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喷出水来,哗哗地喷溅而出,因为喷的太高了,都冲到了他和许城的下巴上。
“啊……”许城也低吼一声,通感带来的快感没有让他潮喷,却也让他高潮了,鸡巴夹在他和秦暮生之间,喷出一股一股的热精,将秦暮生的后背和他自己的身体全都打湿了。
通感让赵文犀也感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但作为向导,唯有他还能把控住这股没顶的快感高潮,他继续凶狠地操着,直到许城双腿发软,双臂没劲儿,差点把秦暮生摔下去,才停了下来。他俯身压着秦暮生,先是亲了亲秦暮生的嘴唇,接着又偏头吻着许城的嘴唇。许城将下巴压在秦暮生的肩膀上,凑到赵文犀面前,和秦暮生一样伸出舌头,两个人的舌头都努力勾引纠缠着赵文犀的舌头,想将赵文犀请到自己的嘴里来。赵文犀抬手搂住两人的脑袋,嘴巴左右逢源,舌头品尝着两个人的嘴唇,从秦暮生的唇尖滑到许城的嘴角,又从许城的嘴里抽出勾住秦暮生的舌头,津液从他们的嘴角流下,如同汇流在一起的小溪。
吻够了,赵文犀才抬起头,将鸡巴从秦暮生屁股里抽出来。听到大鸡巴拔出去的那“啵”的响亮声音,秦暮生喃喃哼了一声,头顶着许城的身体往上撑起来一点:“城哥,我今天真管你叫哥了,这个姿势绝了,没用这个姿势被文犀操过,简直是白活。”
许城将他放下来,刚才射精之后继续保持这个姿势被赵文犀操,他射出来的精液被两个人夹在中间磨来磨去,搞得秦暮生的后背和他自己的胸腹都是粘腻的精液,连秦暮生的狼尾和他的虎尾上都沾着他们流出来的淫水和精液,看起来脏兮兮的,倒是再也不会嫌弃彼此了。
“许城,我想让你给我口出来,可以吗?”赵文犀挺着自己还没有射精的鸡巴,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通感之下,快感在精神海中如同暴雨雷霆般流窜,最巅峰的高潮已经结束,但赵文犀的身体还没有高潮,还需要“收尾”,可他已经有些累了,操不动了,现在反倒只想被口交,在温暖的嘴巴里射出来。
“不行。”许城的回答出乎赵文犀的意料,他板着脸,“你怎么能这么说?”
他凝视着赵文犀,很严肃地纠正道:“你得说,许城,过来,我要操你的嘴,射你嘴里边。”
赵文犀呆了一呆,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哑着嗓子说:“许城,过来,我要操你的嘴,射你嘴里边。”
许城这才笑出来,他跪在赵文犀面前,双手捧着赵文犀的鸡巴,把嘴巴张大了,伸出舌头来,嗓音温柔地邀请道:“来了,我这就好好伺候伺候你的鸡巴,累了一晚上了,还没射精呢,都射我嘴里吧。”
看着面目温柔英俊的许城仰着脸说出这样的话来,赵文犀怎能不兴奋,他往前一挺,鸡巴就插进了许城的嘴里。
秦暮生好不容易松开那个别扭的姿势,腿都有些抽筋了,也站不起来,同样跪在赵文犀面前,酸溜溜地看着许城给赵文犀吃鸡巴:“笑面虎你可真贼,原来在这儿等着呢,我也想吃文犀的精液,刚才后面都没吃着,总感觉少了点啥。”
“文犀,再狠点,像操秦暮生的逼那样操我的嘴,然后把精液喂给我吃。”许城不理他,只是抬起头,将赵文犀的双手抓起,放在自己的颈后,暗示赵文犀可以扣住他的头,更用力更粗暴地往里操。
赵文犀的手插进他汗湿的发丝里,看着许城满是温柔的鼓励眼神,轻轻点了点头:“恩,我会,好好操你的嘴的。”
他的双手将许城的头按住,不再让许城前后吞吐,而是主动耸着自己的腰,让鸡巴在许城的喉咙里抽插。
“操,你牛逼……”秦暮生啧啧羡慕,但口气还是软了下来,“那这会儿就把文犀让给你,等会儿文犀射的时候可不许独吞,要分我一口。”
许城不理他,只是抬起双眼,温柔似水的双眼专注地凝望着赵文犀,让赵文犀纵情在他的喉咙里享受的时候,能够始终看到他满是温情与满足的眼神,让赵文犀知道他此刻有多高兴。
比起被操,其实许城更喜欢口交。虽然做爱是哨兵和向导之间最深的结合,当赵文犀的鸡巴插进他的身体里,他们的精神也融为一体,那种最原始的情感彼此冲击交融的感觉,不需要任何的语言,也超过了任何的语言。但许城的心里,却总觉得有点歉疚,因为被操的时候太爽了,很多时候那种爽到忘乎所以的感觉,让他觉得是自己在占赵文犀的便宜,是他亏欠了赵文犀。
赵文犀是他等了这么多年的人,而赵文犀带来的一切又都是那么好,好到让他觉得不真实,觉得自己配不上,如果不加倍地对赵文犀好,他都觉得自己抓不住这份幸福。
所以他喜欢口交,喜欢用嘴去伺候赵文犀的鸡巴,把文犀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这时候,他没法说话,也没法叫床,只能用自己的舌头和嘴巴去表达自己的感情,用自己的眼睛去倾诉自己对文犀的喜欢,这种感觉美极了。
而且口交对他来说并不是没有快感的,但这种快感并不是来自喉咙,而是因为通感。
当他把脸埋在赵文犀的胯下,近距离闻到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