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握住了那粗硬的阳物,打算自己将他吞入小穴之中。那东西今天格外烫些,烫得薛羽浩甚至有些精神恍惚,怎么也握不紧那柱身,只是觉得滑溜溜的。
杨薪海又叹了一口气:“你不想听吗?罢了,反正以后也没有人会愿意听了。”他伸手扶住了薛羽浩的腰,缓缓地将对方的大腿分开,那骚穴被他肏得红肿外翻,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他伸出手指轻轻碰了一下,难得地问道:“痛吗?”
薛羽浩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平常被他玩出血来的情况并不少见,怎么可能因为这样一点程度就觉得疼痛。
“我知道我这些年对你很不好,折磨你的身体,擅自毁掉了你的前程,现在我要死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啊。”
薛羽浩内心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杨薪海说的每一句话都没错,他的确该恨他,何况他曾一度以为,正是面前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处死了殷天鸿。可是现在,当他听到杨薪海即将死去的消息时,心中竟然没有一丝愉快,反而更多的是茫然和悲伤。
“你怎么会死?哈哈哈哈,能在那种地狱惨状之下活下来的将军,你会死?”薛羽浩有些嘲讽地笑着,却只是为了掩盖内心的恐惧。
杨薪海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挺着那根硬黑的鸡巴一插到底,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浑身发抖的妻子一点安慰。
薛羽浩呻吟着主动抱住了他的脖子,这个动作他做过那么多次,却唯有这次是真心实意的。他修长的双腿牢牢地环住男人的腰,如同一只发情的雌兽,屁股上下挺动着渴求交配和精液灌溉。
“被填满了……啊……好舒服……唔……大鸡巴插得骚逼好舒服……”他从未这样满足过,阳物插到最深,一举破开了宫口软肉,子宫仿佛一个巨瓶,里面还灌满了昨日射入的精液,随着杨薪海的抽插而不断向外流出来。
他们的心中都还有其他人,却只能命运弄人地紧紧拥抱在一处,用做爱一遍遍强调自身的存在,不至于被世界所遗弃。那些射在子宫中的精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杨薪海如同一个尽职尽责的工人,将鸡巴努力地往薛羽浩的骚穴内捅去,操得后者只会浪叫。他的小腹微微鼓起,从远处看就像是被男人操得怀孕一般,杨薪海突然摸了摸薛羽浩的小腹:“其实我一直很想和你再生一个孩子。”
薛羽浩紧紧地咬着他的大屌,媚肉越夹越紧,又哭叫道:“你不是有了奕捷和祈华,有明昀君给你生的孩子就已经足够了!”
“你的孩子和他们不一样,”杨薪海一遍又一遍地吻着他的脖颈,又有些想笑,“可是我知道你不愿意,每次和我做完,你都一定会在去洗澡的时候偷偷吃一片床垫下面的避孕药。”
“你!你怎么知道!”薛羽浩却是不愿意剩下杨薪海的孩子,所以才一直坚持如此。
杨薪海苦笑道:“你真以为自己那拙劣的谎言能够骗我吗?薛羽浩,光是看着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薛羽浩全身泛着高潮的粉红色,眼角滴滴泪珠滑落:“你说谎,你不知道……你绝对不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
“你不想让我死,我知道的。”杨薪海微笑着又亲了亲他的唇。
“不是!骗子!这天下没有人比我更恨你了!你最好快点去死!”薛羽浩怒骂着,泪水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杨薪海索性换了个姿势,将他深深地压在绵软的床榻上,那根紫黑色的大鸡巴以极快的速度在骚穴内进出着,让整个房间里都发出了扑哧扑哧的淫荡水声,交合的白沫飞溅,溅得整个桃红色的床单上都是细碎的白色泡沫。
“让我再操完你这一回可好?”杨薪海难得地笑了起来,这回他的眼神中也终于带上了些许温度,胯下动作越来越猛,操得薛羽浩连喘息的气力都没有了,更别说其他。
他的媚肉越来越紧,显然已是即将高潮的前兆了。杨薪海狠命地在他子宫内一阵抽插,将那内里储存的浓精搅得天翻地覆,像是硬生生要把这个美人操烂,和他一起下地狱一般。薛羽浩的宫口剧烈收缩着,身子疯狂抽搐着,仿佛要将那狠狠钉入体内的鸡巴夹断。
“啊啊啊啊……到了……被操到顶了……好舒服……”他终于爆发出一阵尖叫,随之而来的便是如同飘浮在云端的高潮。
就在这个时候,他也清楚地听到了一个声音。是整齐划一的步伐声。那本是他最熟悉的声音,在军校每天清晨晨练时都会听到的声音。
“他们来了。”杨薪海笑着松开了薛羽浩,鸡巴仍然硬着,缓缓地走到了他平日最爱做的书房椅子上,“你过来替我换上那身衣服。”
薛羽浩满连疲惫地爬起身来,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只是依言从衣柜中拿出了那套破旧的军服。那是最下级军官的制服,所有入军队的新兵都能领到的一套衣服,看这个制式,很显然是在战争之前便已经生产出来。
他对比了一下杨薪海的身材,又笑道:“老公,这套衣服太小了,不合适。”
杨薪海也笑了起来:“没事,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