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尔雅声音又暗藏挑逗意味,一听就是陈叔叔的声音,陈叔叔名唤陈树,
听说原来是一位探花郎,文采那是最好不过的,我和母亲都喜欢陈叔叔那一身书
卷气,年纪渐长,又凭添几分风流味,整个人愈发显得俊朗。
母亲一听就喜笑颜开,拨开我,扶一扶发髻便迎了出去。
作为曾经琴棋书画精通的小公主,母亲和陈叔叔应该是最有默契,母亲倚在
门边,与陈叔叔两眼相对,笑着一颔首,正要说些什么我和妹妹朝着门外来人道
了个万福,然后笑着说道:「陈叔叔,你可来了,母亲都等你半天了呢」
「是明珠呀,这一段时日不见,都长大了一些呀」
边说边摸了摸我的头,陈树一笑春风,瞧着正像叔侄相见的场景,如果忽略
不是那眼神总是落在女孩那丰满的那双峰上的话。
等到进到了屋里,另外几人已忍不及了,偏陈树依旧是不缓不急的坐在桌上,
两个娇俏的女儿家陪坐在一侧,明珠还给他斟了茶陈树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
才向姐妹两关切的问道:「明珠你们姐妹俩可是下月及笄呀?」
我笑着答道「是的呀,陈叔叔,正是下月十三,没想您还记得」
陈树捋了捋下巴上短短的一撮胡子笑道「那是自然,叔叔当然是盼着你姐妹
两长大成人了,你们母女三人,若能享齐人之福,岂不快哉,哈哈」
「原来您不是要给我们姐妹俩过生辰呢」
我瞪了陈叔叔一眼道「好侄女,怎么会,你这的生辰叔叔可是盼着呢」
陈树一手捋胡子,好像是叔侄其乐融融,只是身下一手已偷偷的捏上了我的
屁股突然间。
房里想起了一阵的呜咽声,我和妹妹一看,只见母亲已被马家的三兄弟剥光
了,就在那酸梨枝木的摇椅上弄了起来,所闻之处,只有水声,母亲上下三个淫
穴都被坚硬的大肉棒占满,尤其是母亲嘴里马二叔的棒子是最粗的。
平时给马二叔弄口活总是被弄得满口酸软,合都合不上,马二叔的龙茎在母
亲的嘴里快速的抽插着,见着我姐妹看过来,就伸手招了他最喜欢的小妹,小妹
霎时便红了脸,亦步亦趋的朝着那浑身光裸的健壮男人走去,眼睛却总瞟向被干
的已经人事不知的母亲,想着自己下个月,也要开始面对这些男人,便觉得满心
的羞涩,只是禁不住的偷瞄着母亲。
马二叔一把拉过走神的妹妹,一只手就揉上了妹妹齐胸襦裙下的双乳,另一
只手熟练的解着旁边的绳结,没一会妹妹身上就只剩下一件短襟纱衣,靠在马二
叔的肩上,妹妹嘴里只冒出零零碎碎的沉吟声,一张小脸红红,白皙玲珑的双乳
像两只调皮的玉兔,马二叔一手正好把握,看着小白兔一跳一跳,忍不住一巴掌
拍向颤抖的乳峰上「啊~~~别呀」
嘴里说着不要,却又将头扬起,送出了胸前的小白兔,尽供着前头的大汉淩
辱「哈哈,我瞧着,明慧可有天分,这骚的小样,不枉费咱们从小就教导」
手里更用力的揉搓的手中的白兔,嘴里嘬着妹妹嫣红的小嘴,水汪汪的大眼
睛,看着马二叔更用力的在母亲的嘴里抽插起来「明慧你可要我们等到什么时候,」
马二叔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妹妹裸露的皮肤「你瞧瞧我这可快要忍不住了,
晚上就想强了你」
手中忽然加重「啊哈!···,轻点呀···」
妹妹被马二叔的蛮横吓得一缩,才小声的答道「快了···就快了,啊呀」
还没说完,马二叔就一口咬上了妹妹的胸前的红果,按着母亲的头快速的在
母亲嘴里抽了好几下,最后一下深深的紮进母亲的嘴里,泄在了里头。
妹妹看着母亲嘴里身上白白的乳液,羞得埋进了马二叔的胸里,软软的的奶
子蹭在男人结实的胸口上,刺激的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又大了起来,拉过妹妹,随
便坐在屋里的一把椅子上,将那带着母亲口水的男根又插进了妹妹的嘴里。
马二叔最喜欢妹妹,却无奈还不能动这小姑娘。
男人们刚泄过一轮,母亲总算能喘上一口气,趴在马三叔的胸前慢慢舔过他
的胸膛,幽幽的说道:「一个个尽惦记本公主的宝贝女儿,真是为老不尊」
纤纤素手正好点在男人的胸前那凸起的一点,男人虎躯一震,一翻身便将母
亲压在了身下,利刃横穿销魂的甬道,急速的操弄「还什么公主,都给我们操了
这么多回,还惦记着自己尊贵呢,当公主有什么好,还不得给那些老男人操,是
不是?」
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