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再次被允许来见妻子一面。
斋藤裕一早已清楚对方的别有居心,与其是大发善心的给他机会,让他和妻子团聚,倒不如说是通过羞辱妻子,变相的逼他还钱。
这么想着,他愈发为自己的无能而痛苦。
这种情况,他只能选择顺从。
他一直都是顺从的。
因为从来都不是个出色的人吧。他过着一种"屈辱"的生活。努力乖巧去讨好长辈,温柔的对待妻子,与其说是获得认同,倒不如说是他内心对人类喜怒心理的恐惧。
尽管看上去是懒洋洋啃食着青草的牛,但是总有那么瞬间会迅速而残忍的拍死尾部附近的牛牤,他是这么定义着别人的态度。他害怕一切得罪或无意中对别人的疏忽,害怕一切会引起别人怒火和责备的地方。
"裕一总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啊。"
"裕一能理解真是太好了。"
只有收到这种评价才会让他产生些许放心。
全部接受,顺从,取悦别人,可悲的当个温和的好人。
所以当对方说,"来看看你的妻子吧。"他还是答应了。
或许是那个男人足够强大的缘故,他的性能力似乎也远远高于自己,或许他和妻子那样才是最适合的,这种认知让他更加卑微惶恐,但是也获得了一种宽慰。
仿佛妻子就该让这种强大的男人来征服,尽管那也极大的打击到了他。
他终究没有折原幸村那种实力--------家族高贵而又是实业家里的佼佼者,英俊并从不乏床伴。
或许他该好好承受男人的羞辱,这样才会对若月好些吧。
但是他也不否认内心那种隐秘而阴暗的想法。
确实是喜欢妻子放浪下贱的样子。
他印象里的若月都是温顺轻声细语的淑女,无论是初见时候吃饭,还是婚后的相处里,她都是个不错的女人。
但是上一次,他看见了不同的妻子。
毫无顾忌的任凭男人玩弄身体,一边痛苦着一边享受欢愉的模样。
被开拓身体,彻底背弃丈夫的女人。
那让他第一次对妻子产生了强烈的冲动。
那次以后,他数次自渎的时候都会想起那天的场景。
如果说,第一次近距离围观妻子和别人做爱让他感到痛苦但是却产生了些许快感的话。
这次的快感似乎更加强烈了。
被强行打开了的嘴,男人的手指搅动着,色情得模仿性器进出,甚至往喉咙深处抽插,若月难受得流泪呜咽哀鸣的样子。
性器重重顶进,男人毫不怜惜的亵渎她的口腔,肆意出入。
唾液无助的滴下,被侵犯的失神的样子。
无视她被玩弄的口腔。
就像无视她丈夫在观看一样,斋藤意外的嗅出了一丝挑衅和愠怒的气息。
男人的玩弄更像是一场侮辱性的作秀。
妻子全身都是他的痕迹。
被侵犯过的口腔里的体液也好,白嫩皮肤上的红痕也好,下体被固定在两穴的器物也好。
该感到生气吗?还是该为自己的无能而悲哀?
都不是,这种时候,斋藤满脑子里只有欲望,前所未有的,对妻子的欲望。
如果......再粗暴些就好了!
啊,这是在想什么?
我一定是被魔鬼控制了!?
被自己的想法惊吓到,他慌乱间起身,撞到了一旁的桌子。
当他回过神时,刚好对上了妻子的眼神。
惊慌,羞耻,痛苦,不解的。
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厌恶和痛苦的感情让手心浸满了汗液,惶恐的感情充斥了整个身体,被发现了,完全无法逃避的,已经被妻子讨厌了吧。
上次说好了和妻子见面,但是妻子完全不知道他围观的事情。
如果不是上次看见她那种淫乱的样子,完全没法把她和那个一丝不苟的,让自己以公司为重的女人联系到一起。
她尽自己所能的照顾我的自尊心,而我却毫无歉疚的目睹了她最不想让我看见的一面。
斋藤这样想着,他无论如何都没敢和若月对视。
尽管如此,里面发生的事情还是强烈不容忽视得引起着他的注意力。
里面的男人在玩弄着妻子的胸部,而若月脸上露出努力忍耐的表情。
"其实你很喜欢这种事情吧。"男人说,"就算被丈夫发现又有什么关系呢,不是他把你推入火坑的吗?"
"啊.......唔........."
樱桃已经完全被玩弄得挺立,妻子很努力的对抗快感和这种屈辱的逼问。
大概是很在意她这种隐忍的样子吧,男人的手指恶意得拨弄着已经硬得不行的乳尖。
"为什么要做这种混蛋的事情..."
"当然是想让您的先生好好还