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他的手划开谢慎情早已所剩无几的衣袍,轻轻抬起他的小腿,沿着腿肚向上吻去。一路到那嫣红的穴口,便尝了尝那淫水香甜的味道。
“很甜。”这样诚恳而直接的话语让谢慎情颤抖起来,衣裳如同果皮般被剥开,露出内里雪白的果肉来。
阳根高然耸立,肿大的龟头上被人不知何时穿上了精巧的小环,以堵住谢慎情的精关不让他发泄。被压抑的欲望无法发泄 ,谢慎情痛苦地挣扎着,一声声呼喊着苏圣卿的名字。
“是谁做的?!贺冬明是吗!”苏圣卿无悲喜的面容上首次出现了裂痕,愤怒无以言表。殿外梵音声声,却也无法动摇苏圣卿的怒容半分,他这样修行千年的佛法,不该毁在自己手上。随着苏圣卿吻上了他的唇,谢慎情圣洁的面容上有泪珠滑落。
“我马上就帮你把它取下来。”苏圣卿指尖在他的龟头上摸索着,轻轻试探着这小环的穿刺范围和深度,思考用怎样的方法才能减轻谢慎情的疼痛。龟头已被挤得微微变形,两颗囊袋肿着,却怎么也无法出精。
之下的女蒂看上去可怜兮兮的,被透亮的淫水染湿,沾了佛像后地上的尘土,如同蒙受尘埃的艳丽花朵。花瓣深处的媚肉也饱遭蹂躏,透着股糜烂的气息。
“疼。”谢慎情轻哼着,像撒娇般依偎在苏圣卿怀中。
“乖,一会就好。”小环瞬间抽离的疼痛让谢慎情感觉下体仿佛已经失去知觉,花穴也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张开,挤出黏稠的汁液来。
苏圣卿又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伤口无恙后才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问道:“怎么样了?”
“嗯……”谢慎情缩在他怀里哼哼着,腰肢如风中蒲柳般摇晃:“要……要大师的大鸡巴进来。”
苏圣卿温柔地笑着:“怎么又叫我大师了?”
“因为……嗯……因为这样叫你,总有一种在勾引圣僧的背德感。”
苏圣卿若有所思:“你刚才的反应,分明很是抗拒我才对。为什么?因为外面的僧人?”
谢慎情的脸色变了几番,又说道:“没有……怎么可能,像我这样淫荡的人,勾引你还来不及。”
苏圣卿叹了口气,紧握住了谢慎情藏在身后的手,那儿握着一柄精致的匕首。
“你不愿杀我,便只想伤害自己了,是不是?”
“我……我……”谢慎情无力地辩解着,“从前是我不知你在佛门的身份,才……才那样对你,现在……现在分明是贺冬明要将你置于死地,你千万不可如此……”
苏圣卿静静凝视着他担心的面孔,淡淡地说道:“有你这份心,我便足够了。”话音刚落,苏圣卿轻轻俯身,在这万佛大典的现场,在信仰的神明身后,进入了谢慎情的身体。
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下来。谢慎情再也听不到外头和尚们的念诵声。苏圣卿进入的角度非常刁钻,和以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他的阳根偌大,将谢慎情的女穴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的抽插间,都是那样的不急不躁,让谢慎情如在云端,感受着这片刻的天长地久。
苏圣卿轻轻吻着他的脸颊,目光如空山般寂静:“我说过,你是我此生的劫。不渡此劫,焉能成佛。所以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你无须为我担忧。”
嫩肉紧紧夹着紫黑色的肉棒,刺激和兴奋感让谢慎情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在苏圣卿怀中颤抖着,含着水光的眼睛抬起来望着僧人:“谢谢你。”
淫水将两人交合处弄得黏黏糊糊的 ,苏圣卿虽不是贪欲之人,却也不得不承认这女穴的美妙之处。在他与谢慎情分开的这段日子里,他常常会在午夜梦回时想起他的面容和光洁如玉的身子。
还有那处滴着水的穴口。光是想想,他底下的阳根就能如巨龙般挺立,将僧袍撑得鼓鼓囊囊的。所幸他名望甚高,寻常也无需与其他僧人共处一室,这才免了许多尴尬。
庙里初进的年轻僧人偶尔气血上涌想那淫秽之事时,师父们都会让他们念诵心经直至心平气和。可像苏圣卿这样的得道高僧,便是不用张口,心中也已无时无刻都在默念经文,这便是佛门至高无上的心音是也。可便是如此,苏圣卿也不能压抑自己本心的欲望,可想而知谢慎情究竟是个怎样祸国殃民的尤物了。
此刻他正低垂着眸,贪心地去吃着苏圣卿指尖的精水,口中还不住发出啧啧的声音。
“还要吗?”苏圣卿挑弄着红舌,又贴心地问道。
“嗯,好吃。”谢慎情抬头看他,眼神中尽是渴望,“后面也想吃鸡巴。”
“好。”苏圣卿毫不犹豫地松开精关射入了女穴内,滚烫的精水将子宫冲刷得满满当当后,他又将迅速挺立的阳根插入了谢慎情的后穴。
谢慎情高仰着脖子,嗯嗯啊啊地浪叫着。饱受折磨的后穴食髓知味似的,内壁紧紧裹着苏圣卿 的肉根,让这庞然大物完全被淫水所浸泡。不止子宫内被灌满精液,他像被苏圣卿射满 整个小腹,让自己的肚子微微鼓起,然后再用淫具堵住这两处孔窍,让精液再也不要流出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