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
哪怕旁人看出来俞晔不知此事,但都能猜到是皇帝有意隐瞒,那还有谁敢提醒俞晔?于是大家就任俞晔兴致勃勃进宫邀功了。
俞晔磕头磕得头疼欲裂,才听到李真尚淡淡说道:“信州乃南北交界之地,秦氏贼军若犯京师,十有八九要借道信州。你觉得信州是偏僻之地,朕却觉得那里是军事要塞。既然俞大人查阅交粮还找出了其他疏漏,那就烦请你游历各地,好好实地查看一番,以免再出现冤枉错案。朕会尽快命人草拟诏书,你即日启程吧。”
俞晔心中叫苦不迭,只得领命。
这一番下来,李真尚看似是三言两语就轻轻松松将俞晔排挤出京城,实际上从去年起,皇帝令信州改粮种药、签发文书,到了今年再安排俞晔查粮,这一系列手段已经草蛇灰线埋伏许久。
即便俞晔侥幸躲过这一招,那势必还有更多更险恶的招数等在后头。
俞晔稍作犹豫,还不死心,又问道:“敢问陛下,微臣忝为副相,此番离京,相位空悬,是否会对朝政不利?”
李真尚淡淡笑道:“俞大人足智多谋又位高权重,若没了你,我朝文武百官可真是群龙无首,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俞晔忙道:“不敢不敢,微臣告退。”便悻悻而去了。
待他离去,李代嘉终于放开口中鲜血淋漓的手指,急促大口喘气。
李真尚俯身对李代嘉说道:“俞晔庸庸无能,且暗中侍奉他主,朕留他不得,只是眼下无人可用,只能放任俞晔尸位素餐了。呵,待朕料理了北方那对兄弟,再腾出手来好好清算。”
李代嘉却哪里还有余裕听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
他体内热气与情潮纠缠不休,烧得五脏六腑炽热难当,如坠火烤地狱一般,只盼李真尚能爽爽快快令他释放出来,莫说金枝玉叶的小皇子,就是五大三粗的彪悍汉子也抵受不住这等折磨。
李代嘉神志不清,满面泪痕,拼命摆动腰身在小榻上磨蹭性器,却得不到半分纾解,偏偏李真尚还慢条斯理气定神闲地说话,将他折磨得好不痛苦。
木已成舟,还有什么好抵触的?
不如快点释放出来……快点……
李代嘉猛地回过身来,展臂搂住李真尚的脖颈,哭求道:“哥哥,你不要再理会旁人了!你看着我,你只看着我……”
李真尚微微一怔,见李代嘉如一头小小淫兽般娇艳欲滴竭力求欢,不由笑道:“好嘉儿,真是苦了你了,哥哥一旦忙起正事,就忘记好好疼你了。”
于是将李代嘉紧抱在怀中,再也不拿捏力度,下身冲着阳心那一点大开大合猛力肏干!
数轮急攻之下,李代嘉终于尖叫一声,双眼一白,爽爽快快射了出来。
随着精液释出,体内那股鼓噪已久的热气仿佛也得到了缓解……
李真尚适时停住了动作,等李代嘉高潮余韵之后,便拔出性器,挺身送到了李代嘉的唇边。
李代嘉迷迷糊糊之中,还是敏锐地意识到,皇兄恐怕更喜欢在自己口中释放……
于是,他张口含住了哥哥那青筋虬结的性器,口舌并用,煽情吞吐。
口中的津液和淫水混在一处,将李代嘉弄得从下巴到脖颈都湿哒哒的不像样子。
果然,李真尚在李代嘉嫣红的嘴唇中进出数下,便低吟一声,将满腔精华射入了李代嘉口中。
李代嘉闭上眼睛,喉头一滚,将哥哥微凉的精液尽数吞下。
李真尚爱怜地抚摸李代嘉的脸颊,说道:“乖嘉儿,你想要什么,哥哥都依你。”
李代嘉喘息片刻,睁开眼睛,低声说道:“我想见赵搏扬。”
李真尚似乎一点儿都不意外,微微笑道:“好。”
李代嘉本是嘲讽李真尚说一套做一套,没想到李真尚竟然一口答允,一时错愕,呆呆问道:“真的么?”
李真尚点点头,说道:“你对那哑侍向来有情,阖宫皆知。我若阻拦你二人相见,恐怕你会对我心生怨恨,那可就不好了。”
李代嘉苦笑一声,心想,你都做了这么多坏事,如今不过少做一件罢了,难道我就不恨你了么?
李真尚兀自起身,缓缓整理仪表,又从袖中掏出一只小纸包,轻飘飘扔到李代嘉怀里,说道:“这就是龙血宝散,你即刻服用便可压制毒性。之后,你就去找金大公公,让他带你去云月居。”
李代嘉攥紧了那只小纸包,勉强撑着酸软的身体坐直起来,哑声道:“臣弟遵命。”
随即,他按照指示打开纸包,用水冲化其中的赤红药粉,服用之后调息静休,体内火气果然消失得无影无踪,通体只觉得说不出来的清爽舒畅。
但这份舒畅,也只能维持一个月罢了,不过多久,他又要受那烈火焚身之苦……
李代嘉一时黯然。
不出片刻,又有大臣求见皇帝。
李代嘉生怕李真尚反悔,当即从后门出了御书房,悄悄绕到前门寻到金大公公。
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