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的好么,而且我在知道和妈妈做了什么之后还不肯放手,一直到做完。”
妈妈说:“小壑,我们都不需要自责,这都不是最重要的原因知道吗,最重要的是你一直独身,妈妈也好几年没有那个过了,平日里我们都把欲望埋藏很深,一旦有了导火索,对异性的渴望有如山洪爆发,我们会做到这样,完全是必然的,就算当初那个条件没有出现,还是会有别的条件出现,结果和现在一样。”
我紧张起来:“妈妈,我不要和你分开。我知道这是必然的,但是你不要破坏造成这种结果的因素。”
妈妈轻轻叹息:“小壑,妈妈和你这样是不被接受的,不被祝福的,这种关系没有公开的一天,我们估计到老都要守着这个秘密,人不能坦然活在社会上,是一件很苦的事情。”
我说:“妈妈,我不怕苦,您知道的,我的世界只有您一个人的存在。”
妈妈说:“封闭起来当然很好,可是你能接受一直陪着妈妈吗?你知道的,妈妈美好年华没有几年了,你真的愿意在妈妈人老色衰的时候放弃外面的大好世界,来陪着妈妈。”
一瞬间我讷讷无言。
妈妈摸了摸我的脸,微笑说:“这个话题我们以后再聊好吗?你是妈妈一手带大的,妈妈最了解你了,如果这世上有什么最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妈妈肯定选你了。”
我的心情被妈妈的话说的好转了起来,转眼看到妈妈的裸体,忍不住意动起来,主动抚摸妈妈,妈妈有些慌乱说:“小壑,别,妈妈不能再和你做了,妈妈很累,而且压力很大。”
我按捺下来,想起妈妈激情时说过的一句话,问妈妈:“妈妈,今天真是你的危险期啊?”
妈妈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一红:“没有,妈妈骗你的。”
“那你还叫那么大声?”
“妈妈不是为了讨好你嘛。”
“下次真的在危险期射进去。”
“不要。咯咯咯,妈妈怕痒。饶了妈妈吧。”
“再做一次。”
“好宝贝,妈妈真的不行了,放过妈妈吧,宝贝。”
一夜漫漫过去。
又是一个周末,我在家等妈妈,妈妈回来时满面倦容,身体似乎也有些不舒服,妈妈向我招手:“小壑,扶一下妈妈。”
我扶着妈妈在沙发上坐下,妈妈软软靠在我怀里,似乎连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有些心疼,问妈妈:“妈妈你干什么了?为什么这么累。”
妈妈不答话,良久才对我微微一笑:“妈妈今天去做这个了。”说完把我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脸上浮起一抹羞涩。
我初时还没意会过来,想起电视里常有的一个场景,几乎跳起来大叫:“妈妈你怀孕啦!?”
妈妈也被我吓了一跳,很快转为怨气,说:“说什么呢,妈妈怎么能怀孕。不过和怀孕有一点关系,妈妈去上了节育环,以后不会怀孕了。”
我有些心疼妈妈:“妈妈,很难受是吧?”
妈妈叹息:“长痛不如短痛,你这小坏蛋每次都内射,还射那么多,万一妈妈真的怀孕了,妈妈还有脸见人么?”
“这么说妈妈今天做的这个就是防止怀孕,以后我和妈妈怎么做爱怎么射精都不会怀孕了?”
妈妈点了点头:“嗯,便宜你这个小坏蛋了。”
我沉默了一会,说:“那万一您突然怀孕了呢?”
妈妈久久答不出来,只好说:“没有万一。”
我把妈妈在沙发抱紧了,都不再开口。其实我们没有想过出现那一幕该怎么解决,现在对于我和妈妈新的乱伦关系还在努力调整和适应中,不敢想像突然掉下这样一颗重磅炸弹,我们都是有伦理观念的人,不声张,不外泄,就这样持续我们的乱伦纵欲的关系,是在我们接受范围内的。好在妈妈做了手术,这个担心暂时不用了。
似乎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妈妈把疲倦的身子往我身体里挪了挪,更贴紧我了。我只能紧紧包围妈妈,给予她些微支持。
妈妈做了上环手术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期,家里什么活我都抢着干,只要有我在的时候,就绝不让妈妈累着。直到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还和妈妈抢活干,妈妈哭笑不得:“小壑,妈妈已经好了,可以活动了。”
我蛮横:“不行,好了也让我来,妈妈你休息就好。”
妈妈说:“白天你都把活干了,晚上就可以不用陪妈妈了是吧。”
到了晚上,妈妈媚眼如丝:“小壑,最近做事辛苦了,晚上陪妈妈睡吧。”
我拒绝:“不行,妈妈还在恢复期,不能太劳累。”
妈妈神秘一笑:“你确定?”
我置之不理,打定主意不受妈妈的诱惑,坚决抗争。
妈妈离开了,似乎胸有成竹,我决定见招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