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用想太多。”

&esp;&esp;他那天的语气，和刚刚在餐桌上说“不用负担”的口吻，几乎百分百重合。

&esp;&esp;年知瑜忽然内心空落落的。

&esp;&esp;也许还是因为愧疚。

&esp;&esp;也许他也没有那么真心地想回复“f”。

&esp;&esp;企鹅服务员端来冒着气泡的果汁。白煜月愉快地一饮而尽，而年知瑜面前那杯一动未动。白煜月也不多问，对年知瑜点点头就起身离开了。

&esp;&esp;离开时白煜月和走动的帝企鹅撞上了。白煜月不得不侧身让帝企鹅挤过去。看着身形威武如双开门冰箱、高达一米二的帝企鹅，白煜月忍不住在胸前比划某个小企鹅的身形大小，脸色变得忧心忡忡——他家小红该不会长不高了吧？

&esp;&esp;年知瑜一直盯着白煜月的小动作。

&esp;&esp;几乎是在白煜月比划大小那一刻，他便心领神会，白煜月一定是想起那只精神抚慰动物了。

&esp;&esp;他调查过白煜月很多次，把动作语言都分析得一清二楚。

&esp;&esp;因为白煜月实在是……很有意思。

&esp;&esp;在第一次外出任务之后，年知瑜知道自己表现不佳，全靠白煜月兜底。

&esp;&esp;他出于某种补偿心态，约白煜月出来吃饭，约的就是这家高级火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