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去,带足了家伙,要是真出了什么岔子,就给他们个狠的。”
听到丁昊沉着下令,条理分明中又带着股让人福气的狠劲儿,赵文犀看得心里直痒。
他暗自呼吸了几下,心中暗唾,赵文犀啊赵文犀,你这是发了什么癔症,怎么变得这么不理智,这么激进?还变得跟个吃东西没够儿的毛头小子似的,见天儿发情啊?
其实赵文犀心里清楚,一切都怪他向导等级太低了,和丁昊、许城精神结合,就像小马拉大车,看着还能走,其实已经浑身打颤,把不住方向了。这种情况,也导致他有些心浮气躁,出现了平日里绝不会有的冲动冒进。
这也是他为什么很想再见见那个叶斯卡尼神秘人的缘故,在哨向的研究上,叶斯卡尼的水平一直很高,对面又是个级别极高的向导,他很想问问有没有什么可用的办法,能让他缓解这种情况。
另外,他心里也知道,千里迢迢来到苏木台,他心里也存着证明自己的想法,想做出点成绩来,才会忍不住鼓动丁昊去做超出哨所职责的事情。
想到这里,赵文犀起身走到床边,窗户上全是内外温差造成的霜花,他伸手抹了抹,玻璃上映出他模模糊糊的脸来,他看着倒影中的自己,在心中对自己说,文犀,你不要急,苏木台是你的哨所,你要为你做的每一个决定负责。
到了晚上,赵文犀坐在炕上脱了衣服,就见许城穿着个背心,抱着被子进了屋里。
赵文犀张大嘴,脸有点红:“你怎么也来了。”
“就该是我不是。”许城笑呵呵地说,“总不能也让哨长代劳吧。”
赵文犀应了一声,躺在床上,许城先把他被子都掖好了,再把自己被子往上面一搭,脱了背心,只留了个裤头就钻进了被窝。
关了灯,许城静默地躺在那儿,赵文犀犹豫了一下,往那边靠了靠。
“等会儿,还没焐热,有点凉。”许城温柔地说。过了一会儿,他伸出胳膊,横在赵文犀颈边,赵文犀躺在他胳膊上,两人挨近了一点,暖和的体温彼此勾连,被窝里顿时暖烘烘的。
许城不像丁昊那样虎背熊腰地把赵文犀整个搂在怀里,他仰躺着睡,只是伸出一只胳膊搂着赵文犀的肩膀。赵文犀侧身对着他,感觉这个姿势挺小鸟依人的,轻轻笑了笑。
“文犀,你那么想见那个人,是不是想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更快晋升。”许城听他笑了,对他说道。
见许城如此敏锐,赵文犀笑意渐淡,蹭着他的胳膊点了点头。
“你不要急,现在这样挺好,我们又不是天天没完没了地想要,你受不了,我们忍着就是了。”许城轻声安慰他。
赵文犀静了静,伸手放在许城的裤头上,隔着裤头握住里面软垂的阴茎:“可是,我想天天要啊。”
许城不出声地笑了,只有胸膛不停震颤,他抓着赵文犀的手,在胯下揉了揉,又连忙按住马上就开始躁动不安地下面,扭头亲了亲赵文犀的额头:“文犀,你真好。”
“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