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情感觉自己的魂魄仿佛离体一般,飞到马车的上空,冰冷地看着这群猥琐的壮汉玩弄其中那个淫贱的身子。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才停了下来。谢慎情瘫软在马车内,全身都被精水所覆盖,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从稍微掀起来的帘子看出去,天边已经隐约显出一点鱼肚白来,显然已经是清晨来,不知道贺冬明如何了,他醒来的话会来救自己吗?还是真如他所说,自己会沦落风尘,在青楼辗转一生,被迫承受无数陌生男人的蹂躏。
那领头的将他抱了出来,送入浴室清洗。谢慎情一动不动,任由那大掌在自己身上揉搓。
首领痴迷地看着他曼妙的躯体,内心隐隐涌起一股冲动来,这样的倾国倾城的尤物,又有谁不想把他囚禁在屋内,不分昼夜地肏弄呢?
这样的想法只不过出现了一瞬,便迅速被他的理智压了下去。他看着那双面容上隐隐透露出来不可侵犯的冰冷气息,清楚地意识到如果不是有着绝对的实力,恐怕没有人能将面前这个人毫无声息地关起来。实话说,他召集那些同乡实施这次计划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的,在尝到那蜜液之后,他隐约感觉到谢慎情绝非寻常宗门的男宠而已。说不定……他打了个寒颤,想起日间听到的飞烟剑派的传闻来……
无论如何,还是先将这个烫手山芋扔出去才好,反正自己在这婊子身上发泄了几次,也算是回本了。
榆山城最负盛名的青楼之内,此刻一名浑身赤裸的美人正倒在艳红的地毯上,经受楼主和各位老鸨的检验。谢慎情经过整夜的玩弄,早已没了半分力气,此刻只静由着各道视线在自己身上逡巡。
“楼主,您看这个能值多少?”
那楼主缓缓在谢慎情身旁走动着:“雌雄同体,皮肤白嫩,手指上也未见任何痕迹,想来是富贵人家出来的。”他蹲下身去,用手指分开了谢慎情湿滑的阴唇,略微插入后表示,“湿软得当,四周未见其他痕迹,就是不知道是被肏弄出来的还是被调教出来的。”
首领心中一凛,忙道:“弟兄们哪里敢进去,略微玩弄而已。楼主再仔细看看,这骚货身上可香得很。”
楼主细细闻去,却又异香传来,便伸手缓缓给了一个数字。
“八百两?”那首领大失所望,“这也太少了吧楼主,咱几个兄弟都不够分的。”
“蠢货,”旁边的老鸨忍不住发话了,“是八万两。”
“啊?”领头的忙不迭地道谢,那楼主使了个眼色,旁边立即有龟奴将他领了下去拿钱。
“你叫什么名字?”楼主轻轻挑起了谢慎情的下巴,缓缓问道。
“怀妄。”谢慎情想也不想,说了自己的小名。
“这名字不好。”楼主阅人无数,轻易看出这美人眼底的桀骜不驯来,“水这么多,你以后就改名叫春潮吧。”他似乎对这个名字极为满意,又拍手道:“将春潮带下去,给他准备一下,今晚便拍卖他的初夜。”
“这……”几名老鸨都呆住了,“楼主,也未免有些太急了些……”
楼主笑了笑:“到戌时还有六个时辰。”
那些人知道他的命令不可违抗,忙把谢慎情带了下去。
剃毛是谢慎情被送过去准备的第一遭,他天生体毛便浅,但也不是没有,也不知道什么人按住了他,将阴户穴口的毛都拔了干净,每一下,疼痛都让他剧烈颤抖。
再是清理,那见惯的龟奴奇怪地看了谢慎情一眼,跟那龟公说道:“春潮的下体两处穴口并无异味,反倒有股香气,不知是何故。”
龟公沾了些淫水试试,蹙眉道:“这汁水甜得很,看来是不必清理了。”他说完,又赶忙命人去通知楼主了。
“先去那些淫具给他试试。”
很快地,仿制真人而制作的阳具由大到小依次摆了上来,在谢慎情面前排成一排。
龟奴按照规矩,先从最小的试起,只见那女穴看着虽是紧致无比,但毫不费劲地便将这冰冷的阳物吞了进去。他再试了试谢慎情的后穴,果然也是如此。他又换了更大些的,只见两处穴口都是极其自然地将这些逐渐变得可怖的阳具含了下去。连久在青楼工作的龟公都啧啧称奇起来:“楼主捡来的这个春潮可当真是个活宝贝,我还从未见过这样的穴,我打赌不出半个月,必然会成为楼里的摇钱树。”
待到龟奴试到最后一个巨大不似人形的淫器时,谢慎情才觉得有些不适地挣扎起来。龟奴使力把这巨物推进了最深处,便听到了从喉咙发出的一声甜腻呻吟来,让他们这些人都心头一荡,身体有些发热起来。
“咳咳,”龟公咳嗽了几声掩饰了尴尬,“差不多了,去取药来吧。”
“这……”龟奴犹豫地问道,“春潮的淫水已经流了我满手,这样的身子也还需要灌药么?”
龟公脸色一沉:“问这么多做什么?!”
“小的不敢,”他一路小跑出去,连忙取了春药过来。
谢慎情被折腾了许久,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如今被人强行灌了不知道什么药下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