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给凌瑞东一种圈中前辈,名奴无数,无所不能的印象,就算他开口之前,都是一个富家贵子,身份不凡的气势,但是他开口的瞬间,凌瑞东觉得他和独断专行之间的距离没了。
独断专行,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为爱和欲所困的男人罢了。
“我们认识这么久,你连我的名字都打听到了,我却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凌瑞东转开话题,他以为独断专行会像电话里那么暴躁,但是独断专行沉吟一下,却回答:“我叫,张震宇。”
一个很普通的名字,但是张这个姓太常见了,凌瑞东反倒猜不出他的家世。
“爱德华过的很好,他养了一条狗,叫Josh,和他感情很好。”凌瑞东想了想,“他把Josh训练的也很好,Josh做狗奴的时候,像一条真正的狗。”
独断专行沉默片刻,望着窗外轻声问道:“凌瑞东,你做了这么长时间的s,有没有那么一刻,你想尝试一下,当m的感觉?”
这个问题让凌瑞东颇为诧异,却让他觉得情理之内,他淡定地回答:“会。”
独断专行猛地转过头来,眼睛发亮地看着他:“为什么?”
“很多理由吧。”凌瑞东皱着眉,这个问题其实他不是没想过,但是没有认真想过,现在完全是边想边说,“有时候,看着m那么享受,也会好奇,做m是什么感觉,是不是真的特别爽,所以会想尝试一下。”
“那你有没有试过。”独断专行追问道。
凌瑞东缓缓摇了摇头。
“你也觉得,主就该永远是主,真正的纯主永远不会做奴,做过奴,想做奴,或者想过做奴的,都不是纯主?”独断专行非常犀利的问。
凌瑞东依然慢慢摇头:“我是这么想的。”
“就像遇到特别重的挫折,会想放弃,遭遇特别重大的悲伤,甚至会想自杀,我觉得,做m,也是人的一种心理反应,某种特别时候,对自己遭遇的一种反应,只是,它就像放弃和难过这种情绪一样,有深有浅,比较深的,经常这样想的,就是m,而比较浅的,很少想的,或许会尝试,或者偶尔想过,还有一些特别‘坚强’的。”凌瑞东弯曲自己双手的食指和中指,这是一个表示玩笑的手势,“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有这种感觉,也就是所谓纯主。”
“特别重口味的m,就像那些抑郁症到想自杀的人,经常玩sm的m,就是那些比较悲观的人,这样类比,s就是比较积极乐观的人,纯主,纯s,就是绝对乐天派。”凌瑞东微微一笑。
独断专行仔细想了想,若有所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有点道理,尤其是把s的倾向比喻成乐观,把m的倾向比喻成悲观,虽然是比喻,但是很,有意思。”
“既然你这么想过,你应该能理解我吧。”独断专行话锋一转,看着凌瑞东,颇为咄咄逼人的说道,“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哲学,我觉得,m和奴性,是每个人天生的,里面确实有个深浅的问题,但是大部分,绝大部分,都没他们说的那么纯主,那么纯s,要么是装的,要么是没遇到那个让他们当m的机会,和主人。”
“而且,以我的经验来说,当m,确实比当s更爽。”独断专行半是自嘲半是讽刺地笑了一下,“这么多年了,我在这个圈子也算是玩的比较花的,被我玩的奴很多,有的为了爽,有的为了钱,有的为了别的,有的过去是直的,有的过去没玩过,有的过去还是主,只不过,价码高低罢了。”
“我听说过,也知道。”凌瑞东对于独断专行,心里稍微有点心有余悸的想法。
果然,独断专行接着说:“要是早几年前遇见你,我说不定会想办法把你也玩了。”
“要是你用那些威逼利诱的手段,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撑住。”凌瑞东不是盲目自大,觉得自己是s是主人就天下无敌的傻逼,他知道现实不是小说,没有那么多威逼利用的色情桥段,但他也知道小说来自现实,这个社会的阴暗面,永远比他想的更肮脏,独断专行这样的人,天生就是破坏公平,让人嫉恨的。
独断专行呵呵一笑:“你还算比较老实,有的主牛逼的不行,一副老子绝对不会做奴的样子,越是这样的我越想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狗,什么是人。”
“那你呢,你是为什么来的。”凌瑞东受不了独断专行这种世界观,强迫确实是sm的乐趣,但那是双方同意的一种默契,真的以强迫手段来sm,不过是意淫来取悦自己的想法,真去做就触碰道德底线了。
你的想法可以很龌龊,但是做法不能真缺德。
“你说呢,陈德敖应该跟你说过我吧,你觉得我是为什么来的。”独断专行眯着眼睛。
凌瑞东无奈地叹气:“能不能不要把我夹在中间,我对你们俩的事情真的了解得不多,别拿我当成试探对方的法宝啊。”
“行了,别装了,你这么说,就说明他都跟你说了。”独断专行完全一副控制谈话的气场,凌瑞东苦笑一下说道:“他是有过猜测,他觉得,他是你,唯一没有反过来控制的主,所以你对他念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