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根烧红了的铁杵,每一下都狠狠的戳在他宫腔的最深处。
很快,江念的下腹中,就被搅起了一股股下坠般的钝痛。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条被按在了砧板上的鱼,被利刃挑破腹腔,直上直下的整个贯穿了。
欲望与痛苦都像失了闸的洪水,将他撕扯着淹没其中,让所有的感官都变得麻木不仁。
最后,只能任男人又一次射了他满肚子的精水,再被那根作恶的阳具统统堵在了宫腔里,将他原本只有鸡蛋大小的生殖腔,撑到了极限。
男人的大掌,满意的来回抚着他凸起的肚子,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手下又施了几分力气,恶狠狠的道:
“我天天都把这里灌满的,可是你怎么还没怀上孩子?
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将射进去的东西都洗掉了?”
江念吃痛,失神的摇着脑袋。
在萨维托回来的日子里,他腹中一日也没有空闲过。
男人被他毛绒绒的细发擦过颈窝,又瞬间软下语气,换了副面孔。
“没事了,不管怎样都没事了。
以后我们每天都多做几次,把你灌的满满的,一定能给我揣上崽子。”
说完,又拉开少年一条小腿,将复苏的阳物在稚嫩的体腔深处重新横冲直撞起来。
萨维托仿佛是永远不知疲倦似的,将早已虚脱了的少年锁在床榻间。
即使他早就没了发声的力气,口中那条沾满涎水的腰带,还是自始至终的箍在了他的唇齿间。
在不断晃动着的视野里,男人那张扭曲了的俊脸,仿佛化作了这世间最可怕的噩梦。
但无论他被弄得怎样颠来倒去,昏迷再醒过来,都一直横亘在他的面前。
天色暗了又明。
江念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腹间的绞痛让他冷汗淋漓,在男人的戳刺间,大股大股的热流,带着什么让他心悸的东西,从体内无法遏止涌了出去。
伴着这股热流,少年眼前的世界化作一片白光。
在男人停下动作的高声呼喊中,周遭的一切都渐渐模糊了起来。
江念做了一个光怪陆离又令他齿寒的噩梦。
梦里有数不尽的眼泪与鲜血。
他与叶思明的情事被撞破,情人被丈夫射伤,亲手掷进焚化炉。
而他自己,则大着胆子跟萨维托决裂了,承载了对方全部的怒火,住不住的鲜血从体内涌出……
“叶、叶思明!”
江念从梦中惊醒,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肚子。
昏昏沉沉中,他发现自己正孤身一人,躺在卧室熟悉的大床上。
少年撑着坠痛的下腹和绵软无力的四肢,挣扎着从床上坐起了身,又慢慢踩了在柔软的地毯上。
怔怔的看着窗外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的橙色阳光,他忍不住想上前探究,看看这究竟是朝阳还是落日。
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走不出以大床为圆心的这张半径两米的地毯内。
江念疑惑的试了几次,最终蹲下身来撩起长袍的下摆,就看到自己的两脚脚踝处,分别被套上了一枚三指宽的金属圈。
他抬起左脚,颤巍巍的向外伸去,就发现在这个个不起眼的金属圈的作用下,他想要迈出界限的脚步,就被生生的拽了回来。
虽然不知这是什么原理,但江念也能确定,自己这是被限制了活动范围。
他猛然想起什么,抬起手腕查看,果然就见原本佩戴了的终端,现在已经空无一物。
这算什么?
江念苦笑。
不过就是从一个牢笼,逃到另一个牢笼而已。
所以这也就意味着,那些“不堪回首”的噩梦,也不单单只是梦而已。
他失魂落魄的跌坐回床上,任寒意将自己侵袭。
“你醒了。”
熟悉的说话声,骤然在房间里响起。
江念猛地回过头来,就见到萨维托站在门前俯视着自己。
他不由自主的战栗着,只能咬紧了牙才能强迫自己与之对视,身体却还是忍不住缩回了棉被里。
只见在他昏睡之前,还沉浸在盛怒之中的高大男人,此刻那双星空色的深眸中,却染上了一抹抑制不住的痛意。
“我们……失去了第一个孩子。”
江念瞳孔紧缩。
男人抬眼望向他,坚定道:
“但以后,还会有更多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