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的笑容明显不是偷拍,而是自愿的,那笑容的弧度刺瞎了他的眼睛。
“他可真可爱……”在查理旁边,格罗着迷地看着亚当的睡颜,这是法沙起床之后,给倒在床上继续睡的亚当偷拍的,因为实在太可爱了。
“等等,这是在床上?你在他的房间里过夜了?”另一个军官有了新的发现。
法沙点了点头,他现在基本确定,这几个家伙不会对他造成危险,因为他们看上去问题比敌意更多。
“什么感觉?”查理很不愿意像老对头低头,但他更想听到答案。
法沙笑了,这次是真心实意的:“比你能想象的最爽的感觉还要爽一百倍一千倍。”
“他喜欢正面还是背面?用的是哪个姿势?”这次不是军官团问的,而是参与训练的其他雌虫问的。
能和法沙在一个训练室,他们的实力都不需质疑,比军官团的威胁大得多,但是法沙反而更愿意回答他们的问题。然而这个问题让他很难回答:“都不是……”
“什么?”“不可能?”“你确定你们真的做了?”现场顿时乱成了一团。
法沙竖起手示意他们安静,他知道自己终于要开始必不可少的流程——讲述自己的床上故事供其他雌虫想象,以及羡慕嫉妒恨了,当然,他知道自己的故事会让这个羡慕嫉妒恨乘以十倍:“最开始,他让我坐在他身上。”
“坐?”“什么意思?”雌虫们懵了。
法沙有点想翻白眼给这些没见过世面的雌虫看,他分开双腿坐在训练床上,拍了拍下面狭窄的与其说床不如说板的东西:“假如这是他,我就这样分开腿,坐着,当然我没有真的坐下去。”
“因为你怕压伤了他!”有人发出了嘲笑声,大家顿时笑成一团。
“因为我要动,蠢货。”法沙带着一种优越感嘲讽对方,接着在训练床上摆动着腰,上上下下动着,“这样动,懂了吗?蠢货们。”
“哦……”一阵身体虚脱般的感叹,雌虫们恍然大悟,盯着法沙身下的床板。
“然后他……把我对折了。”法沙站起身。
“对折?”军官们求知若渴地问。
这回法沙不会亲自示范了,因为那个姿势太羞耻。他看了看周围,指了指一个平时比较熟悉的雌虫:“你!”他走过去,出其不意地蹲下抓住对方双腿,将他扳倒在地,接着抓着他的脚踝,将他折成了那天晚上自己的姿势,然后压在他的身上,伸手指了指下面的雌虫,“我被折成了这样。”
被他突袭的雌虫顿时不挣扎了:“这样?”他呆呆地看着法沙,不知道在脑补些什么,满脸的向往:“天啊,太刺激了!”
法沙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走。但是醒过神来的军官和兵虫们追着他走了出来,围着他,众星捧月一样,不断提出问题。
有的法沙会回答,有的不会,但是透露出的一言半语,已经足够让这些雌虫发出饥渴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