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能力,而且看起来分明是已经运用得相当熟练。
朱利安将手指插进阿道夫微微水润起来的雌穴,轻轻勾挑着。刚才雌虫自己下手太狠,将生殖器刺激得过度,如果不帮他释放出来,充血状态持续,那会对身体造成很大伤害。至于说什么,他现在不想谈,在没有敲打几只之前,他还是要冷一冷他们的,不然以后这种事情时常发生就大大不妙了。
“啊,雄主,雄主。。。”阿道夫被雄虫用手指温柔地在阴道内抽插揉弄着,心底升起了一种被宠爱被疼惜的幸福感。他渴望这种感觉多久了,都已经麻木到不抱希望了却在今天他犯了错时雄主给了他。其实他希望雄虫更用力些,这样的温柔让他心醉,可身体却饥渴得不知满足。但他不敢要求更多,很怕这一刻的迷梦被打碎,只能依恋地轻轻呼喊着雄虫,希望这般快乐不要停下,不要离开他。
朱利安的手指在雌虫阴道内抽送搅动,在雄虫信息素的强力冲击下,穴道内很快汁水淋漓泛滥,进出顺滑流畅起来。随着他的玩弄,雌虫低沉铿锵的声音已经被柔媚婉转所代替,呻吟一声接着一声,无言地渴求着更多。朱利安见雌虫的兴致已经被完全挑起,动作渐渐加快力道也大了起来,手指微弯向上勾起,指尖按在向着腹肌的阴道壁上滑动摩擦。
“雄主,啊,啊,受不住了,饶了我,饶了我!”雄虫用力的玩弄终于让阿道夫陷入了情欲的疯狂,柔韧有力的劲腰绷紧抬高,阴道肉壁紧紧包裹吸吮住雄虫的手指,整个臀部来回扭动,呻吟喊叫更是节节拔高。
朱利安手指保持着上挑的动作,抽插速度越来越快,他已经感受到雌虫穴道内G点的凸起,毫不迟疑地继续对着它猛攻。
“啊,啊,不要,不能啊,死了。。!!”雄虫手指的操弄带起了一种让他想要使劲抠挠穴肉的难耐的感觉,阿道夫潜意识想要逃离,屁股紧绷着向后缩,但他将将缩小的一点距离顷刻间就被雄虫补上。雄虫一手按在他身侧,另一手在他腿间大力抽插操弄,目光炯炯地盯着他,哪里还有平时的温软无害,完全是侵略性十足。阿道夫在舒服和难耐的欲望中越陷越深,意识迷迷糊糊中偶尔的清醒让他想到也许他们都错了,雄虫并不是那么柔弱,也大概知道了雄虫会生气在意什么。但很快他就无力思考了,难耐的快感已经积累到极致,只再一点,他就将承受不住。
朱利安看着雌虫纠结的神情和向前挺起的胸膛知道他要到了,两指指尖并拢贴着凸起的硬肉狠狠按住从里向外压蹭而过。
“啊啊啊啊啊!!!”阿道夫彻底崩溃了,壮硕的身体倒向身后大床,目光失焦愣愣地对着天花板,像是离开水的鱼般大口大口喘气身子挺动不停,穴道内所有淫肉争先恐后挤压痉挛着,一股又一股清亮的液体像是喷泉般猛地喷涌而出,同雌根激射的浊液溅了雄虫满身满手。
朱利安看着自己一身狼藉,无语地抬手捂了捂额头,转身要走。
开门的响动惊醒了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阿道夫,他努力撑起依然虚软的身体急切地喊住雄虫。“雄主,我们不是有意要隐瞒您,只是,只是想知道您的喜好,真的,真的!”
阿道夫的话说得诚恳而小心翼翼,那张坚毅的面庞此刻仍带着情事纾解后特有的慵懒满足,但望向他的目光却满满是焦急忐忑的乞求。朱利安定定地看了雌虫两秒,最后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就转身走出阿道夫的房间。
门关上了,雄虫的身影消失不见,阿道夫再次倒在床上。身体极致高潮带来的快感仍旧清晰鲜明,但他的心里却说不出的憋闷难受疼的厉害。“我知道了。”是什么意思?雄虫越是平静,他心底越是慌乱。雄虫的好脾气也许做不出来发火动手责罚他们,但如果因此雄虫有了心结渐渐厌恶他们,又或者因为对他们的不信任转而看上别的虫。。不,不,不要!阿道夫双手捂着脸,雄虫才成年也许还不知道自己有多特别,如果他更加成熟,他的好被更多人了解发现,必然会让所有被看上的雌虫赴汤蹈火不惜一切,那时候他们是不是就会因为这最初的错误而被记恨埋怨失宠扫地出门。。想到这阿道夫痛苦地将身子蜷缩成一团,脸埋在床单里害怕地哽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