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
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出乎姜禹的意料。
万事开头难,原以为让樊鸣锋接受新身份会很困难,却没想到,他在樊鸣锋心中竟有如此高的地位,不费吹灰之力就让这个刚毅不阿的特种兵佩戴上道具。
晚上,姜禹开始直播,让樊鸣锋跪坐在旁边抄奴隶规矩,抄到一半,姜禹又给他蒙上了全封闭头套。这次不再是乳胶,但同样不好受,束缚感虽然没那么强,却因为太过厚实,戴上后不住淌汗,内部说不出的闷热。
姜禹把他牵到墙边,链子拴在地板上的U型扣上,让这个特种兵原地做俯卧撑,樊鸣锋闻言一愣,被姜禹扇了一巴掌,为了不引起更多的麻烦,他只得服从。
身材高大的特种兵伏下身,在一片黑暗之中开始做俯卧撑,身板打得笔直,由于手腕拴着镣铐,单手支撑反而要方便许多。他身上什么也没穿,只戴着一副头套,整颗头被黑沉沉的皮革包裹着,随着体力逐渐流失,头套下的呼吸越发急促。
做到两百个的时候,姜禹叫停,让他换成仰卧起坐。樊鸣锋十分无奈,又没法拒绝,只好平躺在地上,两臂抱住后脑勺,像个士兵一样做仰卧起坐。
他看不见,不知道姜禹有没有在看他,尽管尊严尽失,心里却因为这种随意的处置而感到莫名的安稳。
仰卧起坐的动作幅度比俯卧撑大,每次起身,樊鸣锋脖子上的锁链就会被绷到极限,勒住脖颈,提醒他什么时候该下腰,什么时候该起身,手腕的钢镣不断砸在地上,金属响声一直没有停止过。
一个小时后,樊鸣锋雄健的身躯大汗淋漓,连项圈都打湿了,姜禹把他解开,牵到脚边踩着,樊鸣锋已经热得有些恍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一身健壮肌肉止不住起伏。
整天下来,他几乎没有任何时候是自由的,一直在被姜禹调教,活得就像个宠物,只有在固定的时间,也就是健身的短短两小时,他才能暂时恢复一点做人的自尊,其余时候全在姜禹的控制之下,根本没有直立的机会。
当樊鸣锋弯下腰,要么是四肢着地,跟着姜禹学各种耻辱的姿势,要么就就蒙上头套,安置在姜禹脚边充当人形脚凳,眼里看不见一丝光亮,嘴里也吐不出任何清楚的字眼,好像真的是一条狗。
每当他感到愤怒,想要挣扎,胯下那被锁住的性器就会传来剧烈的胀痛,就像紧箍咒,恶狠狠地警告他,造成一阵阵生理快感,随后疼痛接踵而至。
樊鸣锋说不出的疲惫,一夜没睡,高度紧绷的精神让他精疲力尽,却因为身上的道具不得不强忍着,太阳穴突突的疼。
姜禹直播的时候,他就默默跪在旁边等,每时每刻遭受来自肛塞的折磨,有时还会被姜禹强行塞到桌子底下去,命令他抱着脚,也不用舔,就抱着。
电脑桌下实在狭窄,樊鸣锋人高马大,塞在里面没一会就腰酸背痛,肛塞也因为姿势捅得更深,浑身不舒服,折腾他的姜禹却不闻不问,仿佛丝毫没有察觉。
直到夜深人静,睡觉前,那件覆盖在脸上的头套才终于被摘下。
姜禹按着樊鸣锋的脑袋,把那根口塞从樊鸣锋喉咙里取出来,那东西足足在嗓子眼堵了两个多小时,抽出来时全是口水,樊鸣锋顿时剧烈咳嗽,刚毅的面庞一片涨红。
“你看起来好像很享受。”
姜禹笑着让他趴下,樊鸣锋心惊胆战,浑身发抖,当深插在雄穴的肛塞被拔出去时,他呼吸一窒,忍不住发出了一道闷哼,鸡巴锁在他身下猛烈晃动,传来一阵阵涨意。
姜禹看了眼湿漉漉的肛塞,说:“明天得好好洗一洗,你今天灌肠了吗?”
樊鸣锋脸色有些发白,喘息道:“没有。”
“现在去洗澡,顺便灌一次。”姜禹摸了摸樊鸣锋的头发,摸到一手的汗,“别偷懒,灌完肠再去睡觉,听见了?”
樊鸣锋疲惫地点头,拖着脚镣爬到浴室里,按姜禹的命令给自己灌肠。姜禹给他灌肠是一回事,自己主动灌肠又是一回事,用异物插自个的后穴,这个动作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很难让他接受。
“哈啊…哈啊…”
他的动作非常笨拙,完全不像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来回折腾了十几个分钟才终于往肚子里注水,可没注多少进去,不到300毫升又忍不住匆匆排掉了,那些液体瞬间涌出肛门,哗啦啦砸在地板上,樊鸣锋不住粗声喘息,只觉浑身都在发烫,戴锁的鸡巴就像是一根火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