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点了点头。

“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亚当诚恳地道歉，“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可以了。”主管耸耸肩，又转身竖起手指，“等一下……”

他皱起眉头，终于忍不住问道：“真的吗？认真地说，真的吗？”

不需多说，亚当和史蒂夫都明白他说的到底是什么。

主管摊开手，百思不解地问：“那种事真的能发生吗？我是说，高潮，我可以理解，但是，那种事儿？老天，那是真的吗。”

史蒂夫羞愧得快要把头垂到地上了，无奈地点点头。

“没有冒犯的意思，不过，那是什么感觉。”主管猫爪挠心一般好奇地问道。

史蒂夫脸上呈现出愧疚、羞耻、尴尬、窘迫的复杂情绪，但他最后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老天，那种感觉，死在那一刻都值了。”

亚当听完立刻看着他，史蒂夫扭过头来，苦笑一声，亚当愧疚又感同身受地握住他的手：“我也是。”

终于离开了商场，迎着外面清凉的夜风，史蒂夫深吸一口气，搓了搓脸。

“我真的很抱歉，非常非常抱歉，你会遇到麻烦吗？”亚当非常愧疚地道歉道。

“不知道，不过明天警署肯定要爆炸了吧。”史蒂夫苦笑了一声，“最糟糕的是……”

亚当紧张地停着，就看到史蒂夫露出阳光般温暖的笑容：“我一点也不后悔。”

亚当愕然地看着他。

“我之前就说过，我并不想永远都是正直的史蒂夫警官，谢谢你，亚当，你让我有机会做了坏事，我感觉很开心。”史蒂夫看着亚当，眼里仿佛有星光闪动，“你照亮了我正直枯燥的一生。”

“是带坏了你的一生。”亚当握住他的手，也笑了起来，随即，他轻咳一声，“恩，那么，如果我现在说，其实，你穿这身保安的衣服，又有点让我兴奋，会不会很不知羞耻？”

“是让我变得不知羞耻吗？”史蒂夫这次竟然主动反撩亚当起来，但他马上又说道，“不过，这次还是在家里，在床上吧，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