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宸逸有些懊恼地看着她忙不迭逃离自己的动作,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甚至
有些愤愤地想,还不如让她一直哭呢,刚刚被他抱着多乖。
“小东西,过来。”他闷闷地低吼道。
如歌故意忽略掉他语气中的愉悦,根本没有抬头看他的脸,努力深吸了口气
後,她撑着地毯,想要站起身,然而脚下突然打软,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顿时
失去重心,身体摇晃着向地上倒去。
她还没来得及喊叫,身子已被一只手紧紧揽着,夜宸逸压住她,抵着她的身
子缓缓往下沈,直至她的背毫无缝隙地贴上地毯。
“你放开我。”她蹬着双腿,试图摆脱他的压迫。
夜宸逸牢牢控制住她的身子,让她动弹不得,“我怎麽不知道自己小猫的爪
子这麽利了,夜如歌,你说我是不是该把它们拔得一个不留呢,嗯?”
未等她回答,他的唇,已经疯狂地覆上她的水嫩嘴瓣,如嗜血的猛兽般用力
地蹂躏,啃咬,他的齿,咬破了她的下唇,苦涩的,鲜血的气息没有能阻止他的
动作,反而激起了他内心狂躁的爆发点,要知道,他夜宸逸向来就不是吃素的男
人。
“呜呜……”唇上的刺痛,激得她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却仍倔强地不让泪
水掉落。
这样,其实才是最真实的他。
他或许已经压抑地太久了。
他的大掌拨开她的衣物,白玉如脂般的肌肤此刻正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眼下,
如此柔软,醉人,像纯色的棉花糖般刺激着他的掌心,他盯着她粉嫩的胸前,怒
火终於转为欲火,不可抑制地张扬急需宣泄着。
修长的指尖往下滑去,轻轻拨开脆弱的花瓣,手指直接探入密林中,在粉嫩
的穴道中肆虐探索。
“痛……好痛……你拿开好不好。”她慌乱地摇头,她的身体再也经受不起
他一连串的索取。
他像一头永不餍足的兽,手指没有从她体内抽出,反而又增加了一指,双指
齐齐捅入她的体内,毫不怜惜地撑开肿胀的肉瓣。
“不要,我求你了,好痛。”她呆呆地睁眼看向他。
夜宸逸则是一脸高深莫测地瞥着她。
“痛……”
不管他的心底究竟把她当作什麽,床伴也好,宠物也好,说起来,除了与生
俱来的霸道和占有欲,他还是很宠她的,可是这样的他,让她感到很害怕,就像
以前他曾对她的那样,那种苍白的无力,是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的。
“呜呜……”
她的呜咽终是唤醒了他,他停下手,小心翼翼地帮她整理好衣物。
“接小姐回去。”他站起身,拨了电话,不再看向她。
回头吗?何处是岸呢?我欲知了结局,却永远无法主宰它的发生,就如同我
永远无法靠近你的心,左右你的决定。
这次,当步谨一脸无奈地告诉如歌,她唯一能活动的地点便剩下这硕大的别
墅,如歌就没再说话。
当她反抗他的那一刻,她就欲知了结局,不是吗?
可是,他难道不知道吗?笼子即便再华丽,离了自由,离了最爱,金丝鸟也
终究会死的。何况她从来不是什麽高贵的宠物鸟,仅是只心系一人,愿四海徜徉
遨游的野雀而已。
又一次从梦里醒来,身边空空荡荡的寒冷,再多的暖气也温和不了的,从那
天起,他就没有再来别墅,她开了灯,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纷繁的吊顶,
愣愣地发呆,眼前尽是支离破碎的人和画面,有他的,小痕的,爹地的,哥哥的
……
她的眼眶红了。
爱这种东西,向来只能伤害到陷得最深的人。
“呵呵,你说她……”夜宸逸喝了不少酒,话语却是异常的清晰,“怎麽能
那样对我,她怎麽能?这个养不熟的小东西!”
但凡想到她抗拒自己的那个画面,他觉得自己的心直在抽搐,很痛。
陆元风无奈地看着面前酒气熏天的男人,幽幽地叹出了口气,这两个祖宗,
明摆着都是爱着对方的,他们这些局外人看得清清楚楚,可他们却非要闹得天翻
地覆,人心惶惶不可。
要知道他家宝贝现在可是正处於怀孕危险期,平时打个喷嚏,皱皱眉头的,
都能让他紧张半天,这深更半夜的,不能在家抱住温香暖玉的亲亲宝贝睡觉,却
还要分出心思陪着这失意买酒醉的男人。
这都是造的些什麽孽!
看看,面前胡须邋遢,衣衫不整的男人,哪里还是那个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