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然后温吞地含住奶头。他的舌头非常柔软、温湿,包裹着他敏感的玲珑红珠,激得谢慎情浑身一哆嗦。就在瞬他火热遍布全身,双腿乱颤时,叶栾景又毫不犹豫地将两枚妇人所用的精巧玉夹啪地一声夹在了那两颗奶头上。
疼痛让下身的淫液分泌得更加迅速,而折磨自己的恶魔仍旧用着那张脸,连表情都极为真诚,逐一地罗列着谢慎情的淫行和罪状。
“从前在剑派的时候,小师弟就下山伪装成青楼里的婊子勾引我,后来更是主动邀约王同我一起享受你的身体。等到王恢复意识之后,你更是整日整夜地缠着我们不肯罢休,恨不得大肉棒天天埋在骚穴里不松开,是也不是?”
面对他说得天花乱坠的罪名,谢慎情根本找不出任何理由来辩驳。勾引他与方载秋是师尊的要求,后来的饥渴更是因为身怀混沌之子的缘故……谢慎情垂眸凝视着远方,苍白的嘴唇紧咬着,不肯泄出一丝呻吟,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没有人会信。
疼痛反倒让他从情欲中抽出身来,冷冷地瞧着面前得意的妖界祭司,他凑上去低声说道:“没错,我渴望栾景哥哥的肉棒天天埋在我的骚穴里不出来,也渴望同方载秋生生世世在一起。唯独只有你,你这个蜷缩在别人身体里从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懦夫,你便是将我奸淫上千遍万遍,我也能认出来你只是个自卑无用的废物。”
这句话显然彻底激怒了叶栾景的努力,他狠狠地扼住谢慎情的咽喉,仿佛下一瞬便要令他窒息而亡:“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是贺冬明,是他告诉你的是不是?”
谢慎情面色青紫,一张脸因为稀薄的空气而越发诡异:“不用……不用他告诉我,我也知道,你……你连自己原本叫什么姓什么,长什么模样都忘了吧?你只能靠着大师兄这具身体苟活着,好好扮演着另一个人。”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内心隐约泛起一种诡异的快感来,如果叶栾景能在此刻将他杀死的话,他是不是就可以去陪苏圣卿了?
“想死?恐怕没这么容易。”叶栾景显然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他狰狞地笑着掀开了自己的衣袍,掏出了胯下早就硬如钢枪的性器,昂首朝天,又粗又长,盘错着无数根狰狞的青筋。顶端龟头更是冒着热气,缓缓吐露着淫液。
就在众人纷纷猜疑着谢慎情方才说了些什么的同时,叶栾景骤然将谢慎情压在了石椅上,提起鸡巴就捅入了女穴。
“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刺激着在场众人的耳膜,却让他们觉得更加兴奋起来。尤其是祭司的大肉棒如此生猛粗大,对于妖界诸人来说,这样的阳物在某种程度上更是力量的象征。
“滚开!你这个恶魔……滚出去!”谢慎情的挣扎和反抗成了催化男人情欲的更好良药,叶栾景红着眼睛,伸手在乳夹上狠狠一弹,痛得谢慎情几欲晕厥。他微不足道的挣扎对叶栾景来说毫无作用,软弱无力的抗拒反而像是情趣的挑逗。
“就算被恨着的人强奸,你这里还是这么多骚水啊。”叶栾景得意地笑着,那样的神情让谢慎情一阵恶心感涌上来。
那青筋毕露的大鸡巴在谢慎情被蹂躏得外翻的女穴里来来回回,是要将他的最后一丝尊严也彻底击垮。终于,方才因为苏圣卿之死而一直在心头郁结的泪水缓缓落下,男人粗壮的性器在他雪白的股间进出,卖力的抽插,毫不怜惜地上下搅动,横冲直撞。那硬邦邦的鸡巴每一次都顶到他的子宫深处上,将那狭窄的小穴撑成一个湿淋淋的大洞。
高潮、尖叫、哭泣,仿佛一切都化为虚无。谢慎情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离体而去,正在半空中漠然地看着自己的肉体还在叶栾景身上不停耸动。
苏圣卿的尸身就躺在距离他们交合的石椅不过短短几米的地方,如同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一样。
就算自己还没有彻底死亡,离死也已经不远了吧。真好,真好啊,谢慎情淡淡地想着,终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