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还剩你了。”

&esp;&esp;不知道是和谁说的话，慕宁漂浮在他身边，确定周围没有别的人了。

&esp;&esp;方才惊觉。

&esp;&esp;她几乎是试探性地问，“你在同我说话吗？”

&esp;&esp;渚苏点了点头。

&esp;&esp;“我虽然看不到你的样子，但是能感觉到你的气息，你一直在我身边。”

&esp;&esp;慕宁迅速思考这种事情的可能性，无论是因果逻辑，还是其他什么，渚苏都不可能察觉到她的存在，她只是来观看这场过去的记忆。

&esp;&esp;“不可能。”

&esp;&esp;渚苏疑惑地摇了摇头，“还没问姑娘你姓甚名谁？我名渚苏。”

&esp;&esp;慕宁轻叹，对他的追问，没有回答。

&esp;&esp;于他来说，还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现在说了反而会干扰因果。

&esp;&esp;渚苏亦没有追问，他还能感受她的存在。

&esp;&esp;似乎是灵力不足，慕宁所见之事似乎沧海桑田，不知是多少年后，她看着那高坐在堂上的渚苏，下面的人将他的过去的劫难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