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尽数掠夺。他喉咙微张,咕咚一声,竟是不知将何物渡入了谢慎情嘴中。
后者下意识地吞咽着,完全没来得及细想那圆滚滚的一团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方将那物吞咽,贺冬明便立时冲入了他的后穴。如烙铁般滚烫的阳根进入体内,倒像是要把谢慎情生生分成两半似的。
男根入穴的快慰让谢慎情惊呼出声,穴内又软又滑,轻松便将偌大的阳根圈吞了进去,穴口还死命绞紧着贺冬明的囊袋处,紧得让贺冬明一时甚至无法动作。
贺冬明冷冷地看着身下雌伏的炉鼎,心中又爱又恨,他爱极了谢慎情这淫荡的身子,同时又恨极了这淫荡的身子不分时候地随意发情乱勾引野男人。
“说,这几个月你还被几个男人操过?一百个?两百个?还是更多?”
白玉般的雪臀因为这责难的话语而距离颤抖起来,透露着一股肥美的淫欲气息。没有得到丝毫慰藉的女穴贪婪大张,竟是不自觉地磨蹭起身下的石凳来。
“没……没有……没有男人过来这里……”
贺冬明当然知道谢慎情说的是真的,因为此处早已被他划为禁地禁止宗门弟子进入。但他仍是微微冷笑着,一巴掌狠狠打在摩擦着椅子的花穴上:“那刚才的人是谁?是不是与你偷情的淫夫?他肏得你爽吗?”
谢慎情因为这一巴掌腰肢震颤得如同春日里遭遇疾风的花朵,他呜呜地呻吟着:“不是……我……我不认识他……啊……”
“胡说,”贺冬明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外翻的花穴上,“不认识他为什么刚才那么主动地去蹭他的鸡巴?嗯?怀妄,你当真要说谎?”
谢慎情这下倒真是百口莫辩了,索性便顺着贺冬明的意思说道:“没错,他就是我的奸夫。他的肉棒可大了,每一次都能肏……肏到我最里面……不像你……”
他话还没说完,滑腻的肉膜便被贺冬明的阳具一捅到底,把露在外面的两个睾丸也塞了进去。即便贺冬明知道谢慎情是故意这样说的,但是听到他这样说自己,任凭是哪个男人都会觉得不爽的吧。
“他……他不像你……每次……每次只要我想要……他都……都会满足我……啊……”
也不知贺冬明使了什么妙法,竟然使得方才如烙铁般的阳根骤然变得如冰雪般寒冷。极炎与极寒之间的瞬时切换让谢慎情下意识地放松了后穴,想从外头多获取些温度。这倒是更方便贺冬明的肏干了,他嘻嘻笑着,又凑近谢慎情耳畔:“那他可像你三师兄我这样,能让你体验这冰火两重天的妙处啊?”
“啊啊啊……不……不行……只有……只有三师兄能这样肏我……”再多捣弄几下,谢慎情便彻底服了软,他的后穴一会儿冷得发慌,一会儿又烫得发抖,哪里还敢不顺从贺冬明的手段。
贺冬明便以这冰火两重天的方式,让谢慎情感觉整个人都分成了两半,又冷又热,又痛又爽。
他已经被肏得失了神智,只晓得仰着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老实伺候男人冰火般的阳根。如同一个装满淫水的容器,巴巴地等着男人再将精液灌入。
谢慎情每叫一声,贺冬明便会往他的女穴上打一巴掌,直把那穴口弄得泥泞不堪,高高肿起。那种迟缓的疼痛被后穴的 快感所压制,半晌才缓缓地有了感觉,逼得谢慎情又是哭叫连连,求他别再打了。
贺冬明却说道:“反正你前面这处骚穴我是不用的,就算把他打坏了又如何?还是你又想去勾男人了?”
“不……不要……好痛……”谢慎情咬着唇,唇畔缓缓溢出鲜血来,与他脸上的泪混在一处,滴滴落在遍地的白竹叶上,倒显得颇有些触目惊心的美感。
“那……”贺冬明歪着头,露出个调皮的笑容来,“把女穴彻底缝上,可不就一劳永逸了么?”
谢慎情倒吸一口冷气,贺冬明手指轻轻拂过发肿的女穴,倒像是顷刻间便要施展术法将这大开的秘洞给严严实实地掩盖住:“怀妄,你不是一直想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么,我帮你将这淫窍缝了,岂不正是如你所愿?”
谢慎情被他那调笑的话语吓得全身发冷,连后穴的阳根也不要了,只想尽快脱出着恶魔的掌控。贺冬明笑着一挺腰胯,人也随着朝前走的谢慎情向前挪动着,他双手提着谢慎情的双脚,让他只能用两只手在泥泞的土地上爬行着。
一边被操一边行走的高难度动作让谢慎情很快便吃不消了,光是短短的一段十分钟的路程,他就已经高潮了三次。贺冬明完全将他当做了胯下母马,毫不留情地驱使着他走出雪竹林,去往那宗门弟子所在之处。
如此行走了半个时辰有余,谢慎情浑浑噩噩间已不知行至何处。只觉得鼻尖一阵接一阵的檀香烟火味传来,也不知前方那处是什么所在。
狭窄山路上,只见玉泉台掌门贺冬明远远地骑马而来,他的身下倒不是真正的马儿,而是一只便体如玉般洁白的母马,谢慎情全身裹着一层薄薄的细汗,落下的淫水散发出的甜香同空气中飘散的檀香混在一处,倒有了玷污后者之意。
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