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丈说道:“是下了一场蜜雨哩,那雨水落在嘴里,倒比蜂蜜还甜些。”
贺冬明笑着道了谢,又转头来逗弄满脸通红的谢慎情:“这可真是淫雨霏霏了。”
谢慎情羞得很,不敢再抬头。却又听那老丈说道:“我近日观天上星辰,慧在天狱,是天下大乱之像啊。”
旁边同是喝酒的人都笑起来:“又来了,听你胡扯了这么多年,每一次准过。”
那老丈颇有些不服气:“这次绝对是真的,我昨日方才听说那正派第一宗门飞烟剑派出了大事呢。”
周围人纷纷起了八卦的心思想听下去,又有谁能想到这事情的始作甬者正坐在他们隔壁桌。
“听说掌门仙君的两位弟子为了一个男人大打出手,正逢论剑大典,修真界的许多宗门都派人前去,啧啧啧,也不知道是什么尤物能让他们这些修仙人都非要得到不可。”
“嘿嘿,”人群中有猥琐的已经笑了起来,“女人倒还罢了,男人的话,定是那穴嫩得让人舍不得。”
“说得对,我听他们说这些正派宗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有着各种能让男人长奶的秘法呢,说不定这人的奶子比榆山城里的花魁摸着还舒服些。”
那些山野村夫越说越是淫秽,谢慎情不愿再听,却是把目光转向了贺冬明:“二师兄他……当真为了我……?”
“不错,”贺冬明的手悄然摸进了他的衣襟,“你该知道你自己是有多淫荡了吧。”
谢慎情默然不语,也没心思再管贺冬明在他身上乱摸的手。
这般说着话,天色渐渐也暗下来,贺冬明伪装成隔壁城镇的村民在客栈中住了下来。或许是白日在飞剑上的肏弄已耗费了他大量精力,这个晚上他倒也没再动作。谢慎情哪里睡得惯这种地方,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下是叶栾景惊慌的脸,一下是方载秋深情的面容。
一阵清风拂来,谢慎情蓦然从浅眠中惊醒,见身旁的贺冬明仍旧安睡,外头也还是漆黑一片。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几个猥琐而粗俗的壮汉走了进来,脸上洋溢着淫荡的笑容:“想不到这个小白脸如此不堪一击,我看他那模样,还以为是什么宗门的高徒,没想到随便用点迷香就搞定了。”
高个一点的壮汉走过来,一把抱起谢慎情:“这骚货长得还真好看,应该能卖不少钱。”
谢慎情闻到这群人身上的腥臊味,几乎要吐出来,心里又恨又气。
“嘿嘿,”矮胖的一名村民立马把他的衣裳扯了大半下来,那奇异的双穴让他们几乎瞪直了眼睛,咽了咽口水:“这……这婊子居然是个炉鼎,卖出去之前,先让各位兄弟尝尝滋味吧。”
“不行,”那高个的看起来是这群人的头头,他厉声呵斥着:“这迷香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我们要连夜把这婊子送到榆山去。”
众人应了声,忙随手扯了布条将谢慎情的嘴堵住,带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