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虽然还在醉昏了头的情况,但基本的语言能力和女人骚浪的本能使她淫荡地哼着,并且以为我是她的丈夫,也就是爸爸,所以叫我赶快去插干她。
我还是尽情地享受着她的肉体所给我带来的快感,因为我知道像这种机会很可能不会再有,下次要再插到妈妈的小穴不知道又要等多久呐!我已被妈妈那种断断续续的淫浪娇吟声刺激得浑身酥,一股巨烈的欲火烧得我整根大鸡巴涨得红通通的,龟头又大又粗一抖一抖地挺立着,让我十分难过。
妈妈小穴里的淫水不停地流着,弄得她屁股底下的床褥都湿透了一大片,我想现在已经是插她的时机了,趁她醉酒分不清是谁在干她,明天就算她回想夜来的情形,她会以为是爸爸干了她再出门的。
就算她中途忽然清醒了,我也可以说是她叫我进房的,把责任赖在她的身上,想必她也想不起来是不是这样子,不能肯定她并没有叫我进去,也就是同意我去干她的小穴了。无论如何这个危险,我是一定要要去承担的。
于是我翻到妈妈的肉体上,前胸贴着她的娇躯,准备去插她的小穴了,妈妈被我贴身的动作震抖了她的全身,两颗大乳房在我的胸前厮磨着,我把大龟头顶着妈妈小穴里的阴核,把她磨得又是一阵浪抖,她的屁股也不停地往上挺动,又左右旋转着,好让她的小阴核磨到我的大龟头,就这样在我的磨顶和她的挺转中,使她的小穴不断地溢出大量的淫水,浸得我和她的阴毛都湿淋淋的。
妈妈被大龟头的磨揉骚痒难忍地哼出:「哎唷……你的……龟头……今天怎……么……变大了……磨得……人家……爽……死了,痒死了……不要……再……磨了……人家……要你……插进……来……嘛……」
我见能把妈妈搞得这么骚浪,不由得意忘形地学着爸爸的口气问道:「美静!我的好太太,你要什么?不说出来叫你亲丈夫怎么给你呢?」
妈妈在激情和酒醉的情况下,分不清是我还是爸爸的话,急得浪叫道:「哎……哎呀……死人……喔……你……最坏……了……明明…知…道……人……人家要……什么……要你……的……大鸡巴……快插……人家……的……小穴……嘛……喔……求求…你……喔……人家……真得要…痒死……了……嘛……」
我见妈妈这股浪劲,再经她一阵软语相求,不禁同情起她的骚痒,提起大鸡巴找到她的肉洞口,藉着淫水的润滑,「叱!」的一声,整根就插了进去,同时也打破了世上母子之间最大的禁忌,我终于把大鸡巴干进我亲生母亲的小穴里了。
我伏下脸庞吻着妈妈那性感的小嘴,妈妈也热切地回吻着我,两人的舌头在彼此口中交缠着,由她嘴里吐出来的酒气,几乎把我也薰醉了。
妈妈挺动着她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地迎向我的大鸡巴,好让我干得更深入、更快速,我的大龟头不时碰到她小穴里的花心,更使她原本挺动的屁股加大力气,变成用力地狂扭和摇筛着,小嘴里浪吟着道:「哎唷……人家的……好…丈夫……喔……你的……大……鸡巴……今天……怎…怎么……变长了……小穴……被……你……插得……骚……死了……亲哥哥……求…求你……快……大力地……插吧……喔……喔……再…再用……力……哎唷……人家……好……过瘾……大鸡巴……插……插到……人家的……子宫里……了……」
每次当我的大鸡巴插到妈妈小穴的最底部,总会换来她几声猫叫春也似的淫浪哼声,见她不断地婉转娇吟、娇躯浪扭,那表情和动作,几乎让我不敢相信在我胯下臣伏的浪娃,会是平日人人称羡的贤妻良母,雍容华贵的妈妈!我的大鸡巴有如紧紧地被一层层温热的嫩肉箍住,可以感觉到她的小穴里越来越湿。
妈妈的玉手搂住我的脖子,整个肉体贴在我身上,任我大力地着她的小穴,大鸡巴又是抓狂地猛干她七、八十下,把她插的浪声大叫道:「哎呀……人家的……小穴……心……顶……顶得……爽……爽死……了哎唷……人……人家……快……不行了……哎哟……哎……哟……快……快了……人家……啊……啊……啊……」
我一边插着妈妈的小穴,一边揉抚着她的乳头,一边又不时地吻着她的小嘴,就这样干穴摸乳吻嘴,使我也爽得魂儿像飘在云端那样酥麻爽快。我见平时清雅高贵的妈妈,一插起穴来会是这般淫浪迷人,恐怕要是她自己清醒的话,作梦都不会相信她是这么个淫荡风骚的女人。我的艳福真是不浅,能干到妈妈这种平常高贵含蓄的美女,作起爱来又是如此放荡冶媚的浪妇,把我全身所有的感觉神经,刺激得无限舒畅,大鸡巴也插在她小穴里更努力地耕耘着。
我爽得没有思考力地大叫道:「妈妈……你……哎唷……真美……真浪……我能…干……到你……真是……让我……快……爽死……了……啊……啊……」
正躺在我身下的妈妈听了我的话,摇晃筛动的屁股顿了一下,好像在考虑什么,我一见快要露出马脚了,忙加力用大鸡巴猛干她,让她没有时间去思考,果然妈妈被我这轮猛攻弄得忘了刚才我不慎溜出口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