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项圈勒紧的喉咙开始,代表欲望的红色已经遍布全身。
“哼,我早就说过,所有道具都会让你欲罢不能,就像现在这样…环越粗,你下面的狗屌就越喜欢。”
姜禹按住那枚明晃晃的钢环,连带砝码轻轻往前拉扯,樊鸣锋疼得说不出话,两只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但越疼,他的鸡巴就越硬,那根粗壮的性器青筋暴起,完全印证了姜禹的话。
“你看,是不是更硬了?”姜禹似笑非笑,像抓到了犯罪的证据。
“……”
樊鸣锋根本说不出话,既感到羞耻又觉得无比兴奋,一呼一吸都充斥着烧喉的热意,头套的紧缚让他无从逃脱,却又倍感刺激,浑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
除了被支配的耻辱,黑暗中只剩下项圈带来的呼吸困难,以及来自胸膛和龟头的负重感。
他狠狠咬着口衔,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得到抚慰,哪怕只有一点也好,那些蔓延全身的火焰快把他逼疯了。
可惜,这样的念头注定没法实现。
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姜禹是不会在这种时候对樊鸣锋放宽要求的。他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把这个特种兵调教成现在这样,怎么可能轻易满足对方的要求,一丁点也不行。
要知道,他对樊鸣锋的要求一向严格。
长久的拉锯战里,带来的痛苦越多,这条军犬就越能从中找到快感,就像是同时得到了来自主人的奖励和惩罚,他只会遵循本能。所以即使脾气再怎么凶悍,也始终摆脱不了心底那想被支配、被控制的欲望。
姜禹要的正是这个效果。
他敢肯定,此时樊鸣锋的脑子里一定充斥着各种欲望。
事实上的确如此,樊鸣锋确实有些焦躁,仿佛整个人都被困在了全封闭的头套里,胸口压着无处安放的欲望。
那些欲火烧得他心急如焚,但他什么都做不了,也不敢随便乱动,只能像平时那样强撑着跪在原地,尽力扮演一个听话的奴隶,毕竟他实在不想再承受其他惩罚了。
砝码看起来不值一提,分量却出奇的沉,尤其是挂在乳头和冠沟状这种异常敏感的位置,对身体造成的负担比看上去严重多了。
两个砝码一上一下,狠狠折磨着他穿环的部位,那里本来就已经被钢环贯穿,正是敏感的时候,现在忽然又多出一股压力,樊鸣锋简直又疼又爽,鸡巴和胸肌全都饥渴得要命,只想动手把钢环彻底拔了。
“要不要主人帮你一把?”
姜禹抚摸着男人塌下去的后腰,沿着沟壑摸向后穴,然后是鼓涨的阴囊和亢奋的深色大屌,“总这么忍着也不是办法,小狗,你这里好烫,又想射了?”
樊鸣锋有些吃不消,用力喘着粗气。
又?
哪有称得上“又”。自从被姜禹强制禁欲,他几乎每天都要经历几次无法释放的绝望,有时是半夜,有时甚至是在工作的时候。就这一点来说,秦应武和单磊比他不知自由了多少倍。
樊鸣锋憋屈地喷着鼻息。
吸气时,表层的皮革头套深深凹陷下去,紧贴着他棱角深刻的脸庞,很久才缓缓还原。
姜禹为此加大了手上动作,颇有技巧地刺激男人鼓涨的龟头。
“呃…”
樊鸣锋再次感到了强烈的羞耻,他很想开口请求几句,无奈嘴里栓着一根口衔,这会不仅说不出话,就连唾液都没法自行吞咽,只能任由自己的口水淌出嘴角,一直积存到头套底部。
“别怪我下手太狠。”姜禹轻笑一声,“谁让你当过兵呢,再说了,军犬的责任不就是被主人玩弄,就像这样……”
说着抬起手,又摸了一把樊鸣锋那根粗硬的大鸡巴。
姜禹这会恨不得多长出几只手,男人身上的好地方实在太多,两只手哪摸得完,平时这个特种兵比刑警还神出鬼没,好不容易争取到一天时间,当然得玩够本才行。
“小狗,有没有在心里叫主人,嗯?”
樊鸣锋忍不住喘息了几声,碍于头套的束缚,他实在是闷热得厉害,未知的黑暗加大了一切反应,让他这个奴隶不得不投身于情欲之中。
鸡巴更大了。
强壮的胸膛涨得像两个小山峰,周围遍布着闪闪发光的汗渍。
姜禹用手挑起乳环,小幅度地掂量了一下,紧接着翻转方向,开始顺时针旋转,这可苦了一直在尽力忍耐的特种兵。
“呃…!”
樊鸣锋几乎是立刻就埋下了脑袋,胸肌瞬间绷紧,他微微颤抖着,痛苦地咬紧了嘴里的金属口衔,只觉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在持续过电,尤其是身下那个大家伙。
在欲望的驱使下,樊鸣锋硕大的鸡巴止不住发抖,大量前列腺液穿过尿道,艰难地从冠沟状上的钢环挤出来,滑落到床单上,形成了一根根粘稠的银线。
樊鸣锋弓着身子,额头抵在小臂上,厚实的头套仿佛夺走了他所有呼吸,直到十秒后,这个特种兵才猛地恢复呼吸。
“哈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