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毒蛇丧心病狂钻入了自己的身体,下体相连之处传来千刀万剐般的致命痛楚,两眼发黑,正要昏死过去,忽然想到:若是我昏迷不醒,耶律顺就可轻而易举喂我服毒了!于是死死咬紧嘴唇,竭力保持清醒。
可是在这个时候保持清醒,就意味着他要一分一秒切切实实感受全部痛楚。
李代嘉从未遭受过如此残暴的奸淫,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撕裂成一片一片,再也无法复原……而心灵遭受的羞辱,比肉体痛楚更加可怖。
他额上冷汗涔涔而下,双眼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朦朦胧胧间,看见敌国皇帝在自己身上寻欢作乐,眼神中满是残虐的兴奋之光,而剧痛之下,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支离破碎,无法出声呼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糟蹋自己……
这份痛心彻骨的无能之感,几乎将李代嘉身为皇族龙裔的尊严摧毁殆尽……
耶律顺虽然在李代嘉的甬道中飞速抽插,但因李代嘉身体反抗激烈,那窄小的甬道不断收缩,将他的性器夹得生疼,毫无快感可言。
但见李代嘉眼神中的痛苦之色,耶律顺只觉得心中无比酣畅淋漓,伸手拨开李代嘉额前汗湿的乌发,说道:“你在床上一直如此无趣吗?快叫两声给我听听。”
李代嘉拼命摇头,死死咬住嘴唇不愿发声,直将下唇咬出了点点血珠,滚落在白皙的肌肤之上。
耶律顺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装聋作哑,就可以当作这一切没发生过吗?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一辈子都是我的人,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话。”双手穿过李代嘉腋下,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一边肏干,一边走到桌边,将桌上点心扫去大半,再将李代嘉放在桌上。
方才耶律顺是跪立在李代嘉双腿之间,此刻终于能站直身子,下体冲撞力度立即变得更加强悍。
李代嘉痛苦得面目扭曲,反手捉住了一只酒杯,竭尽全力扔在耶律顺头上!
那酒杯虚弱无力地碰上耶律顺额角,耶律顺立即沉了脸色,低声说道:“你也学萧千音欺辱我吗?”一个巴掌狠狠抽在李代嘉脸上!
李代嘉的头给他打偏过去,忍不住叫了一声。
耶律顺转怒为喜,说道:“你这不是会说话吗?再叫两声来听听。”
李代嘉闭上眼睛不去看他,额角青筋根根毕露,显然是在竭力忍耐。
耶律顺哑声说道:“你果然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捞起桌上切肉的小刀,摁住李代嘉的左手,在他手腕上横着切了一条口子!
那条伤口登时涌出无数鲜血,李代嘉惊得浑身发凉,叫道:“你到底想要我说什么?你这毒蛇,我恨你,我恨你!”
耶律顺见这高傲的龙裔美人被自己糟蹋得一塌糊涂,体内鲜血源源不断喷涌而出,不由笑意更深,说道:“你说错话了,我不喜欢听你说这些。我要你说,‘我是人间真龙,绝不做辽狗的奴隶’。快点说,否则我把你的右手也割开了。”
李代嘉骂道:“你有本事就把我杀了!”
耶律顺笑道:“原来你不怕被割手,若是我拿刀割你的脸呢?你害怕不害怕?”拿起小刀,用刀锋轻轻磨蹭李代嘉的脸颊。
李代嘉眸中含泪,怒视着耶律顺。
耶律顺轻轻喔了一声,说道:“原来你也不怕割脸,那我可就没办法了,只能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你到底怕什么。”尖刀沿着李代嘉的脸颊轮廓缓缓往下,滑过喉结、锁骨、胸脯,终于停在心口处。
他从轻薄的刀身上感到李代嘉心脏在剧烈颤抖,不由满意一笑,提起尖刀,高高悬在李代嘉胸膛之上。
正当此时,李代嘉忽然捉住耶律顺的手腕,拽住那尖刀就往自己心窝刺去!
耶律顺大惊失色,连忙抽出右手,好在李代嘉力气微弱,那尖刀并未触及胸口,就被耶律顺丢到了一边。
耶律顺怒道:“你想寻死么?可没那么容易!”提起酒壶灌了一口烈酒,含在口中,又俯身去舔李代嘉的左腕伤口。
他将伤口中的温热鲜血吸入嘴中,烈酒则尽数淋在伤口之上!
契丹族的辛辣酒水涌入狰狞的伤口之中,李代嘉的手腕痛得好似齐齐斩断,立即撕心裂肺尖叫起来,惨叫声在宫殿中久久回荡。
耶律顺抬起头来,唇角流下一道鲜血,更显得他阴鸷英俊的面容无比嗜血暴虐,说道:“你终于怕了吗?快点说,‘我是人间真龙,绝不做辽狗的奴隶’,说啊!”
李代嘉方才寻死没能死成,胸中不由涌起复仇火焰,想着留得一条性命,哪怕要吃一千颗一万颗龙血宝丹,终有一天也要叫耶律顺百倍偿还今日的耻辱!于是深呼一口气,颤声说道:“我……我是人间真龙,绝不做辽狗的奴隶……”
耶律顺下体登时暴涨数寸,伏在李代嘉身上猛力肏干起来,又哑声命令道:“再说……再说一遍……”
李代嘉虽知这是权宜之计,可自己被敌国皇帝压在身下,还要说这样的话,当真是前所未有的折辱,眼中涌出泪水,哭着喊道:“我是人间真龙,绝不做辽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