋尿得很顺利,扶着阴茎,源源不断往手中的量杯注入黄色液体。
排出的尿液不多不少,刚好凑足投掷点数的规定量,比昨晚那次轻松了太多,甚至有种久违的通畅感。
“主人,尿完了。”樊鸣锋说。
姜禹看着那完美浸没刻度的量杯,想找麻烦也找不了,思来想去,最后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你还挺能耐。”
樊鸣锋无声地笑了。
“笑吧,以后有你哭的时候。”姜禹最看不得这个男人高兴,很想打个铁头盔,把樊鸣锋整颗头罩起来。
见姜禹发火,樊鸣锋马上收起了笑容,敛眉立目,瞬间回到平时漠不关心的模样,后背竖得挺拔。
接下来是跪姿训练,他对这种事没有好感,但也愿意去学,姜禹却临时改了计划,以太困要补觉为由,把樊鸣锋打发进笼子里,不容反抗地锁了起立。
樊鸣锋猝不及防,又回到了这个让他深恶痛绝的狗笼,健壮的雄躯蜷缩在里面,肌肉被金属柱紧紧勒着。
睡不了觉,因为姜禹走之后,插在雄穴中的狗尾巴就开始发作了,屁眼痒得厉害,就像自慰似的不停在刺激他。
过了足足两个小时,姜禹再次出现,正好撞见樊鸣锋摸着打不开的贞操锁自慰,高大壮硕的雄躯跪在笼子里。
樊鸣锋就跟石化了般,就这样维持着自慰的姿势,大手按在金属阴茎锁上,马眼已经渗出了不少淫水。
姜禹什么都没说,打开笼门,把这个特种兵放出来。
樊鸣锋涨红了脸,想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