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肌肉都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
这家伙简直是在自虐……亚当心里腹诽着,然后就念错了一个单词,被弑君者挑了出来。
念了两个小时之后,弑君者终于从木桩上跳了下来,他用长枪在木桩侧面左右敲了两下就将木桩撬了出来,接着被他一枪打到了墙角。
他抹了抹金发下的汗水,看向亚当:“和小冠军的第一夜过得怎样?”
“不怎么样,还没尽兴呢就被一个精神病叫来念诗。”亚当面无表情地回答。
弑君者哈哈大笑,笑得十分畅快,一点也没因为亚当的冒犯而生气,反倒好像觉得很有趣。
“回去吧,继续和你的冠军去温存。”弑君者挥了挥手,但又提醒道,“你最好还是克制一点,可别让他怀孕了,怀孕的角斗士……你绝不会想让这种事发生。”
他的脸色很严肃,亚当隐隐感到了一种不安。如果奈特的提醒只是提醒的话,弑君者的话就让他感觉背后有更多的深意。
为什么角斗士不能怀孕?会有什么危险吗?亚当也不禁忧心忡忡起来,避孕喷雾本就是试用装,容量不大,而且这种避孕机制并不是绝对的避孕,远远不如亚当印象里真正的避孕套来得有效。
他怀着这样忐忑的想法回到了土丘,作为冠军钦点的“美餐”,他现在可以长期住在肖的土丘里,但他决定保持住对餐馆这边雄虫的影响力。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亚当在冠军土丘、悬崖和餐馆之间来回移动,这种节奏稳定的生活,很容易让对人对时间流逝的感觉变得迟钝。
变化发生在亚当再度进入肖的土丘时,肖激动又不安地告诉他:“有新来的角斗士在打探你的消息,而且,我觉得我好像见过那两个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