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晁千亿被堵了，心中郁结更甚，转头对年知瑜说：“我或许没有别的同学口头功夫厉害，但我敢保证，整座白塔，我的精神域是最强的。你的选择没有错，我自问我也不会看错人。你想对付北星乔，我恰好跟他也有仇——”

&esp;&esp;北星乔也整过晁千亿，在极光会放话见一次揍一次。

&esp;&esp;为了白煜月。

&esp;&esp;白煜月猝不及防听到熟悉的名字，握紧枪支，再强迫自己松开。

&esp;&esp;“这一届的年度首席，只会是你。”晁千亿锲而不舍地对长篇大论，“但我想我们第一个合作任务，就是把不长眼的人给打倒。”

&esp;&esp;年知瑜终于肯分出一些眼色给他看。

&esp;&esp;晁千亿一时读不懂他的神情。

&esp;&esp;“我现在的身份是助教，不是你的同级生。”年知瑜慢条斯理地强调，同级之间命令无效，而晁千亿的话怎么看怎么像错估了自己的位置。

&esp;&esp;“首席向导只会是我的……”年知瑜继续道。

&esp;&esp;晁千亿才缓过来，只要年知瑜还看重实力，他们就有合作的基础。

&esp;&esp;然后，他听见年知瑜一字一句地说：

&esp;&esp;“所以，我选白煜月。”

&esp;&esp;满座皆寂，犹如教室被瞬间抽成真空。

&esp;&esp;众人面面相觑，怀疑自己听错了。

&esp;&esp;晁千亿更是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

&esp;&esp;年知瑜不顾其他人惊异的眼光，直勾勾地盯着白煜月，希望从那张脸瞧出一些让自己满足的元素。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利用特权，掺和进白煜月的合作任务时的场景。白煜月的惊讶喂饱了他隐晦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