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那句话来。叶栾景真的只是在利用他吗?
震耳欲聋的铜锣声让谢慎情浑身一震,他这才意识到经过刚才的品鉴,楼主已经开始了对他初夜权的拍卖。初夜?他蓦然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哪里还有这种东西。
“大家已经见识过春潮身上的诸多宝贝,现在便开始进行春潮初夜权的拍卖,起价是一百万两白银。”
“什么?一百万两?我没听错吧?”
“这个价格都够我在京城置办几间铺子了。”
楼主脸上笑容不减:“这可是千年难遇的极品炉鼎,京城的铺子何时买都不迟,咱们这初夜可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二百五十两!”
“三百两!”
“五百两!”
一连串匪夷所思的价格让楼主脸上的笑容愈来愈深:“目前最高出价乃是张大善人的两千万两,若无人再加价,宝贵的初夜权便要属于张老爷了。”
“张老爷老当益壮啊!”
“恭喜张老爷喜得佳人!”
随着众人连绵不绝的恭喜声,被龟奴簇拥着的张大善人跟随着楼主进入了早已准备好的房间,准备春宵一度。
谢慎情如同商品一般被那些龟奴从金笼中放出,长久的束缚已经让他的手脚踝关节处呈现处深刻的红痕,在雪白的身体上更显刺目。柔软的白毯包裹着谢慎情,龟奴们一路小跑将他送进了房间。
直到那双枯黄而干瘪的手伸到谢慎情眼前时,他才看清买下自己初夜权的男人的样貌。脸上满是皱纹,老年斑纹彰显出他的年纪来,更别说那下巴已经花白的胡须。
谢慎情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便要向后逃去。谁知那张老爷年纪虽大,力气却还足够,他一把抓住了谢慎情的腰肢,淫笑着舔了舔嘴唇,凑到谢慎情那浑圆的奶头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疼痛使谢慎情高声尖叫起来,他惊恐地颤抖着,毫不怀疑乳头会被面前这个老人咬下来。
张老爷松开牙齿,看见谢慎情眼中的寒意,反倒更兴奋起来:“别怕啊,我不会伤害你的。”
谢慎情浑身颤抖着,只能闭眼承受着面前老人在他身子上的摸索。他被强行按在了地毯上,绒毛和乳粒互相摩擦,让下体涌出更多的黏液来。
张老爷站起身来,取过一旁的长鞭,啪地一下打在了谢慎情的身体上。他下手极重,瞬时被那道鞭子扫过的地方立马渗出了血珠来,如点点散乱落红。谢慎情迎接着不知道何时是尽头的鞭打,心中怕极,唯恐不知何时便会被这苍老的男人活生生打死。
冷和痛结合在一处,点燃了他心中的恐惧之火。谢慎情瘫在地上,整个人缩成一团,犹如被猛兽追赶的可怜动物。无法形容的剧痛随着啪啪的声音席卷全身,谢慎情几乎要昏死过去,但下一刻的鞭打立马又让他从疼痛中清醒过来。
他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地毯,本是白色的地毯因为他的用力过猛折断指甲而染上了鲜红的血迹。谢慎情模糊地想着,想不到婚礼前的那晚,竟是他今生最后和叶栾景相处的时光。从他指甲流出的血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凝固,那种冰冷的寒意让他想起叶栾景那夜是如何浓情蜜意地在他耳畔说着缠绵的话语,又是如何怜惜地进入他的身体。眼泪滚滚滑落,很快便消失在了地毯中,消失无踪。
不知是那张老爷总算力气耗尽还是良心发现,总之他终于停止了鞭打,将那皮鞭放在了一旁,在谢慎情身后粗粗地喘着气,如同蛮牛。
谢慎情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只有半睁着的眼眸证实着他还存活在这世间。
张老爷痴迷地舔弄着谢慎情的屁股,一张老脸痴态毕现,令人作呕。他粗糙的舌尖一路向下,将谢慎情身上的香汗一一舔去,留下腥臭的口啖。尝到了香甜的淫水,这位已近耄耋之年的老者愈发兴奋起来,他弯了指尖,在谢慎情的下体抽插起来。
淫水淋漓洒落,阴唇红肿不堪地大张着,花蒂鲜红的几乎下一刻便要溢出血来。但谢慎情对此已近全无知觉,他已不再觉得痛了,什么是痛?
短小而丑陋的阳具对着了谢慎情滑腻的女穴,仅仅只在穴口附近磨蹭几下,那阳物便射出稀薄的精液溅落在了地毯上,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张老爷怒极,他年事已高,能在这淫物身上稍稍勃起已是不易,谁想仍是还未体验这嫩穴的快感便已缴械投降。他愤怒之下,双手更是将那可怜的奶子揉搓到变形,更是随手抓起一物便捅入谢慎情的女穴中,谁想那竟是一支尖利的发簪,顿时将那可怜的女穴弄得血肉模糊。
谢慎情嗓子已经彻底哑了,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他恨自己为何还清醒着,还活着,如果在被折磨之前就这样死去或许还好些。意识模糊中,他好似已经看见面前出现一双熟悉的鞋子,那是……剑派的衣物……叶栾景……
他用最后的力气伸出手来,向那虚空中抓去。栾景哥哥,你终于来救怀妄了么?
就在谢慎情濒死之际,一阵滚烫的热液使谢慎情瞬间清醒过来。浓厚的血腥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