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很好听,是那种清冽的、带着磁性的男中音。
&esp;&esp;平时用来下达命令时,总裹着一层拒人千里的寒霜。
&esp;&esp;但此刻,离得这么近,那里面的冷意似乎被体温融化了。
&esp;&esp;只剩下一种纯粹属于男性的质感。
&esp;&esp;甚至……还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喘。
&esp;&esp;像一缕极细的电流,窜过路夏夏全身的神经末梢。
&esp;&esp;“任何一个物品,要成为商品,首先必须是……一个有用的物。”
&esp;&esp;他讲得很慢,很有条理。
&esp;&esp;路夏夏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esp;&esp;他胸腔的每一次震动,都让她心慌意乱。
&esp;&esp;为什么……
&esp;&esp;他的声音会有点喘?
&esp;&esp;路夏夏不知道。
&esp;&esp;她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陌生的热流,正不受控制地,从下腹深处缓缓升起。
&esp;&esp;“价值实体是……无差别的人类劳动。”他的嗓音好像比刚才更沙哑了一些,轻轻磨过她敏感的耳膜。
&esp;&esp;路夏夏的脸颊烧得厉害。
&esp;&esp;她能感觉到,腿心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可耻地溢出来。
&esp;&esp;她悄悄并紧了双腿。
&esp;&esp;后腰的位置,却慢慢地,有什么东西硌了上来。
&esp;&esp;坚硬的,滚烫的。
&esp;&esp;隔着两层布料,存在感也依旧清晰得令人心惊。
&esp;&esp;路夏夏的呼吸骤然停滞。
&esp;&esp;她终于明白了他声音里那点不正常的喘息,是因为什么。
&esp;&esp;她不能再这样坐下去了。
&esp;&esp;路夏夏几乎是凭着本能,身体极其细微地朝前挪动了一点点,试图与身后那滚烫的坚硬,拉开一丝微不足道的距离。
&esp;&esp;然而,她才刚动,环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臂,便不动声色地收紧了。
&esp;&esp;一股强大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刚刚挪开的那点距离瞬间清零。
&esp;&esp;甚至,比刚才贴得更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