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开头总是给人很细腻温柔的感觉,但是她隐隐约约觉得那只是一种诱饵。
一种使人放心的错觉。
他真正发泄起来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让她跪爬着,按住她的腰从后面深深的进入,动作粗暴得要命,胯下重重得撞击着她的臀部,搞的她承受不住为止,然后男人仍是不肯放过她,而是把她的身子翻过来继续 。
如果说前面那样是为了操进去更深的话,正面进入就是一种精神上的刺激。
不准她闭眼,强迫她看着自己被粗大的物什一次次没入,然后看着男人爱不释手得把玩她的丰满,看着他暗沉充满了欲望的眼神。
又或者是被抬高一条腿操弄,抱坐或者形形色色的,那些她曾在浮世绘图册里看到的那些姿势。
此外,他尤其偏爱逼她自己进来。
用还款的事情,或引诱或威胁,他很了解她,并深刻的知道如何使她更好的屈服。
她被要求在他面前打开腿,随后当面手淫。
邪恶的魔鬼一般低沉性感的声音一步步引导若月如何表现给他看。
要求她将粉嫩的花瓣分开,把里头嫣红的内壁暴露出来。
教她如何抚慰敏感的小核。
看着她白嫩纤细的手指或深或浅的在那处抽送。
然后要求她逐步增加手指进去,又或者是插得更用力些。
他就这么冷酷得看着女人笨拙的取悦给他看,直到她自己高潮了几次,那处已经完完全全被弄湿了,才肯大发慈悲的让她过来。
而即便准备再充分,自己纳入男人的巨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羞耻的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下尽力掰开小穴慢慢往下坐,即便只是吞进去一点点,那种痛感还是很大的。
她总是会在吞了一半不倒的时候想撤离,在稍稍撤离一点的时候被男人揪回来,然后惩罚似地直接一捅到底。
粗大火热的器物的存在感尤其强烈,那种五脏六腑都要被烫到的感觉,偏偏男人的动作还十分粗暴。
这般姿势是极其费体力的,男性操作起来也格外不易,但是即便如此,就着这种姿势的男人也能持续很久,即便过了很长时间,精壮的下腹撞击她的力度也丝毫不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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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来之后的一个月都是被换着姿势,每天每天的做,他不容反抗的要求和她发生关系,不容许若月忘记他带给她的感觉,仿佛要她的身体完完全全的记住他一般。
(6)
接连做了一个月,从初始的抵抗到现在的乖巧迎合,虽然处女的身体调教起来比妇人费时些,但是还是和幸村预期的那样成功。
每每完事后,亲手给她的胸乳和私处抹上的药膏也卓有成效,本身就敏感的身体更加敏感,只要他稍加爱抚就能给出很好的反应。
但是这样还不是真正的调教。
被哄着麻醉,然后给阴蒂穿上环的时候,若月才意识到男人真正的面目。
穿刺很成功,全过程她丝毫没有任何痛苦。
即便如此,小环对她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原本紧闭的大花瓣因为小环的缘故有了一丝缝隙。
小环强行将她的私密部位展露了出来。
而且更羞耻的是,原本缩在里头的小核也整个暴露了出来。
她被不是丈夫的人在身上留下了这种下流的痕迹。
这使她受到了极大的精神打击。
不管在走路的时候还是穿上内裤的时候只要稍稍摩擦,下体就一片濡湿。
她从未像现在一样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变态和不知羞耻。
一丁点牵扯或者碰触都能让她产生极强的电流,甚至忍不住呻吟。
然后就感觉身体强烈的空虚。
如果说以前对这方面毫无感觉的话。
接连和男人上床的一个月彻底打开了她的封锁。
而在这种空虚下,先前无数次男人教她的自我抚慰的方法也浮现在脑海里。
斜躺在沙发上,大腿分开了一点点。
纯白的裙子完全被撩了起来。
纤细的手指在花穴里头抽插着,另一手稍稍拉扯着小环,揉着自己的小核。
幸村进来的时候就刚好看到这一面。
"由乃这是恢复好了啊,看上去很寂寞的样子。"
完全没有办法反抗男人,尽管为自慰被他发现而感到羞耻,很快若月就沉浸在他的技巧里。
只是摸了一把,男人就知道她的扩展已经非常充分了。
就着她自己用手指操出来的水液,男人侧身就这么进去了。
这种体位的话,进入得其实相当深入,瞬间被填充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腿被掰开得更大,一边挺动着,男人的大手代替她拉扯着小环,略微粗暴的,搞得她有点痛,但是身体却仿佛更喜欢这种对待一般,花穴里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