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狗。”
姜禹叫了他一声,单磊有些茫然,经酒精麻痹后的思维陷入停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沉默地喘着粗气,一向挺拔的背脊塌了下来,整个人看上去委顿不堪。
他缩着头坐在笼子里,身下蔓延着湿淋淋的尿液,那些刚排出的热尿不仅带着温度,还散发出了一股难闻的气味,被冷风一吹,顿时半个房间都充斥着那股挥之不去的怪味。
更离谱的是,因为喝了酒,男人排出的尿液也有酒味,二者混合在一块,闻起来就像是掺杂了浓烈尿气的过期啤酒,腥臭味直冲天灵感。
姜禹皱了皱眉,忍不住有点反胃,过去把空调改成了换气模式。
“这味比你几天不洗的袜子还恶心,真该让你明天闻闻。”
单磊不吭声,不知有没有听见,宽阔的肩膀微微倾斜,精疲力竭一般起伏着。
“单磊?”姜禹试探地喊,“单大狗?”
“单狗贼?”
“儿子?”
“……”
姜禹怎么叫他都没有反应,这小子坐在那就跟入定了似的,高大的块头一动不动,也不出声回应,只固执地拧着眉,两只手捂着胯下的金属笼,偶尔因为涨痛抽动一下,但始终不肯放开。
在男人饱受失禁折磨的同时,那根雄伟的东西一直没有放弃勃起,即使到了现在这种时候,那个地方仍然精神十足,饱满的肉团涨满了严丝合缝的金属笼,不停挣扎着想要解脱。
可惜的是,用来约束阳具的金属笼早已锁死,并且龟头卡了一枚Pa环,与贞操锁衔接在一起,没有钥匙,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
“唔…”
性器又一次顶起金属笼,单磊呼吸急促,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胳膊,当性器撞上坚硬的金属,他下意识捏紧拳头,喉咙里发出一道压抑的闷哼。
狭窄的锁身注定无法容纳更大的尺寸,没过多久,男人再次颓丧地耷拉下脑袋,健硕的手臂上缠满了狰狞的青筋,仿佛受了欺负又无能为力一样,只好自个生闷气。
“说了不听,特种兵都打不开的锁,你还想顶开它。”姜禹啧了一声,“你小子到底喝了什么东西,怎么跟个二傻子似的。”
“老子没醉!”
一听见说他喝醉酒,单磊立马就不乐意了,挣扎着要起来,但他的身体还没恢复过来,一动就传来古怪的快感,只觉膀胱酸涨不已,随后眼睁睁看着鸡巴流出一股残存的尿液。
那熟悉的失禁欲让他无从招架,一下子绷紧了腰腹,单磊急促喘息,粗壮的脖子在项圈下勒得通红,胸膛剧烈起伏。
“难受?”姜禹说。
男人抿紧嘴唇不说话,似乎正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汗水从他剃得极短的寸头滑下来,经过刚毅的棱角,把不锈钢项圈浸得反光,这样强壮的男人蜷缩在笼子里,更显得可怜。
看着这名人高马大的体育生如此狼狈,姜禹终于有了那么一点心软。
单磊欠揍是欠揍,但这小子委委屈屈捂着下体的时候也确实可怜,那表情,那动作,简直就像是一头手足无措的狗熊,加上命根子到现在还被锁在金属笼中受苦,姜禹实在下不了狠手,于是打消了继续吹哨的念头。
过了好几分钟,这头狗熊才慢慢回过神,身体终于从漫长的失禁中抽离出来,激烈的官能刺激过后,一切应激反应都在逐步消失,犹如退潮后的平静,但男人的性器却一如既往地保持着欲望,倔强得将贞操锁顶起来。
不知是不是他奴性太强的原因,那根黝黑的大屌竟一刻都不消停,宁肯吃尽苦头,也硬是要涨满禁锢它的阴茎锁,这上赶着受虐的劲头倒是和本人一脉相承。
“疼。”单磊摸着无法发泄的下体,哑着嗓子抱怨了一声。
“活该,戴着锁也一直不安分,还想让我给你取下来?”
姜禹懒得去看,走到一边,打开笼子顶部的淋水器,随着滴滴滴的提示声响起,男人正上方哗啦啦开始出水,从头到脚一下子淋得全身都是,那些水柱不断打在他身上,溅起大量水花。
“你他妈干什么!?”单磊毫无防备,吃了一口水,恼火地连呸了好几下,怒道:“关了它!”
“关什么关,你想带着一身酒气睡觉?”
姜禹不仅不关,他还故意把淋水器开到最大一格,看着这个男人在笼子里费劲挣扎,那身鼓鼓囊囊的肌肉动来动去。
“还挺凶,别的都能忘,臭脾气一点没忘是吧。”
“赶紧把自己洗洗,马桶都没你臭,别把我屋子熏臭了。”
狗笼逼仄,单磊就是想躲也没地方躲,只能被迫承受冷水的冲洗,很快就浑身湿透,整个人盘腿坐在里面,半透明的布料紧贴着肌肉,将他健壮而悍利的身形勾勒了出来,尤其是那对壮厚的胸肌,又宽又大,在钢环和铁链的束缚下用力隆起着。
“妈的,你最好别被老子逮着。”
男人憋了一肚子火,湿身后索性脱了衣服,位于左边胸膛的纹身不可避免地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