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妄,”叶栾景突地又换了一张面孔,上前轻轻地将谢慎情拥入怀中,“上次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栾景哥哥好不好。”
一个好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谢慎情硬生生地咬住了嘴唇不发一言。后者嘴角含着笑,搂着他到榻上坐了,便又说道:“你从前也是这样,有什么心事都藏在心底,偏不肯说出来的。那年天寒地冻的,你大清早地跑去看剑派弟子练功,其实是为了看我吧。”
谢慎情一时竟分不清这人到底是真是假,只是被触动心事般地微微点头。
叶栾景便又继续说道:“其实我将你藏起来,也是为了咱们两人的未来。载秋一直以为你已经死了,我找个由头让他将你赏了我,咱们也不留在这魔宫了,去哪都好,我陪着你。”
曾几何时,也曾有一位红衣男子对谢慎情说过相同的话,后来,他的尸体就被眼前之人挫骨扬灰。哈,谢慎情冷笑一声:“你以为我还会信你这个冒牌货的话吗?”
叶栾景骤然变了脸色,他见奸计不成,便也无需再装模作样,只是露出一副狰狞的面容来将谢慎情压在了榻上:“敬酒不吃吃罚酒,刚才我的好事都被你破坏了,现下你这个骚货也该给我点补偿吧。”
他大手一挥,露出身下人如初雪的身体来,淫秽至极地伸了舌从锁骨处一路舔至臀部,将谢慎情整个身体都舔得湿漉漉的,沾满了粘稠的涎液。
“唔……滚开!”当日女蒂遭受鞭打的场景历历在目,谢慎情浑身颤抖着,还未经人触碰的阴蒂已经不自觉地瑟缩起来,瞳孔中满是惊恐。
可他越是这样,叶栾景便越是兴奋,他摆弄着谢慎情的身体如同对待傀儡娃娃,将身下人折腾出一副腰身下陷,臀部高耸方便操干的模样来。那日被方载秋撕裂的女穴早已恢复得完好如初,散发着处女的粉色,阴唇紧闭,偶尔露出一点红腻的穴肉来。
叶栾景捏了捏他前头的乳房,握在手中掂量片刻,又笑道:“比之前瘦得多了,想来是魔宫厨子不合怀妄的口味,我这边让他们换一批过来。”他说到做到,当下便拍掌唤了人进来,说是要另做些修真界的江南美食呈上来。
谢慎情不知他又想玩什么花样,只是硬生生地憋着情欲。这具身体时隔多年被唤醒的欲望如同附骨之疽,狠狠地吞噬着他的心神,尤其是叶栾景还温柔抚摸着他隆起的小腹,如同那里已经怀胎三月一般:“怀妄,记得我们曾经也是该有个孩儿的,可是你好狠的心,竟是生生将他断送了性命,送给了三师弟。”
谢慎情被他这将黑说成白的无耻功夫震惊得无话可说,干脆便不发一言。淫荡的身体却在叶栾景的手指下屈服,阴唇微微张开,如同蚌肉一般缓缓吸附着男人的手指,晶莹的淫水缓缓滴落,犹自带着香甜的气息。
“这里,还一直没有被碰过吧。”叶栾景的手指转着圈,施施然地摸到了后穴处,“也太紧了些,在修真界的时候,你都是靠什么满足这个淫乱的身体的?”
那后穴乍看上去虽然紧致非常,可被叶栾景轻松搅动两下,便也如发了大水一般暗流涌动。干净的手指再伸出来时,已是蒙上了一层粘稠的淫液:“还是说,你被我从妖界扔出去之后,做的便是婊子的营生?”
谢慎情咬牙承受着他言语间的侮辱,强迫着自己千万不可做出任何回复。
叶栾景便又继续说道:“也是,普天之下,倒没有比这份职业更适合你的了。那时师尊让你来勾引我们师兄弟三人,你应当是兴奋不已的吧,既可以吃到大鸡巴,又可以牢牢地将我们掌控在手心里,你瞧瞧载秋,为了他能恢复意识,我费了多大的心血。”他话音刚落,又屈指在谢慎情后穴的敏感点处狠狠一抠,激烈的痛觉让谢慎情啊地喊出了声来。
“总算是有些反应了,”叶栾景大力地蹂躏着面前这雪白的身子,直到都染上了深浅各异的红痕才肯罢休,“真贱啊,越是这样对你,你就越爽吧,怀妄。”
谢慎情蹙着眉,低低地喘息着。正当此时,外头厨子来报,又呈上了一盘刚从糖水中烫过的山楂果子进来。
那本是叶栾景特意命他们制作的,当下更是兴奋不已,轻轻捏了果子便往谢慎情女穴中送去。
那红果不过寸余,表面还覆盖着尚未完全冷却的糖水,谢慎情身子一抖,女穴却顺滑地将山楂果咕噜一声吞了进去。叶栾景瞧着这般模样倒是大笑起来,如同孩童见到了什么有趣玩物一般,兴奋得难以自抑。
不一会儿,那红果便将整个甬道堵得满满当当,粘稠的糖水同内里的淫水混在一处,似乎将这屋子内都沾满了甜腻的气息。那些红果大小不一,大的有寸余,小的不过一根手指粗细,稍大些的便卡在了那蜿蜒曲折的媚肉之中,再也进入不去。叶栾景轻笑一声,真真将谢慎情的下身当做了盛果的篮子,他轻轻拍拍沾满糖水的臀瓣,那女穴便又收缩一些,努力地将红果又吞进去些许。
内壁中的每一处,无一不被这鲜红的果子塞得满满当当,身体稍微一颤,便是蚀骨的快感。直至那盘中红果剩下最后一枚,叶栾景才停了手,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